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雷江遠留在臥室,四個年輕人走到客廳,待坐好之後,張?zhí)煊訂柕溃骸半?yún)兒,跟我說實話,剛纔到底發(fā)生什麼事了?”
雷雲(yún)面色陰沉,咬著牙,把之前發(fā)生的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
張?zhí)煊勇犕辏碱^一皺,道:“雲(yún)兒,叔叔也只是出於安全的方面考慮,爲(wèi)的也只是你和家人的安全,你不該對叔叔發(fā)這麼大脾氣,要不然阿姨也不會氣成這樣。”
雷雲(yún)也漸漸冷靜下來,聽張?zhí)煊诱f完,似乎也察覺到了自己的錯誤,心中不免有些後悔。
見雷雲(yún)沉默,張?zhí)煊虞p嘆一聲,道:“其實這件事歸其根源,還是我的問題,所以我也有責(zé)任……”
“不!天佑哥哥,這件事和你沒關(guān)係!”雷雲(yún)打斷了張?zhí)煊拥脑挘瑪D出一絲微笑,道:“天佑哥哥,謝謝你救了我媽,明天晚上我請你吃飯好不好?”
見雷雲(yún)不想多說,張?zhí)煊右参⑽⒁恍Γ溃骸爱?dāng)然好。”
魏晨曦和白婉茹見這件事被揭了過去,便加入進來,說了一些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事,如此過了十幾分鍾,臥室裡傳來了雷江遠的聲音:“素琴,你醒啦!”
雷雲(yún)立即起身衝了過去,張?zhí)煊尤烁卺崦孀哌M了臥室。
李素琴雖然沒什麼事了,但身子卻有些虛弱,知道了這段時間的前因後果後,把張?zhí)煊咏械綘椙埃氖郑⑿Φ溃骸疤煊樱x謝你,你救了我一命。”
張?zhí)煊訐u搖頭,道:“阿姨,別客氣,您身子有點弱,別說太多話,一會兒吃點東西,早點休息,過幾天就沒事了。”
李素琴臉上帶著欣慰之色,道:“天佑,你中午對阿姨說的話還算數(shù)嗎?”怕張?zhí)煊酉氩黄鹉木湓挘钏厍儆旨恿艘痪洌骸霸趶N房說的。”
望著李素琴認真和期待的目光,張?zhí)煊狱c點頭,道:“阿姨,您放心吧!只要你們願意,我願意代替雷震照顧你們一輩子,爲(wèi)你們養(yǎng)老送終。”
聽到張?zhí)煊拥脑挘捉h麪皮微微抽搐,雷雲(yún)卻面露驚喜之色。
李素琴臉上露出了笑容,緊緊握著張?zhí)煊拥氖郑溃骸昂煤茫煊樱瑥慕裉炱穑憔褪俏覂鹤樱葬嵊惺颤N事就跟媽說,媽幫你解決。”
張?zhí)煊有闹幸活潱钏厍龠@張慈祥的臉,深吸口氣,重重的點頭,道:“媽!”
“好孩子……好孩子……”李素琴眼裡含著淚水,道:“上天待我不薄,雖然讓我失去了一個兒子,卻又給我?guī)砹说诙€兒子,天佑……好孩子……”
“哥哥……”既然李素琴把張?zhí)煊诱J了下來,雷雲(yún)也欣喜的叫了一聲‘哥哥’,原本這個稱呼在過去十八年間,都只屬於雷震,但現(xiàn)在,張?zhí)煊訁s佔據(jù)了這個稱號。
張?zhí)煊訉纂?yún)微微一笑,道:“妹妹!呵呵,我還是叫你雲(yún)兒吧!比較順口。”
“嗯。”雷雲(yún)點點頭,道:“那我還叫你天佑哥哥。”
張?zhí)煊狱c點頭,扭頭看著滿臉尷尬的雷江遠,站起來,恭敬地叫了一聲:“爸!”
雷江遠虎軀一震,王八之氣……
深吸一口氣,點點頭,道:“別讓我失望。”
張?zhí)煊游⑽⒁恍Γ溃骸鞍郑也粫屇摹!?
