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在動我就摔死他們!”藍悅被邪隕塵逼得沒有絲毫的辦法竟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道。
邪隕塵黑著一張臉,心中竟泛起一絲不好的預感來:‘藍悅你要幹什麼?”
“摔死他們!”藍悅依舊指著自己的肚子,但是顯然她不是說說而已,只是在轉瞬之間那便尋了一處離自己最近的假山,爬了上去,且隨時準備往下跳,很顯然她此刻這般的作爲是臨時起意,至於旁的想都不曾去想過。
“藍悅你給我下來!不許胡鬧!”邪隕塵本想上前去將藍悅給拉扯下來,但是他只要一動藍悅也就跟著一起去動,爲了藍悅的安全他也只好這般作罷。
他不明白這小妮子一天腦子都在思索些什麼,竟膽敢這般的來威脅他,簡直是不知死活,那小生真就那般的重要,不惜用自己腹中的孩子來做抵押。
“想讓我下去?簡單的很,我要同你約法三章。”藍悅說到這之時突然頓了頓,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又搖了搖頭道:“不,應該是約法五章,不,還是十章好了,恩,就十章!你若是應下我,我就下去!”
邪隕塵望著藍悅,臉色越發的黑了,這小妮子越發的得寸進尺,他強忍著怒氣,露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來,道:“我只能應允約法三章,多上一條也不行!若不然你儘管從那處跳下來吧,想給本王生子的人多的很!”
他還真不信藍悅敢從那假山之上跳下來,邪隕塵在心底已然有了主意,只要藍悅敢從那處跳下來他也能夠將他接住,顯然此刻的邪隕塵是在同藍悅賭氣,他在吃那藍斬的醋,所以他纔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若是換做往日別說是約法十章,就算是上千章,上萬章,只要藍悅不想著殺他,不想著離開他,他定然會應下。
“邪隕塵這可是你所言,這世間可尋不到後悔藥,既然有那麼多的女子想給你延續香火,那便沒有我什麼事了!藍悅起初這般做,並未曾多思索些什麼,無非是想將藍斬的性命留下的同時好好的治一治邪隕塵,卻不曾想邪隕塵竟說出這麼一番話來,看來總歸是她思索多了。
藍悅神色一冷,想也不想的,想著那假山下跳了下去,就在藍悅從那假山之上跳下去的一瞬,藍斬傻眼了,他本是離藍悅最近的,只要他肯動上一動,定然會先與邪隕塵接住藍悅,但是,他整個人都呆在那處。
其實只要藍悅想,她一個反身,運氣就能夠安然的站在地上,但是此刻的她卻是一心在同邪隕塵鬧彆扭,心中不快的很,所以也就不願意那般做,好在就在藍悅摔在地上的一瞬間,邪隕塵便接住了藍悅。
“你這個風婆娘,你想做什麼?竟還真向下跳,你和孩子若是出了什麼事,你讓我怎麼辦?”邪隕塵有些擔憂的望著藍悅,絲毫不在意自己身上的疼痛:“可有摔到哪?”
就在邪隕塵接住藍悅的一刻,藍斬方纔回過神來,驚得一身冷汗,隨即便跪了下去,小心翼翼的開口道:“主子,何必爲我一個奴才如此胡來,若是主子有個三長兩短您讓我這個做奴才的如何是好?”此刻除了對藍悅的愧疚外,也同時是在潛意識的告知邪隕塵,自己的身份,讓他不要在爲難藍悅。
果然,邪隕塵在聽到藍斬這般話之後,心情大好,道:“這廝竟只是一個奴才?
呵呵,既然是一個奴才你怎麼不早說,還這般的同我置氣!還真是不該!”
藍悅倒是不曾理會邪隕塵,而是自顧自的站起身來向著遠處走去,且在走出去很遠之後才停下來,將自己的身子轉了過來,且望著邪隕塵,用著他能聽到的聲音道:“邪隕塵,既然天下間,想爲你生有子嗣的多的很,那我這腹中的孩子不要也罷,你攔的了我一時,卻不能天天攔的住我,我會親眼讓你看到你的孩子因你今日這些花而消失!”
