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上官暮雪作勢趕緊甩掉被抓著的手,然後發(fā)現(xiàn)來者是誰的時候,更是大大的驚嚇了一番。
“總裁!”
從張鶴立跟上官暮雪的口中,不約而同的喊出來。前者帶著恐慌的語調(diào),後者帶著像看到救星的口氣。
滿臉怒氣的姜祁允大步的從門口走了進來。那雙瞇著的雙眼,從裡面發(fā)射出來的怒氣,已經(jīng)可以將張鶴立嚇得不敢動彈了。本來想著,這小妮子不知道會不會又是自己一個人在這加班,沒想到看到的竟是人家正濃情美意的在談情說愛?!澳銈儺敼臼鞘颤N地方了?”
“總,總裁。”就算再怎麼無知,整個洪氏連清潔阿姨都聽說了,總裁跟設計部的小設計師上官暮雪有一腿,且不說是真是假。至少整個公司鬧得沸沸揚揚,所有人都知道了,也沒人敢惹怒上官暮雪。而他,竟一個小小的組長,在這裡跟他的緋聞女友告白?
而上官暮雪看到姜祁允,就像看到救星一樣興奮不已,趕緊走到他的身邊,“你怎麼也來了?”
可他那憤怒的情緒,對上官暮雪也沒有半點好臉色看?!拔以觞N不可以來了?”
“整個洪氏是我的,我想去哪就去哪,我還得向你報告不成?”那怒火,正燃燒中,也燒了理智。
上官暮雪退後了一步,眼神面露驚恐的看著眼前這莫名其妙的男人,這個人到底是怎麼了?好心好脾氣的問他怎麼在這裡,就算整座大廈都他的,也不用這種氣勢吧?
“總,總裁。”張鶴立也表示有點驚恐的看著姜祁允,出聲叫喊到。
姜祁允這才拉回自己的思緒,該死的,竟爲了這個女人差點失去了理智?!稗k公室,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包括,下班時間!”
“是?!睆堹Q立趕緊出聲應和著。
上官暮雪左邊瞧瞧右邊看看,不是,發(fā)生什麼事了?誰在辦公室談情說愛了?“不是,你到底說什麼呢你?”有點忍不住的,朝著那板著臉的姜祁允發(fā)吼著,誰允許他不明白什麼事情就亂冤枉人了。
“我說什麼,你們自己心知肚明!”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姜祁允已經(jīng)再次悄悄的握住了拳頭。該死的,差點又要忍不住自己的性子脾氣了。這該死的女人!
張鶴立趕緊上前,拉了拉上官暮雪的手,向著姜祁允說:“是的,我們下次會注意的?!?
這一幕,看在姜祁允眼裡,更加讓他火冒三丈!他居然拉著上官暮雪的手!
注意?上官暮雪瞪大著眼睛看著左邊的張鶴立跟跟前的姜祁允,頓時火冒三丈。狠狠的甩開了被拉著的手,然後衝著姜祁允大吼,“注意什麼?我要注意什麼?我應該注意什麼?總裁大人?”接近歇斯底里的,上官暮雪眼中帶著點淚花。
接著朝著在一旁唯唯諾諾的張鶴立不可思議的看了一樣,我們下次會注意?不是承認他們剛剛就是在談情說愛嗎?輕蔑的撇了下笑容,來回看著已經(jīng)從憤怒轉化爲驚訝表情的姜祁允,沒有說一句話,帶著那種輕蔑的嘲笑,轉身往大門跑去。
“暮雪!”張鶴立欲言又止,想追上去又不敢追。
看著再次握緊拳頭的姜祁允,張鶴立突然覺得,自己免不了一場災難了。
聽著那越來越小聲的跑步聲,終於還是止不住心裡的關心。姜祁允低咒一聲,“該死的!”然後朝著那呆若木雞的張鶴立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接著立馬拔腿追上去。
平時什麼都可以忍受,責罵、做錯事、被批評了,通通都可以接受,唯獨接受不了的就是被冤枉了,而且還是被自己喜歡的人冤枉,不管不問就直接劈頭大罵。
上官暮雪踏出電梯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狠狠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擦乾臉上的淚痕,我?guī)致镆獱懩欠N人哭?
接著便昂頭挺胸的朝著大門口走去了!
該死的,乘坐著總裁的專用樓梯剛到樓下,姜祁允就看到上官暮雪已經(jīng)快步的朝大門口走去了。要不是看著那大廳還有幾個人,他真想就這麼大喊出來,讓她給他停住。
真委屈,被說了竟然沒有反駁,還哭著就跑出
來了,丟死人了。以前的暮雪哪裡去了?以前那股傲氣哪裡去了?現(xiàn)在真的就成了一個唯唯諾諾,不敢反抗,竟也不敢出聲反駁的弱小女子了。上官暮雪朝著地上,狠狠的踢了一下,“笨死了!”
“確實笨!”
倏地站住腳步,慢慢的轉過身,看見身後那還板著面孔的姜祁允。上官暮雪第一反應竟是,跑。接著行動已經(jīng)付諸,馬上拔腿就跑。
“該死的,這女人!”話說追上她,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但是跟著一個女人的身後一直這樣追著跑,確實是第一次,邊跑著,邊不禁的咒罵起自己,也埋怨著那個見著他像看到鬼一樣拔腿就跑的女人。
不一會兒,姜祁允已經(jīng)站在上官暮雪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看著他碩大的身體,想這麼就衝過去那是不可能的。乾脆轉身再跑。
豈料,這會兒包包已經(jīng)被死死的控制住了。“你就只會跑嗎?”委屈不會說嗎?沒有不會講嗎?
上官暮雪站在原地,背對著姜祁允,面部表情已經(jīng)扭曲,早就把姜祁允在心裡在嘴上詛咒了個幾千幾百萬遍了。
“轉過來!”
我?guī)致镆D過去?可腦袋想的跟實際行動,有時候還是不一樣,上官暮雪就這麼乖乖的轉過身去了。
“怎麼?委屈你了?”
不說還好,上官暮雪擡起頭,馬上惡狠狠的盯著眼前這個面無表情的男人?怎麼,欺負她不夠,還追著跑到外面來說了?冤枉得不過癮,還繼續(xù)準備下半場嗎?
“怎麼?你的脾氣哪去了?”姜祁允其實有點心疼剛剛她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不是就說啊,委屈你了就澄清??!”說到後面都有點用吼的了。
被他這麼一吼,上官暮雪的脾氣也上來了,乾脆甩開掉被抓住的包包,“你問過我了嗎?你給我機會澄清了嗎?你不是就早已經(jīng)斷定了,還憑什麼讓我自己講?”
看著被他抓到手裡的包包,不爭氣的眼淚也就這樣流了下來,笨死了,剛纔怎麼不會把包包直接甩給他,接著跑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