衆(zhòng)人正想著那恐怖的紅傘殺手到底是不是那一個屏風故事裡的男主角呢,似乎有這一種可能,但是一個深情款款的秀才理應知書達理纔對,如果發(fā)現(xiàn)自己可以長生不老,那麼應該去做點好事纔對,怎麼會去成爲一個視人命如草芥的頂級殺手呢?他們都相信要是紅傘殺手想要殺的人就算是美國總統(tǒng),美國總統(tǒng)也會一籌莫展。
衆(zhòng)人想得正入迷的時候,突然在黑暗中悠悠傳來一陣歌聲,衆(zhòng)人聽得真切,只聽那歌這樣唱:這一刻突然覺得好熟悉像昨天今天同時在放映我這句語氣原來好像你不就是我們愛過的證據(jù)差一點騙了自己騙了你愛與被愛不一定成正比我知道被疼是一種運氣但我無法完全交出自己努力爲你改變卻變不了預留的伏線以爲在你身邊那也算永遠彷彿還是昨天可是昨天已非常遙遠但閉上我雙眼我還看得見可惜不是你陪我到最後曾一起走卻走失那路口感謝那時你牽過我的手還能感受那溫柔那一段我們曾心貼著心我想我更有權(quán)利關心你可能你已走進別人風景多希望也有星光的投影還能溫暖我胸口衆(zhòng)人雖然覺得很蹊蹺,但是都一起靜靜地聽完了這一首歌,等大夥兒回過味來的時候,都向聲源處看去,只見小蔥頭趴在肖雲(yún)豐的肩頭處嘴巴一張一合地,竟然是他發(fā)出來的聲音,但是那聲音卻的的確確是一個優(yōu)美的女聲。胡風他們也從來沒有聽說過原來小蔥頭是會唱歌的,難道他是跟仙女畢月珠學的嗎?但是一般來說要學好唱歌起碼要幾年的時間才行,就算你的老師是帕瓦羅蒂都不能速成。
肖雲(yún)豐看到衆(zhòng)人射過去的道道疑惑目光,說話了,“你們別猜了,他在假唱!”
此時小蔥頭唱完了,從後面拿出來一個像橘子一樣的黃黃的東西,那上面還有很多小孔。
胡風拿了過來問:“就是這個東西發(fā)出聲音來的嗎?這個是什麼東西呀?”
小蔥頭得意地說:“這個是我表嬸給我買的MP3哦,那些小孔是擴音器,發(fā)出的聲音可大了,剛纔的歌好不好聽啊?”
一般的小孩在搗亂之後,旁邊的家長就好像訓訴犯人一樣教訓小孩,但是卻不知道那正是小孩子才能的自然體現(xiàn),本來可以給很多不知道不了解自己孩子的特長的家長一個很好的提示,但是他們卻無情打壓了。
胡風和沙金可不是常人,他們看的書太多了,也瞭解人性的一切,當即沙金就說:“我們的蔥頭看來還有藝術(shù)細胞的嘛。”
胡風接著說:“雖然是現(xiàn)代歌,但是此情此景那歌詞卻如此地貼切,他的思維還是蠻快的,現(xiàn)在播放也正好合適。那好像是梁靜茹的歌曲,叫什麼名字呢?”
小蔥頭本來準備要接受一陣責罵,誰知道胡風和沙金都爭著在誇獎他,他知道他表叔要求十分嚴格,而沙金這個師傅體育超強,又是世家子弟,他們家族由於身份特殊,根本就沒有受到十年浩劫的影響,而保留了很多古傳的行事作風,就連這一個殺人王都在衆(zhòng)人面前讚揚起他來,他反而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就連旁邊的肖雲(yún)豐都用光頭來妒忌他。
這個時候小蔥頭可是真的離不開這一羣土匪了,他說:“這一首歌叫做‘可惜不是你’,是一首情歌,我是覺得這歌詞裡面很是配這裡的情景,所以我就忍不住放了出來了,因爲太好聽了,所以就忍不住跟著唱了幾
句。”
那大足聽了音樂之後,下意識地摸摸自己的後腰處,不過摸了一會兒纔想到自己的笛子已經(jīng)被他給丟掉了,他說:“媽的!等今天的事情一過之後,若以後有緣相見的話,我願與你們一起擺擺音樂!”
博文咳嗽了一聲,說:“我們不是來救人的嗎?怎麼竟然說到音樂了呢?要是我?guī)煹芑ㄩ苑蛑赖脑挘恢浪麜鄠牧恕!?
他剛說完,一腳就踩到了一個老鼠夾,只聽啪地一聲,那夾子夾了個空,他立刻跳了起來,然後在空中翻了個筋斗,落在了大足的旁邊,大足不禁感嘆道:“這位先生的輕功好快捷啊!就他娘地像一陣風似的。”
胡風說:“那是當然了,他是陰風劍的傳人,輕功最是拿手了。”
衆(zhòng)人一看,只見這間房間的外面有一個很大的老鼠夾,應該是用來夾老鼠的,衆(zhòng)人也沒有想到這裡既然有老鼠進得來,不過博文的反應出乎衆(zhòng)人的意料,他既然在老鼠夾夾起來之前翻身躲了開來。
胡風對博文說:“博文大哥,你的反應能力令人佩服呀。”
小蔥頭對肖雲(yún)豐說:“我表叔的輕功不是比博文要高嗎?幹嘛要羨慕他呀?是客套話嗎?”
