繆司打電話聯(lián)繫了林姍窈的好姐妹室友高瀾和蘇花花,問她們林姍窈這三天有沒有聯(lián)繫她們,高瀾和蘇花花表示沒有,連微信也沒回。
不過,她們都猜測是她打工太忙了,微信反正也是瞎聊,沒什麼重要的事情,林姍窈平時本身也不是話多的人,所以都沒放在心上。
“怎麼了?幹嗎突然問這些?是不是發(fā)生什麼事了?”高瀾納悶地問。
“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繆司暫且還不想驚動別人。
“繆司你要不要去安慰一下蔚嬌彤啊?因爲(wèi)你,她每天都沉浸在失戀的痛苦中,都不怎麼見人的。”蘇花花搶過高瀾的電話說。
“哈,你這話好奇怪啊,我都跟她分手了,還去安慰她不合適吧,我還是跟她劃清界線儘量不見面比較好,免得她對我餘情未了念念不忘的。”
“至於安慰她的事,就拜託你們這些做好姐妹的了啊,謝謝了。”繆司說完,就掛了電話。
不過,蘇花花倒是提醒了他,他去問問蔚嬌彤的話,也許能問出些什麼關(guān)於林姍窈的事情來。
於是,繆司去了蔚嬌彤家找她。
蔚嬌彤看到繆司很開心,很驚喜,衝動地撲上去抱住他:“阿司,我真高興你能來看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你是不是回心轉(zhuǎn)意了?你是不是打算跟我複合了?”
繆司拉開她纏繞著他的手臂,冷靜地說道:“你想多了,我這次來找你,只是有些事情想問你。”
“你想問什麼事情?”蔚嬌彤很失望,但又想多留繆司一會兒,多看看他。
“林姍窈的好朋友不多,在K城就你、高瀾和蘇花花這幾個,她平時聯(lián)繫得多的人也就是你們幾個,雖然你這段時間對她有一些誤解,不過她一直都沒放棄你這個好朋友,一直都是把你當(dāng)好朋友看的。”
蔚嬌彤一聽到林姍窈的名字,整個人就不好了,臉色變得很差。
繆司繼續(xù)說:“她一直都想消除你的誤解跟你重歸於好,我就想問問,她這三天有沒有聯(lián)繫你?”
“你來找我,就是想問林姍窈的事情?”蔚嬌彤沒有正面回答繆司的問題,反而這樣傷心地問他。
“對!”繆司直言不諱,“因爲(wèi)有些事情我想弄明白。”
“阿司,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你明明知道林姍窈現(xiàn)在是我的情敵,你就是因爲(wèi)她跟我分的手。”蔚嬌彤的眼睛裡有很多的痛苦。
“我說了我跟你分手跟她沒關(guān)係,你不要把責(zé)任全部推到她的身上,我跟她至今爲(wèi)止都是清白的,跟你分手是我自己的原因,我說了我不愛你,我覺得這樣交往下去沒什麼意思,你不要再重提舊話題了。”繆司皺著英眉說。
“況且,我已經(jīng)給了500萬人民幣的分手費給你。在這場短暫的交往中,你並不吃虧。”繆司說。
“你很清楚,我要的不是錢。”蔚嬌彤的眼睛紅了。
“也許吧,可你不還是把那筆錢收了嗎?如果你不是那麼貪心,擺正你自己的位置,你會覺得,我對你其實挺好的。一個女人太貪心並不會有什麼好結(jié)果。當(dāng)時你追我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了。”繆司冷冷地說。
“繆司,你果真是個人渣!沒心沒肺的人渣!”蔚嬌
彤的眼淚從她美麗的眼睛裡流了下來。
“對,我是個人渣,我沒心沒肺,你早應(yīng)該清楚這一點了。”繆司笑得很邪魅。
“你真的壞透了,壞透了,壞透了!”蔚嬌彤繼續(xù)罵。
“對,我是壞透了,並且也不以爲(wèi)恥。”繆司的笑容壞壞的,卻仍是俊美帥氣得出奇。
“可是這麼壞的你,我爲(wèi)什麼還是這麼喜歡,這麼癡迷,這麼放不下?”蔚嬌彤哭著坐在沙發(fā)上,呆呆地看著繆司帥絕人寰的臉。
“你這是執(zhí)念,執(zhí)念並不是什麼好東西,早點捨棄它吧。”繆司對於她的眼淚完全無動於衷,對,他是壞,他沒有那麼多的情緒去施捨給自己不喜歡的女人。
“行啦,我不想在這裡跟你磨嘴皮子了,你自己的情緒你自己要負責(zé),有些東西沒人能幫你,只有你自己能讓自己走出來。我再問你一遍,這三天林姍窈有沒有聯(lián)繫過你?有沒有用電話、短信、微信、視頻、QQ等任何能聯(lián)繫的方式聯(lián)繫過你?”繆司說道。
“我爲(wèi)什麼要告訴你?我又不是你的犯人。”蔚嬌彤傷心地說。
“你告訴我一下又怎麼了?只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繆司有點焦急地說。
“你爲(wèi)什麼要問關(guān)於她的事情?發(fā)生什麼事情了?”蔚嬌彤說。
“我擔(dān)心林姍窈出了危險,纔來問你的。你雖然現(xiàn)在跟她絕交了,但好歹之前你們一直是好姐妹,你不能這樣見死不救吧?”繆司說。
“她福大命大的,她能有什麼危險。你爲(wèi)什麼就不能先擔(dān)心擔(dān)心我?”蔚嬌彤說。
“行啦,我沒有耐心再跟你在這裡耗下去了,你愛說不說,我再去想別的辦法。”繆司已經(jīng)喪失耐心地轉(zhuǎn)頭欲走,蔚嬌彤在後面喊住他:“她這三天沒有聯(lián)繫我。”
“之前,她是經(jīng)常會聯(lián)繫我,無非就是各種跟我解釋,各種想跟我和好之類的話,還會來我家找我,想見我,但都被我打發(fā)走了。”
“可這三天,她沒聯(lián)繫我,我想她應(yīng)該是被我拒絕多了,灰心了。”蔚嬌彤說。
“林姍窈是那麼倔強又有毅力的人,她是個打不死的小強,她怎麼可能那麼容易灰心?你真是太不瞭解她了。”繆司說道。
“行啦,我知道了,還是謝謝你告訴我這些,算你還有點良心。我走了,拜拜。”繆司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蔚嬌彤怎麼留也留不住。
“算你還有點良心”,繆司最後那句話是在表揚她嗎?別以爲(wèi)她原諒了林姍窈,她只是看在繆司的面子上纔回答的。
繆司感覺自己的心越來越焦慮,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強烈地在心裡竄起。
接下來,他又輾轉(zhuǎn)地找了林姍窈父母和弟弟的聯(lián)繫方式,發(fā)現(xiàn)林姍窈這三天都沒有跟他們聯(lián)繫。
感覺很不正常,繆司越來越覺得奇怪。
林姍窈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白陌凌對她做了什麼事情?
