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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馬

如果能過上安安穩(wěn)穩(wěn)舒心的日子,又誰有誰會去過那種刀口舔血的生活呢。

邊雲(yún)縣百姓生活一片祥和,每家豐衣足食,每當(dāng)這些鮮卑俘虜看到如此祥和的景象之時,一個個的眼神中都忍不住閃過一絲羨慕之色,雖說他們是鮮卑人,從小的生活方式與中原人多有不同,他們是在馬背上生活的民族。

但是人性都是相同的,大家都想趨利避害,邊雲(yún)縣這種普通人的生活,還是讓許多鮮卑士兵無限嚮往。

因此曹性給了這些鮮卑俘虜一個月的時間,讓他們考慮是否歸降,當(dāng)然這些人若是不願歸降的話,曹性也不會太過於爲(wèi)難他們,但是曹性也不會將它們放回去,放虎歸山的這種仁義的舉動,曹性可做不來,曹性只會把他們永久的關(guān)在天牢之中。

面對這種抉擇,鮮卑俘虜自然不傻,二話不說選擇了曹性給的第一條路,表示他們願意歸降,願意在曹性的治理下安心生活,但是緊接著曹性給出的第二個條件,就讓某些顯卑士兵有些不服了。

曹性治下的百姓雖然大家安居樂業(yè),但是想要在曹性這裡徹底的落戶,似乎沒有這麼容易啊,曹性告訴這些鮮卑士兵,曹性直接讓這些鮮卑士兵先去修築甬道,爲(wèi)期一年的時間,一年之後若是沒有犯什麼錯誤,則可落戶邊雲(yún)縣。

聽說曹性要讓他們幹活,鮮卑俘虜自然是不幹了,有好幾次都鬧出了軍中譁變,想要在此地逃出去反了曹性,當(dāng)曹性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整個人也是勃然大怒,他終於抽出了刀劍,刷刷的砍了好幾個人頭。

曹性之所以讓這些鮮卑士兵去修建永道,並不是想壓榨他們的勞動力,也並不是想將這羣鮮卑俘虜區(qū)別對待,首先他們是俘虜,不可能說降就降,沒有什麼東西是可以不勞而獲的,其次,曹性也爲(wèi)了讓他們快些融入這裡的生活,畢竟,每個地方的風(fēng)俗習(xí)慣都有不同,若是馬上讓鮮卑士兵加入普通百姓的序列,那麼肯定會產(chǎn)生許多不必要的麻煩,所以曹性這也是無奈之舉。

而這些鮮卑俘虜此刻也算是看明白了,想讓曹性放他們回去是不可能的,曹性可以欣賞自己的敵人,但絕不會善待自己的敵人。這個世界有時候就是這麼殘酷,對敵人的心軟,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所以說這些顯卑士兵,無論是自願或者是不甘,最終都是點了點頭當(dāng)然,其中還有一百多個不知死活的鮮卑俘虜,堅決不接受曹性的條件,嚷嚷著要回去,對於這一小撮人,曹性就只有呵呵一笑,讓陳虎舉起他的大刀,把這一百多個不聽話的,全部拉出去殺了,以儆效尤。

又過了幾天的時間,這一批鮮卑俘虜,終於被送往修建永道,曹性也時不時的去觀察他們,發(fā)現(xiàn)這羣鮮卑俘虜,大部分人到此刻幾乎都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而曹性看到這裡,也沒有過多的爲(wèi)難他們。

每日都是按照和其他中原人平等的俸祿,給他們發(fā)放。

打退了哈多力的進(jìn)攻之後,估計哈多力回去也要沉浸一段時間,所以在此期間,曹性也算是輕鬆了,這一日,曹性本在書房中研讀孫子兵法,小曼在一旁侍奉著,突然就在這時陳虎和鍾起敲門而入。

看到這兩人同時走進(jìn)來,曹性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出何事了!”

“大哥,我……”聽見曹性的問話,陳虎大大咧咧的張嘴就要回答,然而卻是被旁邊的鐘起打了一下,陳虎也立馬意識到了哪裡沒對,趕緊閉嘴低下了頭。

這兩人皆是曹性手中的大將,今日他們的表現(xiàn)卻如此反常,曹性也感覺頗爲(wèi)奇怪,於是乎走了上去,詢問兩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陳虎這回結(jié)結(jié)巴巴的,有些說不出話來了,最終還是鍾起對曹性拱手說道:“主公,我們此番前來是爲(wèi)了向你請罪!”

