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晟軒的懷裡哭累了,夏依淺的情緒也漸漸平復(fù)下來,她揉揉發(fā)紅的眼睛,舉頭望著頭頂?shù)哪腥?,淚眼濛濛地問他:“池晟軒,你是怎麼知道我在池銘文那裡的???”
他不會是在自己身上裝了什麼跟蹤器吧?思及此,夏依淺身上毛毛的。
池晟軒刮刮她的鼻子,溺愛地笑笑:“因爲(wèi)我們心有靈犀啊!”
他忽視不了夢裡的聲音,去了蔣沐漓的房間問,得知夏依淺已經(jīng)離開的消息,然後,去了前臺處調(diào)出了樓道的監(jiān)控一切自然就都明瞭了。
心有靈犀?夏依淺噗哧一聲,哭笑不得,那她倒是得好好感謝這種靈犀了。
親暱在池晟軒懷裡,夏依淺才明瞭,哪怕再強勢的女人,依舊有她的恐懼和害怕,有這麼一個懂她的,知她的,靠得住的男人在身邊,才能夠無論海角與天涯,大抵心安既是家。
“池晟軒,你三叔好可怕?。 眲倓偟捏@險,讓夏依淺心有餘悸。
“那現(xiàn)在還害怕嗎?”池晟軒摟得她更緊,低眉垂眸的瞬間,眼裡臉上的柔情比月色還溫柔。
夏依淺瞟了一眼,內(nèi)心悸動,她搖搖頭,往他懷裡鑽得更深:“不怕了,因爲(wèi)有你?。 ?
因爲(wèi)有他?此話一出,池晟軒才知道原來自己也有這一天,會因爲(wèi)一個女人,因爲(wèi)她的一句話而雀躍,而心動,而自豪。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除了有在職場呼風(fēng)喚雨的能力之外,更應(yīng)該有讓自己的女人安心的本事,勤業(yè),勤家。
池晟軒摟著夏依淺轉(zhuǎn)了身,兩個人面面相對,他幽深的眼光望進(jìn)夏依淺清澈的眼底,就像沉入了深海的魚,在也拔不出來。
“淺淺,對於三叔的各種逼迫,你有什麼對策嗎?”雖然事關(guān)重大,但是,池晟軒知道他不能一意孤行,用男人之間的刀光劍舞,他必須充分尊重淺淺的意見,除此之外,他也有自己的私念,他也想知道,在這種事情上,她的立場所在。
夏依淺望著窗外遠(yuǎn)處的那一點星光,良久的思索之後,目光堅定地望著池晟軒,帶著一往直前的勇氣和衝勁:“我想,我跟你好好的過,告訴他我們很好,任何事情都不可能將我們分開,他應(yīng)該就會死心的?!?
池晟軒望著她甜甜地笑了,他的傻丫頭,到底是把人心看得太過簡單了
,她不知道,一個男人想要一個女人,她的心和她的身體對他的吸引力都是一樣巨大,但是,這是她對他所有的信心和託付,他怎能讓她失望?
一個人承受著那些他自己都害怕的潛在危險,他點著頭,很是讚賞地說:“好?!?
以後,他們就好好地在一起,好好地幸福。
撇掉那些矜持和膽怯,夏依淺雙手勾上池晟軒的脖子,面若三月之桃,美目裡波光流轉(zhuǎn),聲音如山泉叮嚀作響:“晟軒,我想洗澡?!?
