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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受呂布神勇的刺激,幷州騎兵如吃了興奮劑般似要扯破嗓子般狂吼著,拼命催打著戰(zhàn)馬揮舞著兵器向正驚慌失措的西涼騎兵殺去,而呂布此時也再次從後面向西涼騎兵倒襲而去。
“啊~~~”尚未從驚駭中恢復過來的西涼騎兵頓時再遭重創(chuàng),在前後夾擊中,西涼騎兵頓時紛紛慘叫著從馬上摔下,最後在各種馬蹄中化爲肉泥。不過好在西涼騎兵並非魚腩,在從最初的驚駭中恢復過來後,立刻自發(fā)的和四周的戰(zhàn)友組成一個個防禦圓陣,和突襲進來的幷州騎兵抗衡著,而幷州騎兵在最初的高速強突下,接連突破數(shù)十個防禦圓陣後,終於將速度被迫放慢下來,在西涼騎兵的防禦圓陣下,他們有如衝進一個泥潭,每前進一步都使他們的速度放慢一分,力氣多耗一分,傷亡也更大一分,而戰(zhàn)爭此時也開始陷入膠著狀態(tài)。
雖然後面的西涼騎兵依然擋不住呂布的恐怖殺傷力,在呂布一人的強突下,一個個防禦圓陣被呂布徹底摧毀,但他們卻可不斷拖延著呂布前進的速度,阻擋著呂布與大部隊會合,並在人數(shù)的巨大優(yōu)勢下不斷地剿滅著幷州騎兵的有生力量,希望能在呂布與他的騎兵大隊會合之前,儘可能的殺傷幷州騎兵的有生力量。
“殺~~~”此時我這邊高順的陷陣營與董卓的西涼步兵也狠狠的撞到了一起,不過沒有想象中的驚天碰撞聲,也沒有想象中的兵器交接聲,只有一聲聲噗哧、噗哧地長槍入體聲,西涼步兵毫無抵抗地被我陷陣營士兵紮了個透心涼,有如撲打在巖石上的浪花一樣,被輕易的摔成粉碎,在高順陷陣營的高速突擊下,西涼步兵陣形被迫連連後退,任憑陣營中的軍官再怎麼怒吼連連也無濟於事。雖然他們也拼死想阻擋著我方士兵的前進,但他們驚恐地發(fā)現(xiàn)當他們犧牲掉好幾個戰(zhàn)友的性命之後接近我方士兵時,手中的鋼刀砍在盔甲上卻僅僅只能在盔甲上留下一道淡淡的傷痕,而他們的盾牌在我方士兵的強突下卻如同紙糊的一樣一捅就破,一紮就穿時,他們的戰(zhàn)意瞬間下降到最低谷,只是憑藉著身爲戰(zhàn)士的本能和那層榮譽心在做最後的掙扎與抵抗。
“呀~~呀~~”西涼步兵不斷髮出淒厲的慘嚎聲,刺激著更多的士兵開始不由自主地恐懼、害怕甚至後退。他們的軍官也曾派遣一部分士兵想從兩翼夾擊這支恐怖的黑色鋼鐵部隊,但在趙雲(yún)騎射團的掩射下,想從兩翼偷襲的西涼士兵最後只能紛紛成爲他們箭下亡魂。
看著陣形已近崩潰的西涼步兵,我揮揮手,正準備派張飛給他們最後致命一擊,但被荀攸攔住了:“主公,此時戰(zhàn)果已分,不必再將翼德的重裝騎兵派出去了,還是保留點實力的好。何況董卓那的中軍還未動,我們還是盡觀其變的好。不過據(jù)我估計,董卓應該要收兵了,不然再打下去,他只有動中軍了,那時只怕是三敗俱傷的局面了.”
看了看場中形勢,除了呂布那邊因爲人數(shù)不佔優(yōu)勢現(xiàn)在反被西涼騎兵壓制,全靠呂布一人武勇支撐著顯得情勢有點不妙外,我這邊在高順的突擊下以及裝備佔優(yōu)的情況下是佔盡優(yōu)勢,迫使著西涼步兵節(jié)節(jié)敗退。看來除非我想盡快結(jié)束我這邊的戰(zhàn)鬥去幫呂布,否則是無必要動張飛的重裝騎兵。不過我?guī)致镆ハ淖约旱木J士兵去救呂布,賣他這人情幹嘛?按史書上記載,呂布乃三姓家奴,反覆無常之小人,我去救他?開玩笑!
