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黃綺美急切地問道。
而辜楓卻沒有急著回答,他看了看塚本,塚本還是一副漠然的模樣。
“等我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手術檯上,手腳被綁住了,我看了看旁邊,一張張手術檯上都是和我一樣被綁住的人,我想問他們這是什麼地方。可是,無論我用多大的力氣說話,可就是說不出來,嗓子就像被什麼堵住了一樣,根本就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周圍的人,此時的我還是比較冷靜的,可是周圍的人眼神顯得非常的恐懼,他們也一樣想說話可就是發不出聲音來。這時,我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發現這是一個四周都是密不透風的牆壁構成的房間,連一扇窗戶都沒有,僅靠屋內一盞發著微弱燈光的電燈照亮著,而這個房間唯一能出去的地方,就是一扇厚重的鐵門,可是鐵門是緊鎖著的。”辜楓平靜地敘述著,可見當時的他確實是足夠冷靜。
“你說的那個地方不會就是這裡吧?”坐在辜楓對面的盧雲天開口道。
“沒錯,就是這裡!”辜楓回答道。
“什麼?那這裡豈不是當年日本人的毒氣實驗室?”眼鏡男一驚一乍的說道。
“對!”辜楓肯定道。
“怪不得我一直覺得這裡陰森森的。”黃綺美低聲說道,顯示出一絲害怕。
“後來怎麼樣了?辜大哥。”此時一直保持安靜的趙君問道。
“對啊,辜大哥,怎麼樣了?”唐靈附和道。
“後來就是,當所有躺在手術檯上的人都變得絕望時,鐵門突然緩緩開啓。當鐵門完全開啓時,先是走進來幾個日本士兵,他們分成了兩排,整齊地站在鐵門兩邊,像是迎接什麼高官到來的樣子。隨後,幾個醫生模樣打扮的人走進來了,兩旁的日本士兵向他們敬著禮。可見他們的身份特殊。”辜楓的語速加快道,“幾個穿著白色大褂的人嘰嘰呱呱用日語相互交談了一番,雖然之前我有接觸過日語,但是沒有深入研究,所以只聽懂了一點內容,大概就是:這幾個支那人還不錯,正好用他們試試我們的最新研究成果。他們交談了一番後,馬上對著士兵們下達命令,士兵們收到命令後,立馬兩人一組,分成十幾個小組,分別來到手術檯邊。兩人一組的士兵,一個按住試驗品的上身,一個按住試驗品的下身,此時本來就驚慌的俘虜變得更加躁動不安,他們雖然說不出話,可是他們用盡全身力氣來反抗,身體不停的扭動著,想掙脫被束縛住的手腳。眼看一個身材高大的俘虜快要掙脫的時候,一位穿著白大褂的男人掏出手槍,‘嘭’的一聲,俘虜的腦袋就像被摔在地上的西瓜一樣,四分五裂,**流了一地。那些原本掙扎著的人們見此場景,都嚇得不敢亂動了。剛纔混亂的場面瞬間安靜下來,‘你們這幫不老實的支那豬,要是再繼續抵抗的話,下場就像他一樣!’開槍的醫生用生硬的中國話對著我們說。”說到這,辜楓又看了一眼塚本太二郎。這個惡魔依舊不以爲然地坐著。盧雲天注意到了這一細節,嘴角露出了一絲外人難以察覺的微笑。
“待大家安靜下來時,開槍的醫生用日語說了一句‘開始!’其餘的醫生立馬戴起口罩和手套,然後從隨身帶著的工具箱裡面拿出一個裝著紫色液體的玻璃瓶,他們每人各拿起一直注射器,待他們每人的注射器裡都裝了一點紫色液體後,依次從第一張手術檯上的實驗者開始,幫他注射完後,醫生們屏住呼吸,期待著實驗的結果。過了幾十秒,第一個實驗者突然像一頭受了驚的猛獸一般,變得力大無窮,他全身的筋肉暴鼓起來,一下子就把按住他的日本士兵掙脫開來,眼看就要掙脫綁著他的繩子了,此時,幫他注射藥液的醫生變得驚慌了!而爲首的醫生卻不慌不忙,他叫大家不要慌張,這是正常現象,我們繼續等接下來的結果。在他的安撫下,士兵和醫生都慢慢冷靜下來了。那邊馬上要掙脫的實驗者卻漸漸安靜下來,暴起的筋肉也慢慢收縮回去......就在日本醫生們以爲研究就要成功的時候,實驗者竟然從嘴裡吐出大量褐色的血出來,眼睛、耳朵、鼻子也相繼流出鮮血來,過了不多一會兒,就沒有動靜了。一個醫生探了一下氣息,對爲首的說道‘沒氣了,長官。’‘看來我們的實驗失敗了,沒關係,繼續下一個。'爲首的醫生說道。”
此時,躺在手術檯上的黃綺美、唐靈他們聽著辜楓的敘述,不覺有點害怕了。眼鏡男似乎有點嚇得發抖,心想著:“但願這次我能活著出去,我可還沒有結婚呢,不能這樣白白丟了性命。你個盧雲天,還不趕快開槍打死他們,把我們救出去,竟然還有心思到這裡聽故事......”
“請繼續講下去,小哥。”盧雲天示意張起靈繼續講下去。
“在他們依次實驗下去的時候,結果都跟第一位實驗者一樣,”辜楓繼續道,“正當他們走到最後一位實驗者的身旁,也就是我身邊的時候,爲首的醫生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然後思考了一下,對正要給我注射藥液的醫生說了一個‘慢’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