“何罪之有啊!”曹性的心中更加疑惑了。

經(jīng)過鍾起的一番解釋曹性,也總算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事情的起源還是來自於那一百多個不聽話的鮮卑俘虜。

那一日,曹性下達(dá)了命令,直接命令陳虎爲(wèi)主宰官,而鍾起爲(wèi)副將,把這一百多個不聽話的俘虜,拉到刑場上去砍了。

聽到曹性又要大開殺戒,這一百多個俘虜突然變得膽怯起來,同時也有許多人心中懊悔不已,他們在被押往刑場的路上,開始不斷的向陳虎鍾起等人哭訴,說自己願意歸降,還請陳虎和鍾起,不要對他們大開殺戒。

然而對於這些人的求情,陳虎和鍾起,根本不予理會,他們只需完成曹性交待的任務(wù)即可。

不過或許是這一百多個鮮卑俘虜?shù)那笊鷳j望,實在是太強,這羣人剛剛被拉到刑場上之時,突然有一個俘虜,直接抱住了鍾起的腳,大聲的哀號,求鍾起放過他。

鍾起本想一腳把這個鮮卑俘虜踢開,然而就在下一刻,這名鮮卑俘虜?shù)囊痪湓挘故亲屾R起的心中起了一些波瀾。

他告訴鍾起,只要鍾起願意放了他,他願意向鍾起透露一個他們部族的軍事秘密。

鍾起本來就是行伍出身,自然知道情報對於打仗來說,是多麼重要,特別是某些重要的情報,甚至可以扭轉(zhuǎn)戰(zhàn)局。

當(dāng)聽到這名鮮卑俘虜?shù)脑捴畷r,鍾起的心中有一些異動,不過他還做不了主,於是乎他讓人押著這個鮮卑俘虜,來到了陳虎的跟前,當(dāng)陳虎聽說這名鮮卑士兵可以向他們透露,哈多力部族的軍事秘密之時,根本沒有任何猶豫,立馬扶掌大笑。

陳虎直接向那名鮮卑士兵說,若是那名鮮卑俘虜說的是真的,那麼他大可以放棄一馬,但若是假的,那麼陳虎絕對會將他碎屍萬段。

而那名鮮卑俘虜也是連連點頭,在哈多力的部族中,其實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地位的人物,就好比說哈多力第一次派出去的衝鋒騎兵,他就是裡面的副帥。大小也是一個軍官,所以知道一點哈多力部族中的秘密,這也是說得通的。

鍾起看到陳虎這麼大大咧咧的樣子,他似乎都有些後悔,帶著這個鮮卑俘虜來見陳虎了,鍾起有一種要壞事的感覺,他直接告訴陳虎,這可算是違抗曹性的命令,然而陳虎卻是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直接對鍾起說道。

“你放心,若是我們再立奇功,大哥一定不會在意這件事情的!”

於是乎,陳虎和鍾起就開始了他們的行動,趁著某一次讓自己的騎兵外出探尋之時,直接奔襲到了那個鮮卑俘虜所說的地方。

說到這裡,鍾起不再往下說,曹性看著兩人淡淡的問道:“然後呢!”

“然,然後,然後我們發(fā)現(xiàn)那個地方只是有一百多個士兵,在那裡駐守,看見我們前來早就望風(fēng)而逃,剩下留在原地的也就只是幾十匹戰(zhàn)馬!”鍾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聽到這裡曹性點了點頭,其實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陳虎想要立功,清除北邊的隱患,這一點固然是值得肯定的,但是他又私自違反了規(guī)定,曹性對於法治這個東西看得特別的嚴(yán)重,所以最終曹性馬著一張臉,對陳虎說道:“罰俸三月!”

這個懲罰對於陳虎來說並不算重,畢竟是曹性手下的第一大將,每月的俸祿很可觀,三個月不領(lǐng)俸祿對於他來說也不痛不癢,不過陳虎還是有一些苦逼的繃著一張臉,最終對曹性說道:“大,大哥,雖說我們被那個王八蛋騙了,待會兒我就回去把他碎屍萬段,但我們此去也不是沒有半點斬獲!”

“哦,本來說好的軍事機密,結(jié)果就變成了幾十匹馬,你說你有什麼斬獲!”

“大哥,你別小看那幾十匹戰(zhàn)馬,和我們平時所見的戰(zhàn)馬可是不同啊!”

