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酒醒了？”

戚釋楊好像早就知道秦悅忻會這樣等著自己一樣，走到秦悅忻身邊坐下，倒了兩杯水，開口道。

秦悅忻有些不爽地撅了撅嘴，證明自己現在狀態還不錯，但是憔悴的容顏卻暴露了自己的實際狀態並不很好，秦悅忻故作輕鬆地說道：“兩罐啤酒根本難不倒我，你別太小瞧我。”

“這纔是我認識的秦悅忻。”戚釋楊端起水杯，往秦悅忻的手裡一塞，然後和秦悅忻碰了一下杯。

兩個人以水代酒，喝了一杯，好像要把各自心裡不開心的事情用水沖淡。

秦悅忻放下杯子，手肘撐在膝蓋上，手託著臉頰，臉上雖然沒有之前那樣絕望的神情，但依舊是顯出絲絲憔悴和苦楚。

偏頭看了秦悅忻一眼，戚釋楊苦笑一下，開口道：“這兩天你在休息，可忙壞我了，又要照顧你，又要調查案子。”

已經冷靜下來的秦悅忻，再不像之前那樣，拿這件事爲不能說的痛。現在的秦悅忻，心裡全是要和戚釋楊一起，找到所有線索，找出那個兇手，將他繩之以法，得到應有的懲罰。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只是，我真的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

制止秦悅忻的道歉，戚釋楊擡手按了按秦悅忻的頭：“我理解你，我都還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恢復了。不用跟我道歉，這都是我自願的，也是我應該做的。”

秦悅忻舉起粉拳衝戚釋楊晃了晃，皺起小鼻子：“別小看我，我向來很堅強！誰叫我是秦家的千金小姐，我以後可是要當我們秦家的家的！”

“行，知道你厲害了，行了吧。”戚釋楊無奈地一笑，又摸了摸秦悅忻柔順的頭髮，稍稍揉亂。

被戚釋楊這麼摸著頭髮，秦悅忻還是覺得有點不習慣，可是當秦悅忻真正仔細看了看戚釋楊之後，才發現，今晚回來的戚釋楊，看上去好像很不對勁。

怎麼說呢，還是那個冷酷霸氣的戚大隊長，對自己也一樣有著別開一面的溫柔，只是比平日裡，多了好幾分抑鬱和憔悴，還有焦慮。

“怎麼了，戚釋楊？我看你的情緒，怎麼也開始變得不對勁了。”

秦悅忻探尋地看向戚釋楊，她希望自己也能像戚釋楊幫助自己一樣，給戚釋楊分擔一些什麼。

“今天調查的時候，我發現，徐蘭綃，是龍匪妄的情人。”

戚釋楊說這話的時候，眉頭緊鎖，似乎極力在剋制自己胸腔裡翻涌的複雜感情。

而秦悅忻聽了戚釋楊這句看似平淡的話，驚訝地問道：“徐蘭綃？是上次我幫你脫身那回，在咖啡館裡的那個美女？”

點了點頭，戚釋楊又想起徐蘭綃請求自己救她，還有在自己家門口等著自己的種種，不禁握緊了拳頭。

徐蘭綃啊徐蘭綃，既然你是龍匪妄的情人，何必又來找我？難道，是你又有什麼計劃，需要我當你的棋子和墊腳石……何必這樣苦苦糾纏，傷害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