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九點,匯灃銀行和恆聲銀行的各分行大門緊閉。
讓許多想來排隊的客戶只能無奈地在門外聚集。
銀行門口張貼著公告,內(nèi)容爲(wèi):“因銀行系統(tǒng)出現(xiàn)技術(shù)故障,需暫停服務(wù)進行緊急修復(fù)。”
實際上,明眼人都清楚,匯灃銀行或許是真的資金鍊斷裂、沒錢了。
什麼銀行系統(tǒng)技術(shù)故障,不過是託詞罷了。
要知道,如今香江的各大銀行雖說都引進了不同的計算機銀行系統(tǒng),但受限於計算機技術(shù),這些系統(tǒng)還比較落後,很多業(yè)務(wù)仍主要依賴人工辦理。
獲多利公司確實在協(xié)助匯灃銀行拋售其持有的股票,然而在當(dāng)前這般窘迫的形勢下,匯灃銀行原有的各大合作伙伴也深受其害,股價大幅下跌。
像太古洋行、中華電力公司、會德豐洋行等,這些與匯灃銀行有互持股份的巨頭,受到匯灃銀行的拖累,如今市值比之前都降了好幾倍。
如此一來,即便將這些合作伙伴的股份都拋售,又能換得多少資金呢?
而且,近幾日每天都涌現(xiàn)出大批客戶申請?zhí)岈F(xiàn),情況愈發(fā)嚴峻。
更雪上加霜的是,會德豐洋行、太古洋行等英資企業(yè)也紛紛“倒戈”,公開宣佈要將資金轉(zhuǎn)移出去。
如今的匯灃銀行,可謂處境艱難、尷尬至極。
賬上現(xiàn)金寥寥無幾,近期能回籠的資金也少得可憐,拋售股票又換不來多少錢,偏偏每天還上演著洶涌的擠兌潮,大客戶更是紛紛上門“逼宮”……
在這種內(nèi)憂外患的絕境下,整個匯灃銀行高層都陷入了焦頭爛額的境地。
匯灃銀行大班沈弼,更是乾脆玩起了“失蹤”,對外宣稱是前往英國籌集資金,實際上卻是代表匯灃銀行背後的財團,去與渣打銀行進行談判了。
在這種局面下,就算銀行開門營業(yè),又能開展什麼業(yè)務(wù)呢?
所以,匯灃銀行和恆聲銀行的高層直接通知各大分行行長,暫時停止辦理一切業(yè)務(wù),所有基層員工,暫時待家等候通知。
畢竟銀行當(dāng)下資金匱乏,而客戶前來辦理的業(yè)務(wù),幾乎全是取現(xiàn)需求,這已然形成了一個無法破解的死循環(huán)。
如今,也只能先採取緩兵之計了。
匯灃銀行與恆聲銀行的這種行爲(wèi),很快傳遍整個香江。
上午九點半,香江四大證券交易所準(zhǔn)時開盤。
此刻,香江證券交易所內(nèi),依然人潮涌涌。
但是,沒有一個露出激動或者興奮的神情。
畢竟,市場上依然沒有任何的利好消息。
別說利好了,等來的匯灃銀行與恆聲銀行各分行直接關(guān)門,更是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人羣中炸開。
原本就壓抑的氣氛如今變得更加凝重,交易大廳裡瀰漫著一股恐慌的氣息。
投資者們面面相覷,紛紛交頭接耳,議論聲此起彼伏。
“匯灃銀行都關(guān)門了,這市場還怎麼玩?”
“完了完了,我的錢不會都打水漂了吧?”
“這種情況,總督府再怎麼下場救市,又能救得了什麼?”
“匯灃銀行大概要完了,太古洋行、長江實業(yè)、和記黃埔、中華電力等公司,大概也會受到嚴重影響,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股價肯定是一落千丈,咱們手上的這些股票,怕是都要變成廢紙了。”
隨著這樣的擔(dān)憂在人羣中蔓延,恐慌情緒如同野火一般迅速燎原,各種擔(dān)憂和猜測不絕於耳。
原本,昨天總督府那邊迴應(yīng)說等總督先生回總督府後,會給大家一個交代,大家還爲(wèi)此抱有希望。
可如今,在場的人,實在想不出,總督府拿什麼救市。
靠財政司的那點錢,能救得了匯灃銀行嗎?
