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次邢淵發(fā)火後,他便再也沒有理過鄭宇,鄭宇剛開始也是在氣頭上,自然是對邢淵的這般作爲不感冒,不過時間一長,他便耐不住性子了。
他就這麼不理自己了?說好的要教他功夫呢?鄭宇曾經(jīng)去找過李斯鳴,誰知李斯鳴說,就他自己著三腳貓的功夫,能保住自己就不錯了,還去教別人?鄭宇覺得這傢伙是成心的,卻也拿他沒辦法,自己總不能抱著人家大腿求人家吧。
鄭宇也嘗試過主動去和邢淵說話,到卻都是在離他兩三米 的時候就自動放棄了。
李斯鳴道:“你若實在放不下臉來就只能等了,這種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等他自己來找你。”鄭宇頓時翻了個白眼,等邢淵來找他?那估計自己種個小樹苗都長成參天大樹了他也不一定來找他。
不過好在,柳瑩終於再次下達了任務(wù),他們要到另一個駐紮點去,聽說,那裡是離那套裝置最近的地方。鄭宇覺得這是一次機會,他就不相信,辦任務(wù)的時候他就不會和他有交流。
只是,鄭宇徹底想錯了,邢淵還真的沒有跟他有交流。一路上,邢淵領(lǐng)著頭,在前面悶悶地走著,其他人在後面一言不發(fā)地跟著,整個隊伍一片死氣沉沉,只有李斯鳴還在時不時地衝鄭宇做個鬼臉,弄得鄭宇哭笑不得,有時候,他真的很懷疑李斯鳴的智商。
一路上,雖然時不時有些小喪屍出沒,但是,事實告訴大家,邢淵與喪屍是不能共存的,而邢淵最近似乎也是有些暴躁,所以這些可憐的喪屍們無一例外都被邢淵砍成了碎屍。
就這樣,一行人無比輕鬆地來到了規(guī)定的駐紮點,一羣人早已在那裡等待。
冷源微笑著道:“淵哥,等你們好久了。”邢淵看著他,問到:“怎麼樣?”冷源遞過一個望遠鏡,到:“看到那棟最高的樓了嗎?信息部的成員說那裡十有八九就是那個裝置的所在之處,只是不知道在幾層而已。你們稍微休息一下吧,半個小時後,我們正式攻打那裡。”
邢淵放下望遠鏡,道:“有幾成勝算?”冷源搖了搖頭:“不知道。”“不知道?!”李斯鳴瞪大了眼睛。冷源點了點頭:“沒錯,因爲這裡很可能就是喪屍的老巢,以前我們不敢貿(mào)然進攻,只是輕微的試探而已,不過我們敢肯定,這裡的喪屍比其他地方的要強得多。”
李斯鳴笑了一聲:“你們連對方的底細都不知道,那不是去送死嗎?”冷源聞言笑了:“若是連一點把握都沒有,那組長也不會讓你們來了,況且,這樣,才更刺激吧?”
邢淵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冷源的笑臉,道:“準備一下,半小時後,正式進攻。”說完一如既往地轉(zhuǎn)身就走,李斯鳴暗罵一聲瘋子,也走開了。
鄭宇這時終於鼓起了勇氣,攔住了邢淵,道:“我……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邢淵擡眼,然後低頭繞過,華麗麗地無視掉了他。李斯鳴終於忍不住,嘿嘿笑了出來。
“笑個屁!”鄭宇漲紅了臉,李斯鳴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沒事,這可得慢慢來。”鄭宇沒好氣地甩開李斯鳴的手,道:“慢你個頭!以後我要是再理他,我就不是人!”李斯鳴:“…………”
半個小時後
冷源笑著拍了拍手:“同志們,開工咯~”“暗影組去我一個就夠了,其他人原地待命。”邢淵突然說到。
“呦!好大的口氣啊,即使你是暗影組的No.1,也不應(yīng)該如此自負吧,要知道,暗影組可不代表所有人的實力。”一名中央成員冷哼一聲,其他人也隨聲附和起來。“這可不是自負哦王先生,”冷源依舊是那副笑瞇瞇地嘴臉,“這是絕對的實力與自信。”
即使絕對的自信也不能一個人去啊,被中央的那羣滾蛋坑了怎麼辦……鄭宇在心中暗暗說到。
“你的**都帶著嗎?”耳邊突然響起了邢淵的聲音,鄭宇一愣,朝邢淵的位置看去,發(fā)現(xiàn)他在看著他。看看四周,中央沒有一人關(guān)注他,鄭宇頓時明白了邢淵的用心,於是悄悄向他打了個手勢。
邢淵微微點頭,道:“一會掩護我,別管中央,放手去做,明白嗎?”好傢伙,你的意思是不用管我扔**的地方有誰,只要不是你就行了吧?太狠了。鄭宇嚥了口唾沫,點了點頭。邢淵這才移開了目光。
“早走了呦!邢淵,你可別拖我們的後……”中央的人話音還沒落,邢淵已經(jīng)衝了出去,只見他一個起跳,手在腰間一抹,帶出了刀刃,在空中猛地一轉(zhuǎn)身,迎面而來的喪屍便被瞬間分了肢。
中央的人全部瞪大了眼睛,這,還是人?
“我說你們,可不要拖我們No.1的後腿哦~”李斯鳴笑到,中央的人臉色頓時一片鐵青,也衝了出去。
“組,組長!”楊漫衣衫不整地衝進了會議室,衆(zhòng)高層皆是眉頭一皺。一中央人員嘲諷道:“柳組長,難道你們暗影組,都是可以衣衫不整地進入會議室嗎?”
