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情緣 四爺?shù)幕笄閷氊?
花室裡,許清悠認真的跟著一位老師學習著插花。
這幾日,風赫怕她悶,就給她專門請了池坊流的老師前來教授她插花,百合在一旁充當著翻譯。
風赫回來,見授課還沒結(jié)束,就靜靜的坐在了迴廊前,看著櫻花樹。櫻花早已經(jīng)消逝了,要明年春天,纔會有那樣的絢爛了。
忽然,心臟毫無預警的抽搐著,他下意識的就捂住了胸口,表情很痛苦。
“大人,”一旁的傭人趕緊上前,一臉的恭敬和?關(guān)切。
風赫陰著臉,一言不發(fā)的站起了身,匆匆的離去。
半個小時後,課上完了,許清悠禮貌的跟老師道別,吩咐傭人送老師出去。
“夫人,下面的人說大人剛纔還在這裡,可是又離開了,好像身體有些不舒服?!卑俸仙锨靶÷暤膶λf。
“不舒服?”想起那個年輕、俊朗的笑容,想起那天在對戰(zhàn)中勇猛的身影,許清悠秀美微蹙,趕緊向內(nèi)院的方向走去。
百合緊緊的跟在了後面。
進了內(nèi)院,迴廊前沒有風赫的身影,許清悠進了屋子,看見風赫正坐在矮桌前,面色凝重的用毛巾擦拭著那把太刀。
靜謐中,凌厲的刀鋒寒光閃現(xiàn)。
“課上完了?”風赫緩緩的擡起頭,往日陽光般明朗的臉龐此時多了幾分無言的憂鬱。
“是??!上完了,你……不舒服嗎?”許清悠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沒有。”
“可是,你的臉色不太好看。”
“只是有點累了。”風赫把刀入鞘,起身放在了刀架上。他緩緩的撫摸著刀身,心情很複雜。
他不知道自己生命的終點在哪裡,但是知道那段距離不會長。
“瘋子,你有心事?”許清悠望著他高大,略顯蒼涼的背影,有些心疼。
“清悠,”風赫轉(zhuǎn)過身,笑了,笑得有些勉強,“你還是不肯叫我的名字嗎?”
“我……我們……需要一點時間,瘋子,時間還很多的,我們……”
“好了,清悠,不要再說了?!彼穆曇裘腿婚g提高了一些,要知道他最缺的,最奢望的就是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