雷江遠點點頭,扭頭看著牀上的李素琴,欲言又止。張?zhí)煊右姞睿B忙道:“媽,爸已經(jīng)知道錯了,看在我的面上,您就別怪他了。”
李素琴看著雷江遠,心裡鬆了口氣,她哪會真生雷江遠的氣,畢竟都二十多年的感情了,要不是對雷雲(yún)的過分溺愛,她也不會變成這樣,既然有張?zhí)煊訌闹兄苄钏厍僖簿晚樦_階走了下來,再加上之後在張?zhí)煊拥膭裾]下,雷雲(yún)對雷江遠道了歉,一場小風(fēng)波就這樣被扼殺在了搖籃中。
因爲(wèi)李素琴身子虛弱,所以雷雲(yún)今晚並沒有和張?zhí)煊尤W(xué)校,而是留下來照顧母親,其實魏晨曦暫時寄宿在這裡,完全可以照顧李素琴,因爲(wèi)她的父母要把家鄉(xiāng)的飲料廠遷移到夏寧來,算算日子還有十來天的時間,所以這十來天有魏晨曦照顧李素琴,完全沒問題。不過雷雲(yún)這也是孝心的體現(xiàn),自然沒有人會反對。
張?zhí)煊诱J了一門乾親,心情很是不錯,尤其認的還是一雙父母,外帶一個可愛的妹妹,心情就更爽了,所以在開車的時候,前所未有的哼起了小調(diào)。
白婉茹望著張?zhí)煊樱樕蠋е鹈赖奈⑿Γ溃骸疤煊樱材悖K於有了真正的家人。”
別人不瞭解,白婉茹卻很清楚,自從失去雙親後,張?zhí)煊釉谛牡咨钐幱卸帱N的悲苦,兩年時間,對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大男孩來說,是何等殘酷,但今天,他卻重新?lián)碛辛烁改讣胰耍@種喜悅,也許只有白婉茹才能夠理解吧!
張?zhí)煊优ゎ^看了白婉茹一眼,臉上帶著一絲滿足的微小,把白婉茹的小手抓過來,放在嘴邊輕輕一吻,道:“婉茹,我今天很高興,真的。”
“我也爲(wèi)你高興。”白婉茹把手抽回來,道:“不過高興也要好好開車呀!”
“哈哈哈,放心好了,保證安全駕駛。”張?zhí)煊拥男β曂钢l(fā)自內(nèi)心的喜悅,傳出了很遠很遠……
張?zhí)煊踊氐浪奚岬臅r候,牛大力和郝帥已經(jīng)回來多時了,幾人見面,自然好一番寒暄。
“二哥,這是你的。”郝帥把一瓶紅葡萄酒遞給張?zhí)煊樱俸傩Φ溃骸?6年的拉菲,知道你不抽菸,也不怎麼喝酒,不過紅酒度數(shù)低,偶爾喝點也不錯。”
“呵呵,那就多謝了。”張?zhí)煊涌粗@瓶拉菲,雖然只是06年的,但也絕對不會低於五千塊,這麼貴的一瓶酒,郝帥說送就送了,確實很有魄力,當(dāng)然其中也不乏對張?zhí)煊拥睦瓟n之意,通過半個多月的瞭解,郝帥也看出了張?zhí)煊由砩咸N含的潛力,身爲(wèi)政客的候補,郝帥看人的能力自然不會低,趁著舍友的便利條件,自然要儘量拉攏了。
“都是兄弟,客氣什麼。”郝帥豪爽的說道。
“是啊!不用客氣。”牛大力嘿嘿直笑,道:“老二、老四,這幾天你們沒根我們一塊兒去,真是太可惜了,這幾天真是神仙過的日子啊!”
看牛大力一臉壞之色,就知道他這些天確實過得爽了,張?zhí)煊有Φ溃骸袄洗螅@幾天你不會把處男之身奉獻出去了吧?”
“切!屁的處男之身,老子的處男之身十三歲就沒了。”牛大力不屑道。
“哦?”幾個人都來了興趣,郝帥問道:“老大,厲害啊!我也才十五歲纔沒了處男之身,沒想到你比我更厲害,說說,你的處男之身終結(jié)在哪個花姑娘身上了?”
牛大力嘿嘿笑道:“是我們村的一個寡婦,孃的,都三十多歲了,身材保持的跟大姑娘似的,皮膚那個白,肉那個軟吶!嘖嘖,我第一次就一連做了八次,哈哈,真是爽啊!”
“我操,八次!老大,你太厲害了!”郝帥敬佩萬分。
柳輝託託鏡框,道:“不可能吧!男人能做四五次就不錯了,八次,還站得起來嗎?”