不少投資者開始瘋狂拋售手中持有的與這些公司相關(guān)的股票,哪怕價格已經(jīng)低得離譜,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只想著能儘快套現(xiàn),減少損失。
交易大廳裡,大屏幕上原本就飄紅的數(shù)字,此刻更是以驚人的速度下跌。
工作人員們忙得焦頭爛額,不斷地接聽電話、處理訂單,但依然難以應(yīng)對這如潮水般涌來的拋售指令。
而此刻,康樂大廈的銀河證券公司辦公室,某個小辦公室裡,一片忙碌。
得知這麼多的低價掛單,戴石眼睛都亮了起來。
這麼多人拋售,那麼老闆交給他的任務(wù),想要完成自然也就不難了。
各操盤手,電話筒對接著證券交易所的交易員,與證券交易所的交易員們進行著緊張而激烈的溝通。
“幫我掛單,大量買入太古洋行的股票,只要價格低於3.1港元每股,就給我全收!”
“長江實業(yè)的,低於5.4港元每股,有多少吃多少,別猶豫!”
“匯灃銀行的,低於8.2港元每股的,有多少都給我買入!”
……
戴石在一旁來回踱步,眼睛看著手下給他彙報的最新情況,時不時地給出一些指令和提醒。
“注意節(jié)奏,別把價格擡得太高,咱們要的是低價掃貨。”他冷靜地說道,儘管內(nèi)心也因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而波瀾起伏。
此時,證券交易所內(nèi),那些原本還在瘋狂拋售股票的投資者們,漸漸察覺到了一些異樣。
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掛出的低價股票,竟然在短時間內(nèi)被迅速買走,而且成交量越來越大。
“怎麼回事?怎麼有人在大筆買入?”一位中年投資者皺著眉頭,疑惑地對身旁的人說道。
“不知道啊,這市場都亂成這樣了,誰還敢這麼大膽地吃進?”另一個人也是一臉茫然。
消息很快在交易所內(nèi)傳開,恐慌的情緒中開始夾雜著一絲好奇和猜測。
一些原本堅定拋售的投資者,開始猶豫起來,他們擔(dān)心自己是不是過於恐慌而錯判了形勢。
然而,有些尚未拋售的股民,試圖掛出更高價,卻根本無人問津。
唯有掛出低價,股票纔會被迅速買入。
一時間,衆(zhòng)多股民陷入了內(nèi)心的激烈掙扎。
究竟是繼續(xù)持有,賭上一把,還是及時止損?
最終,肯定有一部分人決定搏一搏,選擇暫不出手。
但也有不少人憂心後續(xù)股價會跌得更慘,心想既然此刻有人願意買入,那就趁機拋掉,以免錯失時機,到後面沒人接盤,那可就虧大了。
而在銀河證券公司的辦公室裡,戴石看著不斷攀升的成交量,嘴角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不過,有操盤手察覺到,匯灃銀行股票實際吸納的數(shù)量比掛單數(shù)量少了許多。
很明顯,有人在跟他們一樣吸納股份,這一情況很快便彙報到了戴石那裡。
隨後,戴石來到隔壁辦公室。
辦公室內(nèi),林浩然正坐在茶幾前,悠然自得地品著茶。
“老闆,除了咱們,應(yīng)該還有其他勢力在買入股票,他們和我們一樣,沒擡高價格,所以沒引起太大關(guān)注。”戴石湊到林浩然身旁,壓低聲音說道。
林浩然微微瞇起眼,思索片刻後說道:“不管對方什麼來頭,咱們照原計劃行事,保持低價掃貨的節(jié)奏,能吸納多少算多少,既然對方不擡價,咱們也別擡,別打價格戰(zhàn)!”
