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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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來到六月份靠後階段。

一如原著劇情中上演的那樣，黑桐幹也五月份做了橙子的員工，兩儀式在六月份從兩年的沉眠中甦醒過來，並且覺醒了“虛無”起源與逆天的魔眼“直死之魔眼”。至此，《空之境界》的劇情開始走入正軌。

就在遠在冬木市的零觀準備前往這裡親眼見證劇情發展的時候，一隊人搶在他之前來到了觀布子市。

在富麗堂皇的大酒店的一個總統套房裡，一羣人神情嚴肅的分成兩排坐著，爲首的是一箇中年人。

這裡的人一共有七個，兩女，五男。在最中央、也是主座的位置上坐著地是神情最爲肅穆的中年人，下顎留下短短的山羊鬍子，身上穿著簡潔但卻透露著貴族氣息的服飾，眼睛中透露著無限的冰冷。

其餘的男人穿著都相差彷彿，最多隻是細節上的裝飾有所不同，他們的氣質極其森冷，給人一種生人勿進的危險感。

中年人率先開口，他的聲音非常低沉，有著一種迫人的壓力：“封印指定對象蒼崎橙子已經數次從我們的追捕中逃脫，￠￠，x.上面對此非常不滿，如果這一次再不能順利封印目標，我們面臨的就會是上層的處罰。”

“對方是在時鐘塔一衆精英中取得【傷痛之赤】稱號的最高位人偶師，哪是那麼容易捕捉到的人物。”一位年輕的男人苦笑起來，“而且她身邊還有傳說中的神獸黃金狼和伊修塔爾，我們的勝算根本不足四成啊！”

“上面的人只會催促我們這些【執行者】，難道就不能體諒一下我們的難處嗎？”其中一個女性嘆息道。

“這話在我這裡說說也就行了，不要出去亂說。”爲首的中年瞪了她一眼。“質疑上面會遭受嚴重處分的。”

女性神色一凜，連忙點頭應下：“是！”

“說起來，上面爲什麼這麼在意我們行動的成敗？”一個男性疑惑道，“以往執行者就算追捕不到封印指定對象，就多就是被上面派人呵斥幾句。怎麼到來我們這裡就算變得這麼嚴苛了？該不會是首領你得罪上面了吧？”

“我還沒有那麼不知死活！”中年人沒好氣的白了這人一眼，隨即鄭重說道。“上面會這麼做，是因爲我們執行者的成績實在太慘不忍睹了。主管部門被其他部門排斥的情況加劇，我們自然就成了出氣筒。”

“什麼意思？難道有什麼厲害的同行出風頭了？”其他人都好奇的看著首領，打探具體的情況。

“是有人出風頭了，不過不是我們的同行，是最高層的支配階級者。”中年人說話時，由衷的露出敬佩的表情。

“最高層的支配階級者？”

在座的其他人全都下意識的倒抽了口涼氣，他們口中的對象是支配階級中最頂尖層次的大人物，魔術世界當之無愧的領導者。如果一線戰鬥者的他們的成績被這些大人超過。上面的確會覺得非常沒有面子。如果不盡快證明自己實力，在座的各位魔術師很有可能會被上面拋棄的。

另一位女性小心翼翼的問道：“頭兒，是什麼大人物？”

中年人無限感嘆的說道：“是我們引以爲傲的魔道元帥巴瑟梅羅羅蕾萊雅閣下。前幾天，女王閣下獨自擊破兩位死徒之祖，並將其引渡給教會的【埋葬機關】，狠狠的削了聖堂教會的面子。”

“原來是那位年輕的魔道元帥閣下，怪不得了！！！”聞言，在場的人全都崇敬的感慨起來。神情中露出由衷的敬意。

“由於魔道元帥閣下取得的超大戰果，我們上面的人要求我們必須拿出一點成績證明實力。我們正在追蹤的【傷痛之赤】就是最佳目標。”中年人轉回正題，“現在對方就是觀布子市裡潛伏著，我們必須證明自己。”