一聽這話,曹性的心中倒是有些狐疑,他和陳虎從小一塊長大,知道陳虎是一個不善於說謊的人,即便現(xiàn)在當(dāng)了將軍,但依然對曹性忠心耿耿。所以說陳虎這麼一說,曹性倒還真的來了興趣。

“你說這些馬,與普通的馬有些不一樣,那這不一樣的地方,究竟在哪裡!”曹性再度問道。

陳虎在那裡手腳並用的,比劃了半天,但始終沒有說出一個大概,最終就只有看著曹性說道:“大哥,我們把那些馬拿回來之後,全部都放在馬廄裡,你還是自己去看一下吧,我也描述不出來!”

看著陳虎那副可憐巴巴的神色,曹性倒是笑了,反正今日有空閒,那麼就去看一看吧。

曹性帶著陳虎等人出了府門,隨後朝馬廄的那個方向行去。剛剛走進(jìn)馬廄之時,曹性的耳邊便響起一聲尖銳的嘶鳴聲,看著高大的馬廄,雖說曹性還未走入其中,但是已經(jīng)感受到了裡面?zhèn)鞒鰜砹艘还蓺庀ⅲ@股氣息屬於洪荒,屬於野蠻。

而那聲馬嘶鳴的聲音中,更是充滿了無窮無盡的野性。

曹性看了陳虎和鍾起一眼,隨後快速的走入其中,曹性定神一看,還真的有一些傻眼的感覺,此刻馬廄中都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無數(shù)養(yǎng)馬的馬伕,此刻一個個手持皮鞭,一邊拉住繮繩,一邊用皮鞭不斷的抽打馬背,但是那些馬根本不聽馬伕的號令,依舊是四處亂撞,把這些馬伕忙得焦頭爛額。

在曹性的一系列制度下,本來這些地方,平時都是管理的井井有條的,然而今天卻出了這麼大的亂子,不是因爲(wèi)這些馬伕無能,而是因爲(wèi)陳虎所帶來的這幾十匹馬,實在是太猖狂了。

不僅性子猖狂,就連長相也是非常猖狂,曹性隨便瞄了一眼,只見這些馬的身軀,比一般的馬匹大出了整整一圈,四蹄有力而健壯,遠(yuǎn)遠(yuǎn)的看上去,彷彿這些馬匹隨便踹人一腳,隨隨便便都可以把人踹死。

其次這些馬匹身上鬃毛比較長,比一般的馬匹濃郁許多,就連毛色都要亮著很多倍。

更重要的是,曹性覺得這些馬匹長得,還真有那麼一些怪異啊,反正曹性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馬,或許可以用一臉兇神惡煞,來形容這種馬匹的樣子吧。

不過眼下的情況是,要趕緊將這裡的事情平息下來,所以曹性沒有猶豫,當(dāng)即命令陳虎直接去調(diào)了三百兵士,前來幫助馬伕,鎮(zhèn)壓這些馬匹。

終於半個時辰之後,可以看見每七八個軍士,用套馬索死死地勒住這些馬匹,終於將這些馬匹全部降服,但是可以看見每一個士兵,都是累的滿臉通紅。

看著這些馬匹如此兇殘曹性,曹性也是忍不住問道,這些究竟是什麼馬啊,而陳虎和鍾起兩人的搖了搖頭,表示他們也不知道啊,然而就在這時,曹性身後的小曼居然說話了。

小曼走到一頭高大的黑色馬匹前,用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這匹馬的馬爾竟然發(fā)出一聲悅耳的嘶鳴聲,兩隻耳朵一點一點的,似乎他並不抗拒小曼的撫摸。

“公子,這種馬匹雖然稀少,但我以前在我們部落之時,也曾經(jīng)見到過!”

聽小曼這麼說,曹性倒是來了興趣,他示意小曼繼續(xù)講下去。

小曼告訴曹性等人,以前他還在羌人部族時,曾經(jīng)看見亞侗從戰(zhàn)場上也帶回來了一匹這種馬兒。

這種馬兒四蹄健壯,腰圍寬大,倒是和西域的大宛馬有些相似,但是他渾身的毛髮又如此之長,和大腕馬又有一些區(qū)別,這道和汗血寶馬有些相似。

所以當(dāng)時小曼部族中的那些前輩,他們說這種馬匹是,汗血寶馬與大腕馬雜交出來的,身上有汗血馬和大宛馬的特徵。

經(jīng)過小曼這麼一說,曹性等人仔細(xì)一看,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啊。

亞侗之所以將這種馬帶回來,完全是看著他高大勇猛,適於作戰(zhàn),所以想將他降服,結(jié)果讓人沒想到的是,亞侗將其帶回來之後,這匹馬堅決不讓亞侗乘坐,亞侗一氣之下,準(zhǔn)備餓他個三天三夜,結(jié)果讓人沒想到的是,這種馬還真的三天不吃不喝,最終絕食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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