但我不救,不代表沒人不救。丁原那邊突然一將喝道:“呂將軍,末將來助你一臂之力。”只見一將面如紫玉,目若朗星,年約二十,正率領(lǐng)著數(shù)千步卒就要出陣。
“張遼,你休要看不起我呂布。想我呂奉先縱橫幷州十餘年,大小戰(zhàn)役無數(shù),又豈會被這小小西涼騎兵所困住。將士們,休要教人看不起,隨吾殺~~”呂布喝住那將,手中方天畫戟再度迸發(fā)出耀眼的火光,整個人氣勢陡強,而他的騎兵部卒在他的激勵下也是氣勢一變,向西涼騎兵反撲過去,一時之間形勢立變。
“張遼,你回來吧。奉先的性格就是如此,你也不要怪他。”丁原喚回張遼笑著說道。
“末將怎敢怪呂將軍。呂將軍天生神勇,小將只是恨不能相助耳!”張遼無半點不悅之色說道。
“呵呵,你也不用擔心。吾觀你乃大將之才,雖武勇終難及奉先,但在領(lǐng)兵佈陣方面你卻遠勝於他。唉,如果奉先能改掉這個唯武是論的毛病,他將可以更上一層樓。唉,可惜…”丁原嘆道。
張遼,那個小將就是以八百士卒大破孫權(quán)十萬大軍的張遼?我不禁盯著張遼猛看了一陣,結(jié)果越看越喜歡,我發(fā)現(xiàn)在他那沉穩(wěn)的外表下蘊涵著石破天驚的氣勢,就是不知有沒有辦法把他拉攏過來了。
就在我打量張遼時,董卓那邊突然響起收軍的軍號聲,看著對方士兵慢慢退出戰(zhàn)場,我和丁原兩方也鳴起收兵的軍號聲,相互緩緩退出戰(zhàn)場,迴歸陣營。
“主公,傷亡已統(tǒng)計完畢。我軍騎射團無一人傷亡,陷陣營重傷5人,輕傷17人,殺敵八千。”在一番統(tǒng)計後,高順回報道。
“好!這可算是完勝了。對了,等會我會向朝廷重新表你們官職。”沒辦法,以前我既不是帝師,又沒什麼實權(quán)。現(xiàn)在可不同了,我封他們點什麼官職,也不怕人說什麼閒話,而且辨兒與何太后也不會無不允之理。
“衆(zhòng)將聽封!”我正色說道。
“末將在!”衆(zhòng)人跪道。
“現(xiàn)封高順爲安南將軍,荀攸爲長史撫軍中郎將,管亥爲陷陣校尉,典韋爲中軍校尉,張飛爲點軍校尉,趙雲(yún)爲點軍校尉,太史慈爲行軍校尉。”
“謝主公!”
別看除了高順和荀攸官職變動較大,其他人就是從司馬變爲校尉,但這個意義可就不一樣了。司馬只是軍中的一個低級軍職而已,而校尉就已經(jīng)是朝廷官員了,是有朝廷俸祿的。按老一輩說法,現(xiàn)在就是吃皇家飯了,雖然他們的俸祿還是我在發(fā),而且比朝廷的高的多,但這個意義可就非同一般了。其實我是可以升他們更大的官的,不過如今就官升高了,那以後怎麼辦?一旦部下無官可升,到時又立軍功,那可就有危險了。因此還是慢慢升的好。
就在我們這邊統(tǒng)計戰(zhàn)果之時,董卓與丁原也各自打掃戰(zhàn)場完畢。在與丁原那邊聯(lián)繫後,根據(jù)剛纔董卓西涼兵的戰(zhàn)力以及數(shù)量,我們兩邊決定依城紮營,成犄角之勢,這樣無論到時董卓攻哪邊,另一邊都可以相救,合兩家之力共抗董卓。而董卓那邊仗著人多勢衆(zhòng),則遙遙紮營在我們軍前數(shù)裡處,向我們施加著強大的壓力。
在各自紮營完畢後,丁原帶著呂布和張遼來到我軍營中。
“下官參見林大人。”丁原行禮道。沒辦法,雖然他年紀比我大,但我官可是現(xiàn)在大漢裡少有的高官,能見到我不行禮的沒幾個。
“丁大人言重了,今日要不是有丁大人及時趕到,只怕我軍危矣。”我客氣道。
“哪裡哪裡,吾觀林大人軍姿甚威,就算無我軍增援,林大人也定可擊退董卓。”丁原也相當客氣地說道。
就在我和丁原兩人客套之時,呂布擡著頭傲然地提著方天畫戟走到了張飛他們面前。而張飛等人也是怒瞪著這個態(tài)度甚爲倨傲的人。在略略打量了下衆(zhòng)人後,呂布眼珠一轉(zhuǎn)突然全身氣勁猛烈迸發(fā)出來,渾身閃爍著耀眼的紅光夾帶著無窮戰(zhàn)意直迫張飛等人而去。
“澎!”、“澎!”、“澎!”、“澎!”,連續(xù)四聲氣勁洶涌噴出的爆發(fā)聲,張飛等人感受到呂布的滔天戰(zhàn)意,立刻氣勁外放,與呂布的氣勢抗衡起來。一時之間帳篷裡紅、黑、銀、黃、青五種顏色相互交錯,映的帳篷奼紫嫣紅,格外絢麗多彩。但氣勁所帶來的強大壓力卻也迫得衆(zhòng)人不斷後退,連營帳外的守衛(wèi)士兵也抵抗不了這彷彿來自於天地之間的彭湃壓力而不得不暫離職守。當然,最慘的是管亥了,雖然他經(jīng)過張飛等人這麼久的磨練,但依然在普通頂尖高手行列,距離這先天境界卻總是差那麼一點,但就這麼一點卻又有天與地之間的差距那麼大。而他剛纔又恰好混在張飛衆(zhòng)人中間,結(jié)果現(xiàn)在在衆(zhòng)人的氣場中退也退不了,進則更不可能,只能苦苦咬牙支撐著。至於我們這邊,不知是不是呂布顧慮到丁原的緣故,故帳篷裡雖然勁氣四溢,但我們這邊卻無多大壓力,因此我們好整以暇的看著這難得一見的先天高手羣戰(zhàn)的場面。不過我眼角卻注意到張遼眼中的那一絲興奮之意,看來他身爲武將,雖然以統(tǒng)軍聞名後世,但其武藝也必定非凡。
紅、黑、銀、黃、青…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第六卷第十六章呂張典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