柳瑩皺了皺眉頭:“怎麼回事?”楊漫滿臉的恐慌,到:“那個同我一個宿舍的人,死,死了!”“你說什麼?!”衆(zhòng)人皆是大吃一驚,急急忙忙地趕往楊漫的宿舍。
楊漫的宿舍裡,不知怎的,已經(jīng)擠滿了人。許燁看著這一屋子的人,皺緊了眉頭,對著剛剛嘲諷暗影組的那個中央人員說到:“李先生,你這樣做,恐怕不大好吧?”若不是這個李煜找人偷偷散佈這條消息,現(xiàn)在怎麼會有這麼多人。
“哦?”李煜一挑眉,“你到說說看,我?guī)质颤N了?提醒你一下,沒有絕對的證據(jù)可不要亂說哦,不然會拉低你們暗影組的智商的。”“你!”許燁擡腿便要衝過去,卻被柳瑩攔住了:“好了,現(xiàn)在不是內(nèi)訌的時候。”許燁這才收回了腿。
平息了這邊的怒火,大家紛紛把目光放在了死者身上。
死者是中央的人,他渾身是血,雙眼圓瞪地躺在牀上,**都流了出來,死相極慘。
“這件事情還用的著查嗎,一看錶示剛纔那個暗影組的人乾的啊。”李煜說到。柳瑩皺了皺眉:“李先生,沒有證據(jù)就不要亂講,這句話好像是你親口說的吧。”
李煜冷哼一聲:“這個地方,喪屍可進不來,況且要是別人的話,依這人的死相,必定會發(fā)出很大的聲響,他能聽不見嗎?”許燁道:“既是他殺死的人,那他爲何要報告組長?”李煜嘲笑道:“你還真是天真啊,這年頭,賊喊捉賊的案例又不是罕見的一件事,再說了,人是死在他屋裡的,他若看不見,那肯定說不過去吧?至於動力嗎,你們暗影組和我們中央的關(guān)係,好像一直不怎麼好吧?說不定,是你們之中的某個人指使他做的也不一定哦。”“你!”
此話一出,大廳裡的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王輝瞇了瞇眼睛,偷偷地用通訊器給冷源發(fā)了條信息。
“怎麼還不出來啊!”李斯鳴百般無聊地看著那棟高樓。鄭宇有些無奈:“你還真是,一點也不替他們擔心啊。”李斯鳴哼了一聲,道:“中央那羣人我關(guān)心他們幹什麼,除非我閒的慌,至於邢淵那傢伙,我估計閻王爺也弄不死他。”
“出來了。”冷源道。只見邢淵依舊是衝在最前面,不過中央的人數(shù)明顯有減少,此時所有人都渾身是血腳步踉蹌,眼看喪屍就要追上了。
“嘿嘿,”鄭宇陰險地笑了一下,“告訴你們,哥可是投壘球的小標兵!”說完便掏出一個**扔了出去。**不偏不倚,剛好落在了喪屍羣中,喪屍都被應(yīng)聲炸飛。
“再來一個!”這次,是***與催淚瓦斯的混合體,而且這煙霧還是帶顏色的,有毒的氣體。
“你們這算什麼!”就在駐紮點的中央的人看不下去了,怒吼道。
鄭宇投**投的不亦樂乎,邊投邊說道:“有本事你們也來啊。真是一羣傻子,我們留在這裡可是有目的的,哪像你們,你們這種打法,不被喪屍一窩端纔怪!動動腦子吧!”中央的人被氣地臉一陣鐵青。
有了鄭宇的幫助,邢淵順利地回到了駐紮點,不過中央可就沒那麼好運了,只有寥寥幾人得以倖存。
鄭宇開心地和邢淵擊了個掌,慶祝兩人的合作成功。“抱歉,我想你們可能不能休息了,”冷源說到,“總部出了點問題……”
“李煜,你什麼意思?!”許燁咬牙說到,“我就這個意思。”李煜不以爲然。“李先生這是在懷疑我們嗎?”柳瑩沉聲說到。“我覺得這不是懷疑,是事實。”另一名中央人員說到。
“砰——”
門被踢開,正是接到王輝消息急急忙忙趕回來地邢淵一行人。
邢淵陰沉著臉,徑直走到了屍體旁邊查看傷口。他的臉稍稍一變,道:“喪屍,這是喪屍乾的。”
李煜笑出了聲:“怎麼可能,這裡怎麼會有喪屍,再說,我們憑什麼相信你,你只不過是在爲暗影組開脫而已。”邢淵看了過來,李煜頓時一個哆嗦,只覺自己身在冰窖中一樣。
邢淵步步緊逼了過來,強大的氣場讓李煜雙腿微微顫抖著,幾欲摔倒。“在這裡,你是最沒有說話權(quán)利的一個。這裡的每個人,都比你有經(jīng)驗。你除了聽大家說點事情,或者看了幾張喪屍的照片,你還幹過什麼?你親自和喪屍叫過手嗎?你知道喪屍的習(xí)性嗎?你知道喪屍喜歡怎樣的攻擊方式嗎?不知道就把嘴閉上聽我說。”邢淵一連串的炮轟直接將李煜給問蒙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邢淵掃了一眼屋裡的衆(zhòng)人,道:“看他的腦袋,有個掌印,**流出來了,這是喪屍最喜歡的攻擊方式。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周圍還有些小口子,這是喪屍啃食**的時候牙齒留下來的。至於爲什麼楊漫沒有聞到血腥味甚至沒有聽到一點聲音,我只能告訴大家,這是一隻智商比較高的喪屍。”“喪屍有智商?!”“不然他們怎麼會聚集到一起成羣結(jié)隊的攻擊你?”“按理說,這裡不應(yīng)該有喪屍啊。”“在完美的東西也總是會有缺陷的,這是個事實。”
邢淵的這番話讓大家都陷入了沉思。突然,一個人闖了進來,大喊到:“不,不好了!又有一個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