夫人有命,做丈夫地又怎敢不從?更何況,這份差事池晟軒在就渴慕良久,所以,夏依淺的話音剛落,他望到她臉上的堅定,迫不及待歡天喜地抱起她就一溜煙地衝進(jìn)了浴室裡。
溫?zé)岬乃疂补嘣谏砩希仃绍幍氖衷诤苡屑记傻卦谙囊罍\身上點火,她漸漸地丟棄了僅存的理智,跟著池晟軒在慾海裡翻騰,奔涌。
第二天下午,池晟軒開完會議回來,夏依淺還在熟睡中,昨晚散落一地的衣物已經(jīng)被他收拾好清理乾淨(jìng),昨晚的瘋狂在他腦海中囂張地迴盪,那種酣暢淋漓的痛快,她的呼喊,她的求饒,更加刺激了他的幹勁,而她昨晚的那一句“別出去,射進(jìn)來”更是讓他血脈噴張,最後要不是看她體力不支昏迷過去,他纔不會提早收兵。
夏依淺是被食物的香味喚醒的,她睜開眼睛的時候,池晟軒正拿著一份海南粉在她鼻子面前晃,她舔著嘴脣醒來的萌樣讓池晟軒一個勁兒地心癢癢。
“小懶豬,都快睡了一天了,起來吃點東西?!背仃绍帟r而捏捏她的鼻子,時而掐掐她的小臉,貼心地爲(wèi)她驅(qū)散著殘餘的睡意。
身上的疼意讓夏依淺回想起昨晚的瘋狂,瞬間紅了臉的她害羞地別過了頭不去看池晟軒,卻逃不過從耳朵裡傳來的聲音。
“淺淺,試試看還有沒有力氣穿衣服?!?
“淺淺,昨晚的你真美!”
“淺淺,你說這裡會不會有我們的寶寶了呢?”
夏依淺的充耳不聞終於被池晟軒的這一句話打破,她低眸看著被池晟軒的大手撫摸著的腹部,伸出手覆蓋在他的手背上。
她一直都覺得孩子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天使,是對父母最好的祝福,對她而言,有了孩子,就擁有了一個幸福的家,她想擁有
一個與池晟軒的孩子,給他完整的家,給他完整的愛,而這個寶貝,也是她幸福的痕跡和彰顯。
所以,她昨晚纔會接著池銘文給的刺激大膽了一回,放縱了一回,主動示愛,而後更是大膽地說出那樣令人面紅耳赤的話來。
“淺淺,別擔(dān)心,昨晚我們都那麼努力,我們的小baby一定會心疼他的爸爸媽媽的,他會早日來跟我們見面的?!背厥习参看蠓?,永遠(yuǎn)都是節(jié)操掉半?yún)s熱量滿滿,夏依淺的害羞和擔(dān)憂剛隨著他的話隨風(fēng)飄遠(yuǎn),瞬間又被他的一句耳語震得五臟六肺巨顫。
他說:“淺淺,今晚我們再接再厲?!?
因爲(wèi)昨夜的過分索求和夏依淺的身體發(fā)出的抗議,池晟軒的再接再厲終究沒有實現(xiàn),但是在海南的這幾天裡,雖然小有波折,但兩個人的感情卻一路飆升,所有的不愉快,都被拋到了一邊。
從海南歸來,池銘文踏進(jìn)門裡的那一刻,屋子裡的馨香味讓他不悅地皺起了眉頭,他瞟了一眼沙發(fā)上的女人,聲音如臘月的寒風(fēng):“不是告訴過你,不要再踏進(jìn)我家裡半步嗎?”
女人從沙發(fā)上起身,面容樵楚,她朝著男人緩緩靠近,伸手撫摸著男人的臉頰,聲音令人動容:“阿文,從15歲到27歲,我整整愛了你12年,我用女人最好的年紀(jì)等你,就換來了你這樣的厭惡?”
聽了她的話,池銘文挑了挑眉,扭過眉望著面前那張楚楚可憐地臉,右手的拇指毫不憐香惜玉地捏在了她的下巴上:“萬翎,可惜?。∫悄阌邢囊罍\一半的美貌,一半的淡然和懂事,我也許不會這麼快就膩了你,可惜,你野心太重,食慾太大,這樣的你,本來就無法讓我喜歡更,何況,現(xiàn)在的我一心一意就只有夏依淺,你別再癡心妄想了。”
毫不留情地甩開萬翎的下巴,池銘文嫌棄地在她的雪紡衫上擦去手指上留下的她的痕跡,哼著歌走進(jìn)了浴室,聽到女人踩著高跟鞋憤怒離去的聲音,嘴角扯出一個陰冷可怕的笑容。
他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阿強,這兩天給我盯緊了萬翎,她有什麼動靜,第一時間找我彙報?!?
他太過了解她,強勢,狠辣,獨佔欲強,那麼他,就用她的這些特點,給他搭一座通往他和夏依淺改變現(xiàn)狀,實現(xiàn)他們友好相處的橋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