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別月餘,再次踏上訓(xùn)練場,望著綠油油的草坪,單沖天感慨不已,他不由地彎下腰摸了一把青草放到鼻前,一股清香傳入肺腑好不愜意!他在心底默默地告訴自己:單沖天,再也不可以任性了,足球就是你的今生的唯一,綠茵場纔是你永久的家!
青年隊調(diào)入的的四名小將最先來到訓(xùn)練場,剛推開大門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蹲在那裡,如石像般一動不動。馬克眼睛一跳失聲道:“單,是你嗎,嗨夥計,我不是做夢吧?”皮克、邁克爾、納瓦寧也看出來了,只是沒有馬克那麼快的反應(yīng)而已。
單沖天微笑著轉(zhuǎn)身而立,向朋友們揮了揮手??粗鴨螞_天熟悉的笑臉,馬克眼窩就是一紅,他猛跑幾步來到單沖天身前,狠狠地砸了幾拳又一把抱住道:“夥計,擔(dān)心死我了!”
馬克略帶哽咽的聲音讓單沖天大是感動,他知道好幾個朋友不止一次把電話打到香江四海公司,而馬克和皮克都是其中之一。
“夥計,心情不好偷偷去渡個假而已,不必這麼緊張吧。”單沖天拍著馬克的肩道。
馬克罵了句粗話:“草,不許有下一次!”單沖天緊緊地抱了抱他,兄弟之情盡在不言中。
和皮克聊了幾句,又跟邁克爾和納瓦尼擁抱一番。
哈卡其他球員到場後又是一番景象。從歐羅恩,海蒂,薩維寧依次到其他球員,都一一擁抱問候,搞的單沖天好像得勝而歸的將軍一般。
這一切也都落在隨後而入的約翰森和拉莫森眼中,兩位瑞典教練也是相視而笑,球隊如此融洽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情,或許哈卡衝擊聯(lián)賽三連冠也不是沒有可能??!
老帥欣慰道:“假期愉快嗎?”小單感激的點點頭,當初若是沒有先生的許諾,他的長時間離隊早已嚴重違反了俱樂部規(guī)定。
拉莫森和單沖天私下裡相處的更自然一些,看到小單微紅的眼眶,拉莫森調(diào)笑道:“先生,或許他更想念那些獎金而已,你們都被他騙......咳咳咳.......咳咳”原來他正說著呢,不妨被小單熱情的擁抱住,並‘親切’的‘錘’著助教先生的後背。
雖然受了‘虐待’,可拉莫森還得乖乖的輔助單沖天做些熱身動作,因爲今天得另一名助理教練缺席了,這活兒只能他來。單沖天雖然迫切的想?yún)⒓忧蜿犈浜嫌?xùn)練,可一看老帥約翰森一絲不茍的臉龐,只能乖乖地跟著拉莫森去旁邊的草坪做熱身。
股肌練習(xí)完成後,拉莫森輔助單沖天做肌腱柔韌性訓(xùn)練,隨後還有膝前彎曲和膝部熱身。幾組熱身動作做下來,單沖天總覺得不自然,可又找不出具體那裡不對勁。
下午單沖天開始運球練習(xí),帶球慢跑,內(nèi)腳側(cè)運球,左右腳.交替運球,繞桿帶球,循序漸進的練習(xí)動作完成後,身體的感覺比上午好多,可是當他提速之後,卻發(fā)現(xiàn)皮球竟然有一點點失控的感覺。
又是兩個小時的反覆測試,單沖天悲催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球感確實有些問題,如果帶球速度越快,他的失誤機率也越來越大,難道是因爲長時間不觸球的原因嗎?這真是一種糟糕的感覺,單沖天不禁有些暗急。
當球隊訓(xùn)練結(jié)束之時,約翰森關(guān)切道:“單,一切我都看見了。呃我想說的是不要著急好嗎,許是由於你較長時間沒有觸球的緣故。”
單沖天道:“或許吧,這種感覺太糟糕了!雖然沒有帶球訓(xùn)練,但是我這段時間一直有身體鍛鍊?!?
約翰森笑道:“當然,你一直是個自覺的孩子,我相信你!注意休息,我想明天一切會好起來的?!?
在俱樂部用過晚餐,單沖天來到瑪利亞家,依然是人去樓空?,斃麃喌碾娫捲缫淹C了,她最近不需要上學(xué)嗎?爲什麼家裡一直沒有人?單沖天撥打了科魯茲的電話。
“嗨夥計,你還活著嗎?我太高興了!”科魯茲興奮道,隨著單沖天他們?nèi)祟l繁的參加比賽,紫羅蘭的好友們聚會的時間越來越少了,他已經(jīng)很久沒聽過單沖天的聲音。
“科魯茲,朋友,你好嗎?”單沖天也動情道,他的心裡有些愧疚,好久沒見到朋友們了。
“哦,當然夥計,你這個明日之星都給我打電話了,心情當然很愉快?!?
“好吧夥計,出來喝點兒東西?老地方怎麼樣?”單沖天問道,科魯茲欣然允諾。
一杯咖啡一杯水,一小碟糕點,兩個許久未見的好友。
剛纔他在等科魯茲的時候,不由回憶起和紫羅蘭的朋友們在這裡的點點滴滴,那時候瑪莉亞每次都會大方的坐在他身邊,不時得拿纖細的手指掐他的腰,而他總會乘機一把捉住那隻小手......
“夥計,你看起來臉色不太好?”科魯茲的觀察很細緻。單沖天再度苦笑,科魯茲調(diào)笑道:“嗨夥計,你這樣瑪莉亞會擔(dān)心的!”
單沖天長嘆一口氣,卻是不知從何說起?!?.....呃,瑪莉亞她好嗎?”
“噢夥計,別開玩笑了,你對她應(yīng)該很瞭解不是嗎?”科魯茲壞笑道。
單沖天無奈道:“我們之間出了點狀況......我在找她?!?
科魯茲很震驚,剛想發(fā)問,可看著單沖天痛苦地神色,只能把疑問憋在心裡,忙把瑪莉亞的近況說出來。
“芬蘭花樣滑冰隊?”這個消息太讓單沖天意外了,瑪莉亞竟然參加了國家隊?
科魯茲道:“是的,瑪莉亞最喜歡這項運動,在你來芬蘭之前她就被現(xiàn)在的教練看中,只是那時候她年齡太小了,坎加斯先生堅決反對。不過一個多月前她突然決定要走,然後就舉家前往赫爾辛基了?!?
單沖天再度苦笑,一切都源於那個英國小報的偷.拍照??涩斃騺喪呛芡ㄇ檫_理的一個女孩子,那次他的解釋也已經(jīng)很明白了,那她爲什麼還要跟自己分手呢?這纔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
又是一個難眠之夜。
第二天的訓(xùn)練場上,那種帶球失控的的感覺再次襲上心頭,更讓單沖天感到意外的是,自己那精準的任意球竟然也出現(xiàn)了偏差。
望著高出橫樑飛出球場的皮球,單沖天忽然有種恐懼感,莫名的恐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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