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橙回頭過去,是個男人,長得很英俊,“你是?我好像不認(rèn)識你。”
“你當(dāng)然不認(rèn)識我。”男人笑起來,“我叫寒徹,唐陌少爺屬下,遊輪盛宴的時候我沒趕上,你可能沒見過我,不過你的名字和長相,我們幾個人可早就熟的不能再熟悉了。”
原來是唐陌的幹部,爲(wèi)什麼唐陌手下所有人都認(rèn)識自己啊啊啊!!!
“喂寒徹,別勾搭我家小唐橙。”又有人從後面勾住她肩膀,“我家小唐橙可是我的。”
能說出這種又痞又無賴話的人,不用回頭都知道是成池了,把他的爪子拍開,瞪他,“別亂說話!”
“怎麼,不承認(rèn)啊。”邪眉俊目的男人勾著她脖子把她勾懷裡,“幾年不見,又變漂亮了小姑娘。”
幾年不見……唐橙眼角狠狠抽了抽,“幾年個鬼啊,明明幾個月之前才見的!”
所以她就說,對於她的死活,成池纔不關(guān)心呢!
正想著,成池忽然一把緊緊把她勒入了懷裡,唐橙下意識去掙扎,聽到他在自己耳邊說,“我就知道,你和唐陌,都會活著回來。”
唐橙猛地愣住,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她錯了,她和成池是好朋友,好朋友怎麼會不關(guān)心自己呢?
好一會兒她才調(diào)整過來,小小掙扎,“成池,你勒我太疼了,放開我。”
“沒良心的小東西。”成池哼哼,鬆了擁抱,又變成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樱澳愕暮门笥杨櫻卸急饶阌辛夹亩嗔恕!?
“提起顧研,你到底想對她怎樣!別說你是喜歡上她了,這種話我纔不相信!”
“我是喜歡上她了啊。”
明明一臉滿無所謂的樣子,嘴裡還說著喜歡,她最見不慣的就是成池和唐陌這樣的性格,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他們卻依舊和無數(shù)女人玩著曖昧,對無數(shù)女人說著愛說著喜歡,只是爲(wèi)了把女人騙上牀。
“走開!不想理你了!”好不容易被他感動一次,現(xiàn)在全沒了!
又有人過來了,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唐橙見過一面,在油輪上,這男人一直在調(diào)酒,現(xiàn)在也是,手上拿著酒盤,遞給寒徹一杯,遞給成池一杯,然後遞給唐橙一杯果汁,“小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謝謝。”唐橙接過果汁,眼睛卻一直往成池的酒杯瞟,他酒杯裡的酒是天藍(lán)色的,看上去超級漂亮超級好喝的樣子!
“想喝?”小姑娘一臉饞樣惹笑了成池,故意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天藍(lán)色的酒盪漾起更加漂亮的波浪,“想喝可以,喏,問問你哥哥準(zhǔn)不準(zhǔn)。”
唐橙回過頭,戴了半張惡魔面具的男人雙手插兜,邪魅冷肆的朝她踱步過來。
他今天難得穿了工整的深黑色德國剪裁的西裝,墨灰的襯衣並沒有系領(lǐng)帶,鈕釦開了兩顆,慵懶中帶了些許狂佞,即使面具遮住了他大部分面貌,但那雙眸在變化燈光下閃爍著勾魂攝魄的光彩,深邃如淵,只一眼就能勾走靈魂。
不得不說,他的哥哥擁有著絲毫不遜色於紀(jì)漠然的容顏,或者說,這兩個男人,是兩種不同的魅惑。
“禮物。”一開口,就向她要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