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不是說唱古怪歌曲就不傻了嗎?皇后娘娘你會唱嗎?什麼樣的歌曲是古怪歌曲呢,你就露一手吧?傻皇后娘娘,哈哈……”或許明妃看到了蘇瑾的傻樣,又忘乎所以了,嘲弄著蘇瑾。
蘇瑾死死盯著明妃看著。
然後清理了一下喉嚨,開始擺出唱歌的架勢來。
這時人羣中慢慢走來一個人,悄悄住了腳步,站在人羣后面細(xì)細(xì)觀察著。
這個人就是很久不知去向的金爺。
話說,金爺這次出宮,確實如球球所說去辦一件大事。
這件大事便是除外尋找武器槍支,金爺深知協(xié)助蘇瑾報仇,必須要有武器,他藉口有事外出一段時間,找到了江湖上的朋友們,一一囑咐了事項,託這些兄弟們悄悄替他拉起一隻隊伍,當(dāng)然是帶槍的隊伍,這些朋友見金爺又出山拉隊伍了,各個興奮不已,沒有不幫忙的,金爺扔下了所有的銀子,安排好後,便急急回宮。
這麼因惦記著蘇瑾她們,這一剛回宮便來到皇后寢宮,遠(yuǎn)遠(yuǎn)見一羣人圍在這裡,心裡一驚,難道出事了?
於是加緊腳步趕了過來,發(fā)現(xiàn)原來是這樣一出。
這個傻妃,開始入門了。
金爺心裡默默想到,不動聲色,站在後邊觀察著。
金爺心裡好笑,本爺認(rèn)識你一來就沒聽見你唱歌什麼歌曲,今兒這是唱那出啊。
金爺也來了興趣,倒是看你這個傻娘們出個什麼洋相。
哼!
說不定過一會,還需要本爺替你擦屁股,收拾後事。
金爺默默注視著蘇瑾,人羣中靜的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蘇瑾仰起頭,朝人羣看了一眼,然後,突然揚起脖頸高歌起來。
“阿菜弟阿菜弟,阿菜弟個蛋個道,阿菜弟阿菜蛋個道熬,恩恩恩恩熬,恩恩恩恩熬愛。”
一曲現(xiàn)代神曲,出乎意料地唱出來。
蘇瑾扯著嗓音高聲激昂地高聲唱著,越來越有勁……
“哇!哇!這是什麼歌曲?真是古怪啊?”有人發(fā)出驚呼。
“真是的,從沒聽到過如此腔調(diào)?太神奇了!”
“啊唔啊去……”蘇瑾繼續(xù)唱著。
柴丫驚呆了!
金爺也驚呆了!
就連聞聽到歌聲的球球也跑出來,驚惑地望著孃親。
哼!
老孃這才露一手,今後等著瞧吧?老孃要一手一手的露給你們這些老古董看。讓你們知道本宮是個什麼樣的人?
蘇瑾自從唱過古怪的歌聲後,引起了巨大的震動,就連惡魔皇上都大吃一驚,這個傻子竟然蘊藏著如此之魔力,看樣子當(dāng)初朕不殺他,是老天的旨意了?
惡魔皇上呆在大殿內(nèi),整整一天在想這個問題,他不是擔(dān)心蘇瑾有多麼的蹊蹺,他擔(dān)心的是萬一這個魔女一旦知道自己殘害其父親極其家族的真相後,豈不是身邊的一顆炸彈?
然而有感到自己真窩囊,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傻子如女子嗎?有什麼可怕的,朕一國之君,難道還被她嚇住了。
然而再一想又有些擔(dān)驚受怕,這個傻女子,不是單人匹馬,有個太子啊,太子眼瞅著一天天長大,長大了豈不是養(yǎng)虎嗎?另外還有那個傢伙,那個弟弟也不是個好鳥,現(xiàn)在正想著與自己爭奪權(quán)勢,況且玉璽握在他手中,想到這些他的頭大了。
不行,要想辦法!首先弄死傻女!