牛大力亮了亮肌肉,道:“我這種猛男哪是你們這些軟腳蝦能比的,八次算什麼,有一次我連著一天一夜幹了十二次。”
“十二次!?”震驚了,徹底震驚了。
郝帥眼裡燃燒著熊熊八卦之火,急忙問道:“老大,說說啊!時間、環(huán)境、人物,越詳細越好。”
“靠,你小子眼神這麼壞,不會想拿我的經(jīng)歷寫成顏色小說吧!”牛大力警惕道。
“靠!兄弟是那樣的人嗎!”郝帥悲憤萬分。
“是!”牛大力肯定的點點頭,郝帥囧。
張?zhí)煊有χ鴵u搖頭,不再關(guān)注他們,似乎大學(xué)的男生永遠都離不開女人的話題,張?zhí)煊硬荒芸隙ǎ谶@樣的環(huán)境下待長了,自己會不會也變的如此壞。
時間很快就到了第二天,張?zhí)煊酉词戤叄ソ邪淄袢愠栽顼埖臅r候,卻發(fā)現(xiàn)雷雲(yún)和白婉茹一起從宿舍裡走了出來,看到張?zhí)煊樱纂?yún)臉上帶著喜悅之色,朝張?zhí)煊有n過來,撲到他身上,咯咯笑道:“天佑哥哥,想我了嗎!”
張?zhí)煊颖е纂?yún),拍拍她的後背,笑道:“昨晚才分開,時間太短了,也沒來得及想。”
“討厭!”雷雲(yún)嬌嗔一聲,從張?zhí)煊由砩咸聛恚熘母觳玻溃骸疤煊痈绺纾裉靵淼奶纾疫€沒吃飯呢!”
“知道了,我請你吃早餐行了吧!”張?zhí)煊有α诵Γ娴挠蟹N被妹妹癡纏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不錯。
白婉茹微笑著走到張?zhí)煊由磉叄熘硪浑b胳膊,道:“咱們走吧!”
這時候正是學(xué)生們走出宿舍的時間,兩名校花級的佳人和一個相貌普通的男人手挽著手走在一起,很快就在學(xué)生中引起了轟動,這件事很快就出現(xiàn)在了校內(nèi)網(wǎng)站上,引起了無數(shù)蛋疼大軍的關(guān)注。
“日,這年頭,好白菜都被豬拱了,而且一次還拱了兩棵白菜!”
“牛人啊!真是牛人啊!”
“靠!把這小子的資料爆出來,老子去爆了他!”
“是不是真的啊?連張照片都沒有,嚴(yán)重懷疑事件的真實性。”
“廢話!當(dāng)然是真的,這件事我也是親眼所見,當(dāng)時太震驚了,忘了拍照。”
“蘭州燒餅……”
權(quán)且不去理會這些蛋疼大軍,張?zhí)煊尤嗽谑程贸赃^早飯後,便各自去上課了。
雷雲(yún)報的是計算機系,白婉茹是園藝系,三人課程不同,也就不能在一起上課了。
正經(jīng)來說,這是張?zhí)煊拥谝淮卧诖髮W(xué)上課,張?zhí)煊拥谝惶谜n的老師是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老頭子滿腦袋白頭髮,戴著一副近視鏡,穿的一件白大褂,不修邊幅,邋邋遢遢,乍一看就像個瘋子,仔細一看像個科學(xué)家,清楚底細後,才知道他是個大學(xué)教授。
考古系算是一個比較冷門的科目,除非是真的喜歡考古,不然很少有學(xué)生會主動選擇這個學(xué)系,事實也正是如此,除了張?zhí)煊樱x擇考古系的學(xué)生只有區(qū)區(qū)十幾人,而且?guī)缀醵际乔逡簧猩挥幸粋€異性,偏偏還是個恐龍級別的,讓人生不起絲毫‘性趣’。
張?zhí)煊游⑽⒁恍ΓX得這樣挺好,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也不用擔(dān)心自己會受到美色的吸引,而且老師也是個比較放任的老頭子,他只管往講臺上一站,照本宣科的將他的東西,下面的學(xué)生只要不搗亂,隨便怎麼樣都可以。不過選擇考古系的學(xué)生都是對考古深感興趣的人,所以每個人聽的都很認真,讓老師很是滿意,不時的也會把自己曾經(jīng)考古的經(jīng)歷拿出來分享,讓這些學(xué)子聽的津津有味。
“老師,您考古經(jīng)驗這麼豐富,認識的人也那麼多,那有沒有發(fā)現(xiàn)過曹操墓的遺址呢?”一個胖胖的男生站起來問道。
“唔?”老教授看了看這個男生,點點頭,道:“這個問題很好,呵呵,不過在回答之前,我要問問你,你覺得曹操墓會在什麼位置?”