她此刻除了置氣之外,心中對邪隕塵有了些許的瞭解,雖然他嘴上說不在乎她腹中的孩子,但是她卻知道,邪隕塵在乎這個孩子在乎的緊,根本就不似他適才說的那般,既然如此她就絕對不會讓邪隕塵安生。
他折磨她那麼久也該是她討要利息的時候了,若是她不將邪隕塵折騰的睡覺都睡不安生,她的藍字就倒著寫,當然了能讓她寫自己名字的時候是少之又少!所以倒不倒著寫也就無所謂了。
邪隕塵緩身坐起身來,望著藍悅,不知爲何他竟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他的預感絕非空穴來風,在不久之後,他無意間竟在藍悅的枕頭下發現了墮胎的香料,這還了得,他差點沒將自己的魂兒給下飛了去,就在邪隕塵想尋藍悅尋一個究竟,可是就在他打算興師問罪之時,竟然發現藍悅正捧著一碗黑乎乎的草藥,當他走近一聞,臉色變得是更加的鮮豔了。
藍悅手中所捧著的草藥正是墮胎用的正中的不能在正中的草藥了,邪隕塵當下就全然沒了氣焰,將藍悅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懷中,哄著,顯然他已經將藍悅對這些個熬製的湯水草藥牴觸的這件事拋到了腦後。
若是藍悅真的有心想要墮胎怕是就不會想眼下這般,拿著藥湯,且偏巧不巧的在此時被邪隕塵所撞見了,正所謂關係則亂,怕是就是這麼一個道理吧。
藍悅折騰邪隕塵可謂是樂不思蜀,一時之間竟有些閒不下來,在說那邪隕塵,平日裡做任何事,都精的個人精似的,但是一到了藍悅這卻被管的死死的,甚至在夜裡都睡不安穩,只要身旁的藍悅又絲毫的動靜,便會將他驚醒,且在四處查看,不曾察覺到問題之後方纔放下心來。
最後藍悅將邪隕塵逼的快要崩潰之時,竟掐著藍悅的脖子警告與她,她卻是絲毫不以爲意,且還讓邪隕塵將她殺了,最後邪隕塵一怒之下竟將皇城所之中所有的墮胎藥給禁了,就連皇宮之中也不曾有過絲毫的例外,可是就在邪隕塵安生沒兩日,藍悅那廝竟不知有從何處尋來的藥。
最後寫隕塵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在藍悅懷有身孕的這期間,將這世間所有的墮胎藥,等相關的都給禁了,這般以來藍悅才安生了幾日。
但是藍悅卻向來不是安生的人,墮胎藥行不通,她乾脆就玩起了自殺,她的目的自然是不折騰死某人永不罷休,也就是在藍這這般變著花樣的折磨之下,很快藍悅便誕下了一對兒龍鳳胎,且這龍鳳胎康健的很。
直到這一刻邪隕塵纔算徹底的鬆了一口氣,但是他卻不曾想到的是,他竟然會被藍悅吃的死死的,讓他往東他絕對不敢向西,當他意識到這一現狀,想要改變些什麼之時,顯然是迴天無力了,他也只好是這麼的認了。
誰又能想到邪隕塵這個堂堂王爺竟會有一
日敗在了一個小小女子的手中,這也算的上是一個極其圓滿的結局,至少讓邪隕塵比較滿足的是,藍悅不曾在拿著刀,說一些殺他的話,也不曾說過要離開他的話,雖然偶爾也會不見了蹤跡,但到了時辰卻也是會回來的,這讓邪隕塵安心了不少。
值得一提的是,藍悅的容顏倒是越發的耐看了,即便是容貌未曾變化,但是那等的美,卻是存在的,且是讓人說不清,道不明的。
與歐陽錦相約的一年之期很快便到了,當藍悅見到歐陽錦之時,倒是對他身上所散發的氣息給吸引住了,藍悅望著濮陽錦,許久才幽幽的開口道:“許久未見,你倒是越發的同往日不同了!”
歐陽錦本在看到藍悅的那一刻呆愣住了,但是很快就將自己的那份異樣給壓力了下去,一副雲淡風輕的摸樣,道:“如今清心寡慾,自然是不能同往日相比。”
歐陽錦眼中閃過一絲恍惚的神色,好似下了很大的決心纔開口道:“藍悅,你可恨我,若不是我你就不會受著如此的煎熬了……”歐陽好似及其害怕聽到藍悅說些什麼,但是卻也只是強忍這,道:“就算是你恨我,也是在我預料之中的事情,我……不會怪你的!”
藍悅見歐陽錦這般的摸樣,不禁露出個笑容來,道:“我從未恨過任何人,若這一切皆是註定的,我爲何要去恨誰?恨人太累了不是麼?如果……”藍悅還想說些什麼便被突然出現的邪隕塵給打斷了,邪隕塵邪笑的望著歐陽錦道:“要解毒就快些,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廢話!”
歐陽錦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便帶著藍悅走到了旁處,且將邪隕塵關在了屋外。
而藍悅見到邪隕塵開始,只對著邪隕塵說了一句話,那就是陰魂不散,邪隕塵聽到藍悅這般說竟然絲毫不在意,且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大了起來。
藍悅並未曾告知他解毒一事他是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後的,他便是怕藍悅遇到什麼危險纔會如此,不想倒是被人給嫌棄了一番。
藍悅的毒徹底解開之後歐陽錦便走了,據說是去報仇了,而他的徒弟也同他一起消失了。
多年後,邪隕塵帶著藍悅和他的一雙兒女坐在樹下,邪隕塵不知何時,從懷中尋來一張冰封的皮肉,他很是隨意的便挖出來了一個坑試圖將這皮肉埋了,但是卻被藍悅給攔了下來,一問才知原來這正是藍悅當年被人割下的皮肉。
藍悅並不曾讓邪隕塵將這皮肉埋下去的因由是她思索到了麗雅,既然麗雅的皮給了她,那麼她的皮,且還是冰封的如何不能給麗雅?當藍悅這等的想法說出來,倒是讓邪隕塵的眼前一亮,同時慶幸自己將藍悅的皮保持的如此之好。
數月之後,麗雅也像尋常人一般走在了大街小巷,雖然容顏不變,卻再也用不上那香囊去掩飾什麼了,她終於自由了,她時不時的會抱著,藍悅和邪隕塵的孩子,遊走在各處,她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但是這麼一天卻是確是存在著的。
遠處一妖嬈男子望著,邪隕塵這麼一大家子,尤其是那藍悅臉上的笑容之時,不禁露出了一個滿足的笑容,隨後便轉身消失在了這處,沒有什麼比她過的開心最爲重要了,藍家那處已經有邪隕塵在打理,他也不會再去管了,這世間怕是沒有什麼他所留戀的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