惡魔皇上又開始動壞心眼了。
話說,這次金爺回來後,便對蘇瑾講述了自己的想法,並告訴她已經(jīng)在組建搶隊。
其目的就是一個,協(xié)助娘娘報仇!
蘇瑾被金爺?shù)脑捳饎恿耍?
她真沒想道這個男人竟然會爲(wèi)了自己的事情,做出這一切。
蘇瑾長時間沉默,她的思想發(fā)生了巨大的震動。
金爺這個人是自己依靠的人,也只有他才能真正地幫助自己實現(xiàn)報仇的願望,這幾年來的一點點,慢慢浮現(xiàn)在腦海,沒有金爺?shù)囊淮未味αο嘀?,自己別說報仇了,小命也早就不知在哪裡了。
這個夜晚,蘇瑾失眠了。
清晨,天一亮,她便起身穿衣一個人出來宮門,她想讓自己被清風(fēng)吹吹,讓自己的大腦更加清晰些……
一路走著,不知不覺又來到梅園,望著眼前的梅園,她震驚了,爲(wèi)甚有來到這裡,爲(wèi)甚來到這裡就想起那個面具王爺,難道自己的心裡還裝著這個面具王爺,難道面具王爺在心裡大過金爺?
她又糊塗了,這到底是爲(wèi)什麼?
是不是自己喜歡那個面具?
蘇瑾再一次懷疑自己喜歡那張紙做的面具。
她不由地擡眸四處尋找著。似乎期盼面具王爺?shù)某霈F(xiàn),又似乎害怕面具王爺?shù)某霈F(xiàn),若是他就此次消失多好,自己便永遠(yuǎn)不再見他了,但是蘇瑾知道,永遠(yuǎn)便也忘不掉那帶著面具的王爺了。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忽然聽見梅樹枝丫中有簌簌的腳步聲傳來。
蘇瑾趕緊加快腳步想離開。
突然腳步聲也加快了步伐走來。
蘇瑾便站住了,回頭望去。
??!
樹林中緩緩閃出一個人影。
漸漸走近一看,蘇瑾不禁呼出聲來。
面具王爺!
難道,難道今兒面具王爺這麼巧,也來梅園?
蘇瑾小心臟不覺得砰砰亂跳了起來。
“是柴丫嗎?”面具男人首先說話道。
“哦哦,是王爺,你,你怎麼也來了?”蘇瑾不知爲(wèi)何說話竟然顫抖抖的。
“因爲(wèi)本爺知道柴丫姑娘要來,便隨著來了?!泵婢咄鯛斁谷贿@樣說道。
蘇瑾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但她知道自己該走了,該是趕緊離開了。
於是他拔腿便往外走去。
“慢!”
面具王爺?shù)统恋穆曇艟故悄屈N有誘惑力,蘇瑾不由地停住了腳步。
“今天看來柴丫姑娘好像有什麼心事?不妨對本爺說說看,說不定本爺還能幫上你?!泵婢咄鯛斠廊坏统恋卣f道。
“沒事,沒什麼事……”蘇瑾急忙說道。
“不要隱瞞了,本爺看得出,柴丫姑娘必是有心事,若是有心事不說出來,久了便會積聚在心裡,消化不掉。別說心裡不快活,就是想做個什麼事情,也不安心啊!”面具王爺句句話都說在了蘇瑾的心裡。
想想也是,於是蘇瑾突然感到這個面具王爺是信得過的人,乾脆就這樣對一個外人說說自己的苦悶吧。
“說說吧!柴丫姑娘!”面具王爺催促道,聲音是那樣的親切和溫柔。
“沒什麼,只是這個世界不知道什麼人才能讓人相信和依靠?”蘇瑾不想說反而自言自語道。
這個世界上能讓自己信得過的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心裡有數(shù)!