肖雲(yún)豐說:“有時候人的反應是可以突然間就提高很多的,就像有個老太婆在遇到危險的時候,也可以抱著一個嬰兒跳過兩米的高度的,就算是專業(yè)的跳高運動員也很難辦得到。”
那邊的博文心一安定下來,說:“胡風兄弟的內(nèi)功比我好得多,哪天我教你一些技巧。。。”他想到他師傅陳少青的死就是和胡風有直接關係的,但是看著胡風那儒雅的面容,又說:“我的東西你完全可以在幾天內(nèi)就學會。”
胡風笑著說:“博文你可以盡棄前嫌,我也很是欣慰,我的太極拳你也可以隨時學去。”
大足看著他們惺惺相惜的樣子,突然驚訝地說:“你們就是殺手界的噩夢的胡風和沙金?”
胡風和沙金以一種很調(diào)侃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那邊的小蔥頭一邊收起MP3一邊說:“你他媽都跟我們打過好幾架又走了幾十公里路了,直到現(xiàn)在才知道我們是誰呀?”
大足一想到胡風和沙金在江湖之中的傳說,就忍不住發(fā)抖了起來,“媽的,早說嘛,要是你們真的是胡風和沙金的話,那就應該是成名已久的人物了,那麼你們先前說的話可算數(shù)?”
胡風立刻上前,說:“我們一向都是說話算數(shù)的,我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可以幫我們找到你的師傅,並且?guī)臀覀冋f服他放了我們的朋友花樵夫,我們就會立即離開,盡棄前嫌,並且日後還會帶厚禮登門拜訪。”
大足知道沙金的財力非常驚人,而胡風的女朋友的家族更是富貴盈門,不過他現(xiàn)在也並不缺錢,只要不得罪他們這兩個超級高手那就萬事OK了。
大足急忙說:“我?guī)煾蛋l(fā)起脾氣來那可非同小可,上一次他就是在這裡發(fā)現(xiàn)了一隻小老鼠,打得我三天下不來牀。我這一次真要幫你們的話,我估計他會面子上過不去,一出手就殺了我的。”
小蔥頭說:“你整天跟著這一個冷冰冰的師傅做什麼呀?你看看我們?nèi)硕鄤菪\(zhòng),你反了你師傅後,不如跟著我們了,我們會罩著你的。”
大足說:“你們
是很厲害,我?guī)煾狄脖荒銈兘o*退了,但是我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師傅給的,若是沒有他我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是一具死屍了!我不能在他困難的時候拋棄他。”
胡風拉著他的手說:“我們只是想救回我們的好朋友,並不想再繼續(xù)爭鬥了,你怎麼就想不通呢?”
大足說:“你們讓我再考慮考慮,我們現(xiàn)在先去放了那個先前被我?guī)煾店P在這裡的人吧。”
他們就跟著大足繼續(xù)前進,他們走過一道走廊,來到了一間房間的外面。
小蔥頭說:“表叔,我們從外面看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山體的內(nèi)部是那麼寬大呀!”
這一座山從表面看是好像很小的,但是進到裡面卻發(fā)覺怎麼也走不完,胡風說:“這建築學的事情我也不是太懂,反正建造這裡一切的人是一個天才,他可以把河水引到這裡來,還可以把小體積的空間設計得無比寬大,那只有大師級的人物纔可以設計得出來,要是知道是誰我一定要去拜訪拜訪一下他。”
小蔥頭也曾經(jīng)聽胡風說過,一般不好的室內(nèi)設計會把很大的空間設計得顯得無比狹小,而成功的設計是把小空間設計得無比寬敞。而住在狹小地方的人心情容易產(chǎn)生壓抑煩躁等不良情緒,而久住寬敞環(huán)境的人則容易形成思想光明正大,行事正派。
以前胡風就他和沙金的性格有過分析,他認爲是他家才四房兩廳,而沙金家則是廣廈千萬間一般,所以造成了一個溫和另一個粗獷狂妄的不同個性來。
小蔥頭卻提出過異議,他認爲畢月珠的家就比沙金大了好幾倍,那爲什麼她的性格卻和胡風一樣都是那麼柔和的呢?
胡風就說,畢月珠的母親性格就很武則天,而畢月珠一直都是住貴族學校裡的多,而在家裡面的活動範圍其實也是蠻小的,她小時候不能隨意亂走動,有時候還要到寺廟裡面去接受清閒尼姑的教導,清閒那裡的尼姑庵的空間也並不怎麼大,至於說到畢月珠家裡的空間雖然表面上比沙金的大,但是房間太多,層層隔開來,分開來看每一處空間並不大,而裡面的擺設也是以適合女性的優(yōu)雅風格爲主的,所以她的性格就很胡風了。
沙金也說過,如果一個男人要想知道一個女人的性格和他是否合得來只要看一下女方的房屋設計就可以了,根本不用去慢慢調(diào)查過。
他們來到了走廊的盡頭,看到一扇白色的石門,大足說:“這門的後面就關押著被我?guī)煾底淼娜恕!彼f完就拿出鑰匙打開了石門。
門開後,衆(zhòng)人看到裡面是一個裝飾很典雅的房間,竟是西歐風格的房子,而房間裡面的一張椅子上坐著一個手持唐詩集正看得入迷的翩翩公子。他的腰間就掛著一支長笛,紅色的笛纓垂了下來,他睥見有這麼多人來了,也不站起來,而是懶洋洋地說:“怎麼?這一次紅傘抓了這麼多人來呀?那我就不寂寞了。來,諸位請坐。”
胡風他們就慢慢走了進去,還沒有等大足說話,胡風就對那個公子說:“在下是胡風,那邊的那位是沙金,是來救你出去的,還要救我們的朋友花樵夫。”
一說到花樵夫,那個公子突然就像觸電一樣扔掉書本,跳了起來,然後粗魯?shù)卣f:“你們是小花的朋友嗎?那可太好啦!我也是他的好朋友哇!我勾你*!我叫做廖潮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