胖胖的男生想了想,道:“現(xiàn)在考古界對曹操墓的位置爭論不休,不過主要還是河北和河南之爭,從歷史記載的材料看,我個人比較傾向於河南。”
“呵呵,爲(wèi)什麼這麼認爲(wèi)?”老教授笑道。
胖胖的男生撓撓頭,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直覺得這麼認爲(wèi)。”
“哈哈,坐下。”老教授笑了笑,示意胖男生坐下後,道:“我可以給你一個肯定的答案,曹操墓就在河南,但具體地址我不能說,不過,如果以後有機會,我會帶你們過去看看的。”
“老師,您真知道曹操墓的位置?”學(xué)生們都驚訝萬分。
老教授點點頭,笑道:“沒錯,不過這還屬於考古界的秘密,而且對曹操墓的發(fā)掘還在緊鑼密鼓的進行,你們知道也就行了,不要到處宣傳。”
學(xué)生們都是連連點頭,沒人懷疑老教授的話,畢竟老教授是夏寧大學(xué)的榮譽導(dǎo)師,德高望重,沒有任何撒謊的必要,這些學(xué)生對老教授也更加敬佩了。
倒是張?zhí)煊樱牭搅擞嘘P(guān)曹操墓的信息,心中一動,很想知道曹操墓的具體情況,但看到老教授並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便暫時打消了這個念頭,只是心裡對曹操墓卻暗自留了心,打算以後好好研究一下。
上午的課很快就結(jié)束了,考古系不愧是需要龐大專業(yè)知識爲(wèi)基礎(chǔ)的科目,張?zhí)煊右簧衔绲臅r間幾乎都花費在了學(xué)習(xí)歷史各時期的文物特徵上,只是這方面的知識太過龐大,即便以張?zhí)煊舆^目不忘之能,保守估計,沒有兩三年的學(xué)習(xí),也別想把考古的知識學(xué)全,而且這只是書本上的知識,實地考察各方面需要花費的時間,真要是學(xué)全了,張?zhí)煊庸烙嬜约涸觞N也需要個幾年時間,估計別的學(xué)生要考研了,他才能學(xué)完。
張?zhí)煊硬唤袊@,考古,真是一門大學(xué)問啊!
和白婉茹、雷雲(yún)吃完午飯後,張?zhí)煊觿偦氐剿奚幔涂吹胶聨泿讉€人正湊在電腦前看著什麼,嘴裡不時的蹦出‘厲害’之類的字眼。
張?zhí)煊雍闷娴膯柕溃骸澳銈兛词颤N呢?”
“老二,快過來看看,今天可是出了個厲害人物啊!居然一拖二,而且拖的都是佳人,更厲害的是,那兩個佳人居然還能和平共處,真厲害啊!”牛大力感嘆道。
“什麼一拖二?”張?zhí)煊幼叩诫娔X前,看了看上面的內(nèi)容。
原來是校內(nèi)論壇的一個帖子,題目叫《校園內(nèi)驚現(xiàn)一拖二,一龍二鳳羨煞旁人》。
之後就是帖子的內(nèi)容,上面詳細記錄了今天上午在女生宿舍門前,一個相貌普通的男生,卻左擁右抱著兩個校花級佳人招搖過市,兩個校花級佳人居然還有說有笑,神態(tài)頗爲(wèi)親密。
除了對事件的詳細記載之外,發(fā)這個帖子的人還對那個一拖二的男生表達了無限仰慕之情,希望可以和此男學(xué)習(xí)泡妞**,早日抱得佳人歸云云。
看完這個帖子之後,張?zhí)煊由裆苁枪殴郑驙?wèi)這件事的男豬腳,好像就是他。
“強淫啊!這纔是強淫啊!腳踏兩條船,居然還踏的這麼穩(wěn)當(dāng),真是男淫的典範(fàn),所有男淫學(xué)習(xí)的目標(biāo)!”郝帥明顯對帖子中的男豬腳敬佩萬分,雖然他這幾年也算御女無數(shù),卻也沒有一拖二的能力,就算一拖二,也是偷偷摸摸的進行,哪會像男豬腳一般光明正大,所以郝帥對男豬腳是真心敬佩。
“我倒是對這個帖子的真實性表示懷疑。”柳輝託託鏡框,道:“一個普通男人怎麼可能和兩個校花級的佳人這麼親密,一拖二?根本就是找死,再說校花可是稀缺資源,怎麼可能被一次霸佔兩個,他又不是二哥,要是二哥我還信……”
柳輝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即扭頭,把目光落在了張?zhí)煊幽樕希4罅秃聨浺残盐蜻^來,眼神怪異的看著張?zhí)煊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