“柴丫心裡難道沒有信得過的能依靠的人?還是有了太多的信得過的能依靠的人?”面具王爺真是心裡學(xué)家啊,一語道破了蘇瑾的心。
“我,我不知道。我就是什麼也不知道,才感到鬱悶。”蘇瑾不知爲(wèi)何又處處此言。
“那,柴丫姑娘莫不是感覺信得過和能依靠本爺?”面具男人一陣見血地說道。
“別,別瞎說啊,說知道你是什麼人?”蘇瑾急忙掩飾道。
“柴丫姑娘侍候著皇后娘娘,何不將此苦悶與皇后娘娘說說?”面具王爺突然說道。
“人家皇后娘娘纔不管這事情呢?”蘇瑾隨口道。
“不會吧,你看你整日裡都是穿著皇后娘娘的服飾,可見這關(guān)係非同小可?!泵婢咄鯛斦{(diào)侃道。
媽呀!
蘇瑾望著一眼自己的身上,心裡一顫,竟然忘記了這茬。
“那,那是!”她應(yīng)付著。
“皇后娘娘人家心裡只有皇上一人,不會有柴丫姑娘這些麻煩問題了?!泵婢吣腥斯室庹f道。
“那也不一定!”
天啊,蘇瑾趕緊捂住嘴脣,竟然不小心說出此話,豈不是要命了嗎?
“什麼?本爺沒聽見,你說什麼?”沒想到面具男人如是說。
蘇瑾心裡輕鬆了一下,不管是真的沒聽清,還是故意說沒聽清,總之絕不會出賣自己的,蘇瑾頓時感到一陣激動和緊張。
“對了,聽說有個金爺,整天往皇后宮裡跑著,是不是也看上了皇后娘娘?”面具男人又出驚語。
“別胡說啊!”蘇瑾聞言趕緊說著,並四下張望著。
“哦,那就是喜歡柴丫姑娘了!”面具男人又是一句雷人語。
“喜歡柴丫……去,喜歡我?guī)致??人家是丫鬟,金爺不會喜歡柴丫的,誰知道呢……”
蘇瑾有些亂了。
“呵呵,不管他了,那個金爺也不是個好動西。保準(zhǔn)沒安好心!”面具王爺又道。
“別說人家金爺?shù)膲脑?,人家可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有幾個男人能像金爺那樣,世上就不缺男人了!”蘇瑾不知爲(wèi)啥激動地連連說道。
“不會吧,柴丫你就這樣信任金爺?我看沒什麼好心。”面具男人又道。
“住口!不要隨意詆譭人家金爺。人家不像你光刷嘴頭,人家金爺是用行動說話?!碧K瑾想起了金爺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想起了金爺?shù)闹T多好處,很是生氣眼前這個面具男人的胡言亂語。
“柴丫姑娘爲(wèi)甚這樣激動,說道金爺你好像很激動嗎,是不是柴丫姑娘對金爺有好感?”面具男人步步緊逼道。
“你這個人好討厭啊,看著表面還行,骨子裡卻是如此齷蹉。”蘇瑾突然很反感這個面具王爺。
“哼,你倒是有本事,摘掉你的面具???人家金爺就不像你,人家都是光明磊落的?!碧K瑾反過來調(diào)侃他道。
“呵呵,你真想看看本爺?shù)恼鎸嵜婵??”面具男人說道。
“呵呵,只不過是好奇罷了,不願意摘就不摘,萬一是個醜八怪,那之前的稍好印象也全無了,你自己掂量著吧?!碧K瑾毫不在意說道。
她突然覺得這個面具王爺存在不存在都無所謂了,只有金爺纔是真正的關(guān)心愛護(hù)著自己,是自己能依靠的男人,尤其是現(xiàn)在階段完成自己大事的當(dāng)頭,只有金爺能無私地幫助自己,難道自己還沒清醒嗎?
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