繆司去了林姍窈的宿舍,發(fā)現(xiàn)沒人,宿管大爺說這幾天沒看到林姍窈回來住,可能回她爸媽所在的老家了,然而她並沒有回老家。
只剩下一個地方了,銀都景園。
當(dāng)繆司開著跑車到達銀都景園的時候,他遠遠地將車子停在門外,就發(fā)現(xiàn)銀都景園與以往不同
,門口居然多了兩個保安,以往好像就兩個保安的,現(xiàn)在是四個。
繆司不敢貿(mào)然闖進去,怕打草驚蛇。
他將車子開回去,在馬路邊的書店隨手買了一本書,聯(lián)繫了一個快遞小哥,對快遞小哥說:“幫我把這本書快遞給銀都景園的林小姐,這本書很重要,一定要讓她本人簽收,其他人都不準簽收。”
“好的,我會記住的,一定讓她本人簽收。”快遞小哥點頭說。
“還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你,我多給你錢。”繆司一下從錢夾裡抽了幾張百元大鈔給快遞小哥,快遞小哥心花怒放,他收一天的快遞都掙不到這麼多錢。
“您說,儘管說,有什麼事情我儘量辦到。”快遞小哥恭恭敬敬地對繆司說。
“你在銀都景園送快遞的時候,順便給我探探裡面的情況,看裡面有沒有什麼異常,看收快遞的林小姐有沒有什麼異常,回來後如實跟我彙報一切。”繆司說。
“啊?這是讓我潛入富豪家做偵探的節(jié)奏?這個,太冒險了,萬一我被人發(fā)現(xiàn)了該怎麼辦?”快遞小哥爲(wèi)難地說道。
“再給你加一千塊。這個錢可比送快遞賺得容易。你進去探探情況花不了多少時間。放心,不會有危險的,我會在外面看著的,如果有什麼異常我馬上衝進去幫你。”繆司邊說邊拿了一千塊現(xiàn)金放他手裡。
快遞小哥抓著這些錢,心裡踏實了,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
“那行,一切都聽您的,您讓我怎麼探我就怎麼探。”
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接下來,快遞小哥馬上就開著自己的快遞小三輪車,去銀都景園送快遞了。
繆司開著自己的跑車,遠遠地保持著一定距離地跟在後面。
銀都景園的四個保安盤問檢查了一番快遞小哥,才讓他進去送快遞。
張嫂看到拿著快遞的快遞小哥,警惕地問:“這是誰的快遞?”
“是林姍窈小姐的快遞。”穿著印有某快遞品牌字眼的工作服的快遞小哥,笑瞇瞇地回答。
“林小姐的?哦,林小姐不在家,我?guī)退炇站涂梢粤恕!睆埳┍砬橛悬c不自然地說。
“寄快遞的人說,需要收件人親自簽收。林小姐什麼時候回來?我在這裡等她就好了。”快遞小哥依然笑瞇瞇地說。
“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回來呢,也許今天都可能不會回來,你在這裡一直等著的話,我倒是沒關(guān)係,就是怕耽誤你的時間啊,怕耽誤你送其他快遞。要不然,我?guī)土中〗愫炇瞻桑中〗悴辉诩視r,她的快遞一向都是讓我簽收的。”張嫂說。
快遞小哥想了想,說:“沒關(guān)係,那我明天再來一趟好了,林小姐明天應(yīng)該會回來吧?”
“啊?明天,明天也不一定啊,林小姐她現(xiàn)在不在本市,她出去旅遊了,可能要好幾天纔回來。我具體也不知道她的歸期。你再跑一趟多費勁兒啊,我?guī)退炇站秃昧恕!睆埳┱f著就要去拿那個快遞,快遞小哥自然又靈敏地閃了一下,沒讓她拿到。
快遞小哥笑瞇瞇地說:“我突然想上洗手間,能不能借你們家的洗手間一用?”
“好的,一樓有洗手間,我?guī)氵^去。”張嫂把他帶到洗手間門外,然後就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