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最好給我解釋清楚爲(wèi)什麼我會出現(xiàn)在這裡。”咬牙切齒的望著一直笑著的她,亞瑾很有揍人的衝動。
“既然喬大少如此爽快,那我也就直說了。”收斂了臉上的笑,言惜神色隨即一變,望著他的眼眸,她一字一句開口,“我要綺麗兒,條件隨你開!”
喬亞瑾微怔,他曾在看見她的時候做過千百種設(shè)想,但怎麼也沒想到她想要的居然是綺麗兒。
“你來喬家也是爲(wèi)了綺麗兒?”眸光在減淡,他試探性的發(fā)問。
如果這樣的話,她第一夜?jié)撊胨扛静皇菭?wèi)了誘惑,而是爲(wèi)了找綺麗兒了……
“沒錯!”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她很坦然的承認(rèn)。
靜靜望著那張絕美的容顏,亞瑾開始懂了爲(wèi)什麼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推開他了。
只因爲(wèi),從頭到尾,這女人根本就沒有誘惑他的打算!
她所有的一切也只是爲(wèi)了綺麗兒而來。
得知這個事實,沒來由的,喬亞瑾的心中升起一份失落。
“你就是傳言買了綺麗兒而後來又不幸遺失掉的辛家後代?”他記得拍賣會上,主持人講關(guān)於綺麗兒故事時有提到這麼一段。
“綺麗兒是我辛家的東西,我跟你要也只是想讓物歸原主而已。”提到這裡,言惜的眼神中多了絲堅定。
就算不是她接下奪得綺麗兒的任務(wù),她也一定會盡全力去得到那顆祖?zhèn)鞯蔫嵤灰蛩切良胰耍?
她的眼神讓他勾脣一笑,瞥眼另外的兩人,亞瑾幽幽開口,“把不相干的人請出去,我跟你談判!”
“不可能!”他的話剛說完,就被他口中的不相干人一致否定。
莫蒼沂和季津律難得默契了一次。
“騎士是用來保護公主的。”蒼沂冷眼看著笑得奸詐的亞瑾,藉著他之前的話將他。
季津律在旁邊點頭,如果出去了,他還有戲可以看嗎?
“你們的公主有那麼柔弱嗎?”喬亞瑾冷冷諷刺。
依辛言惜那股潑辣的勁兒,只有她欺負別人的份。
“津律,蒼沂,你們先出去,我跟他談!”言惜淡然看了兩人一眼,直接下逐客令。
“小公主,小心小紅帽被大灰狼吞掉。”被趕走,季津律不死心的找著理由想留下。
“他居心不良!”莫蒼沂冷眼看著喬亞瑾,很想兩拉過他較量一下,卻又怕誤了言惜的事。
“出去!”不想聽他們的,言惜再次命令。
這裡是南萼堂分部,她房間武器多多,如果喬亞瑾敢把她怎麼著,她一定讓他永遠出不了這門!
兩人無奈,只要憤恨走出了房門。
“小公主,如果某人現(xiàn)出狼形,別忘了叫人啊!”臨走時,季津律不忘意味深長提醒。
到時候他一定扛著DV第一時間衝過來抓拍現(xiàn)場。
“季津律,你詛咒我!”辛言惜眸光一冷,一把飛刀隨手扔了過去,背對著她的季津律手一揚,輕易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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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律幽幽轉(zhuǎn)過身,笑得很無辜,“你應(yīng)該感謝我貼心提醒!”
“出去!”這一次,辛言惜直接衝到門邊,毫不留情的把人給推了出去。
詛咒她被吞,活該被趕!
房門被重重的甩上,屋內(nèi)只剩下兩人。
收斂了眸光中的寒氣,辛言惜緩緩回到貴妃椅上,托起香腮,脣角含笑望著屋內(nèi)的喬亞瑾,幾秒的時間內(nèi)來了個大大的變臉。
對於她的換臉的速度,亞瑾早已見怪不怪,靜靜望著她,他脣角微揚,“你用什麼跟我作爲(wèi)交換條件?”
“我說過了,只要你肯把喬麗兒歸還給我們辛家,條件隨你開。”慵懶的倚靠著椅子,她偏著頭,含笑回望著他。
“這樣啊……”深邃的眼眸浮起一絲玩味的笑,性感的薄脣湊近了她的,輕柔的氣息噴灑在吹彈可破的肌膚,引得她不由自主的輕顫。
“那我可得認(rèn)真想想了。”他的脣改而移向她的耳邊,說出的話氣得辛言惜當(dāng)場再次變臉。
“喬亞瑾,你有什麼條件儘管開,別在這裡吊胃口!”推開他的臉,她沒好氣的低吼。
收斂了玩味的笑,喬亞瑾神色恢復(fù)以往的冷然,“一個月後,我跟你談條件!”
“一個月!”一句話成功的再次激起辛言惜胸中的火氣,先前的優(yōu)雅和散漫都不復(fù)存在,此刻的她只想送他幾定拳頭,“爲(wèi)什麼要一個月!”
“你的貼身女傭鑑定期,如果表現(xiàn)好的話,說不定到時候我直接獎給你了。”按壓下她的肩頭,黑眸定定望著她,語氣意味深長。
言惜神色一冷,一隻手由後掏出支短槍,在亞瑾詫異的眸光中,她的槍抵在了他的太陽穴,“我警告你,惹我沒好果子吃!”
喬亞瑾輕蔑的瞥了眼那槍,口氣同樣冰冷,“你也可以嘗試一下惹到我的後果。”
“喬亞瑾!”不屑的態(tài)度看得辛言惜第N+1次怒吼,握著槍的手方向一轉(zhuǎn),一聲槍響頓時在房內(nèi)孤寂響起,成功將門外聚集了一大羣人。
“言惜,你還好吧?”莫蒼沂猛敲著房門,聲音透露著擔(dān)憂。
季津律則一副看戲的樣子隨時恭候著房門打開。
只因爲(wèi)他猜到裡面的兩個人不可能互相對彼此用槍。
“全都退下!”怒氣沒處可發(fā)泄的辛言惜火大的衝著門外衆(zhòng)人吼著。
“小公主說沒事,沒事咱們都退下吧。”人太多,嚴(yán)重影響他看戲的心情,季津律開始勸解衆(zhòng)人。
“我留下,你們退下吧。”莫蒼沂仍然不放心,只想在門外守著。
“言惜的吼聲那麼活力十足,能有什麼事?走吧!”季津律古怪望著自己的兄弟一眼,隨即拖著人離去,屋外又恢復(fù)平靜。
門鎖了,他改用其他方式滿足看戲的心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