“可是目標的妹妹是那位人間火箭發射器，如果我們真的封印了目標，那位魔法使不會善罷甘休的。”

“而且，她與冬木市的那位魔法使的關係好像也不差。真的把事情鬧大了的話，最終倒黴的還是我們。”

“關於這個問題，上面的人有所考量。據說，目標與魔法使姐妹之間的關係並不如何和諧，而且。那位魔法使已經銷聲匿跡很長一段時間了，未必會管目標的事情。至於冬木市的那位，同樣也失蹤了很長時間，不足爲慮。”

頓了頓，中年人堅定道：“無論如何，我們這一次必須拿下【傷痛之赤】。待會散會以後，你們各自率領自己的小隊分開，在整個觀布子市裡搜索目標的蹤跡。一旦返現目標，立即反饋回來。”

“明白了。”各個小隊長立即齊聲答應。

“那好，散會。”

………

“喂，荒耶宗蓮，你真的以爲自己能成功？”在與幾乎獨立於世界之外的小型異界裡，小蘿莉形態的荒蕪無聊的說道。

他（她）說話的時候，身邊只有愛麗絲一個，並無荒耶宗蓮的影子。不過在話音落下之後，空間裡響起了荒耶宗蓮的聲音：“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是隻要有成功的可能性，那就必須嘗試。”

荒蕪哼了一聲：“切！爲了那個連價值都不確定的‘根源’就這麼拼命的付出，真的值得麼？”

“值得。”

荒耶宗蓮一刻的猶豫都沒有。

“追求根源是所有魔術師畢生努力達成的目標。對根源完全不在意的你反倒在我眼裡挺另類的呢。”

“嘛，之前的我跟你一樣執著於根源，不過，現在的我已經不一樣了。”荒蕪悄悄看了一眼身邊的愛麗絲，可惜對方並沒有任何明顯的反應。不過儘管如此，他（她）仍舊覺得心滿意足。

“你果然是位很奇怪的傢伙。”荒耶宗蓮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趣味，“我本來以爲你只不過是因爲身體和魔術的原因纔會甘於平常，沒想到，你是真的要離開魔道世界。我纔要問你一句‘值得嗎’呢。”

荒蕪輕輕一笑：“我的回答和你一樣。”

“是嗎……”

“話說回來，兩儀式的覺醒已經完成，你想要的技術我也已經全都給你了。適合的場所也有了，你接下來想怎麼做呢？”荒蕪說道，“我那個老朋友不知道從怎麼恢復了魔術，還持有之前不具備的魔術，加上蒼崎橙子等魔術側的人在，你一個人行動成功的可能性實在太低了。勸你珍惜一下自己的生命爲好。”

“不勞你費心，我已經有準備了。”

“哦？！”

“我已經請來了一些幫手，對付老同學不成問題。”荒耶宗蓮現身出來，用冷酷的眼睛打量著荒蕪，“倒是你，想離開這裡麼？”

“雖然我很想說‘想’，不過我知道你是不會讓我這麼走的。所以，試探的話就不要說了，在你沒有成功或者失敗之前，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荒蕪聳了聳肩，“再說，你不在的時候這裡也需要魔術師維持吧。”

“你說的很對。”荒耶宗蓮轉過身，身影迅速轉淡，“等我抓到兩儀式以後，你就可以恢復自由了。”

“又是一個執著於根源的笨蛋！可憐你。”看著消失的身影，荒蕪輕輕扯動嘴角，那是一個嘲諷的笑。

見識過抑制力的恐怖之後，他原本就淡的心思更加淡薄，對於根源根本就沒什麼追求了。現在看到荒耶宗蓮不惜一切也要前往那裡的身影，除了淡淡的感慨以外，更多的卻是無情的嘲諷。

這嘲諷既是對荒耶宗蓮，也是對之前的自己，更是對天底下所有將目標放在根源之上的可憐魔術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