知道渣打銀行要收購匯灃銀行的,自然有幾個大佬。
比如太古洋行的施約克,肯定就已經(jīng)知道了渣打銀行準(zhǔn)備收購匯灃銀行。
這裡面,有人同樣佈局也不足爲(wèi)奇。
只是,這些大佬應(yīng)該少有像他那麼大膽,大肆吸入的。
畢竟,雖說清楚渣打銀行有收購匯灃銀行的打算,但這些人也還是有擔(dān)憂的。
萬一收購半途夭折,又或者中間橫生不可預(yù)見的變故,渣打銀行收購匯灃銀行失敗,致使匯灃銀行的情況每況愈下,到那時,自己投入的資金便會血本無歸。
因此,儘管這些人或多或少都在暗中吸納相關(guān)股票,卻遠沒有銀河證券公司這般底氣十足,根本不懼渣打銀行收購匯灃銀行失敗。
畢竟,對林浩然來說,即便渣打銀行收購匯灃銀行最終功虧一簣,若情況允許,他執(zhí)掌的東亞銀行同樣具備收購匯灃銀行的實力。
到了那種局面失控、無可挽回的地步,即便總督府爲(wèi)了遏制事態(tài)進一步惡化,又怎會不允許東亞銀行收購匯灃銀行呢。
當(dāng)然了,林浩然心裡也明白,這種極端情況基本不可能出現(xiàn)。不出意外的話,最終結(jié)果必然是匯灃銀行被渣打銀行收入囊中。
戴石彙報完之後,便急匆匆地回去坐鎮(zhèn)操盤團隊現(xiàn)場了。
到中午十二點鐘,證券交易所午休,停止交易。
十二點十分,戴石帶著幾張4A紙來到林浩然所在的辦公室。
“老闆,不辱使命,您安排的任務(wù),我們已經(jīng)完成了,而且超額完成!”戴石一臉振奮地將4A紙遞給了林浩然。
“辛苦了。”林浩然微笑著接過這份資料,然後看了起來。
“匯灃銀行,吸納10.26%,支出1.52億港元,目前銀河證券公司共計持有匯灃銀行26.47%股份,共計支出6.53億港元。”“恆聲銀行,吸納12.12%,支出1.25億港元,目前銀河證券公司共計持有恆生銀行20.4%股份,共計支出2.82億港元。”
“和記黃埔,吸納4.87%,支出1.85億港元,目前銀河證券公司共計持有和記黃埔10.59%股份,共計支出3.92億港元。”
……
一行行的數(shù)據(jù),列得清清楚楚。
特別是匯灃銀行,已經(jīng)完成了既定25.6%的目標(biāo),還略微超過了。
“匯灃銀行的股票,暫時不用吸納了。”林浩然滿意地說道。
吸納這些股票的代價,實在是太低了,低得連林浩然都覺得離譜。
同時,他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匯灃銀行在香江的影響力。
當(dāng)匯灃銀行遇到困境的時候,居然給整個香江帶來如此大的影響。
這麼多的巨頭,都因爲(wèi)匯灃銀行而受到牽連。
不愧是香江原來的霸主啊!
按照目前的情況,渣打銀行成功收購匯灃銀行之後,匯灃銀行的主要合作伙伴,特別是那些英資企業(yè)巨頭,不出意外都會將合作目標(biāo)從匯灃銀行轉(zhuǎn)移到渣打銀行去,因此未來即便匯灃銀行的股價會上漲,也有限。
所以,吸納太多,就沒有太大必要了,夠還給那些股東,就行了。
估計此刻那些借股票給他的勢力,已經(jīng)後悔莫及了,在這種特殊的情況下,他們的股票已經(jīng)借出去了,在沒到合同時間的情況下,他們根本無法要求林浩然還股票。
也就是說,哪怕匯灃銀行真的倒閉了,這些匯灃銀行原來的股東,也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利益受損卻無可奈何。
“好的老闆,我下午會停止對匯灃銀行股份的吸納。”戴石恭敬地說道。
“恆聲銀行的股票吸納,怎麼這麼快?”林浩然有些驚訝地看著恆聲銀行的數(shù)據(jù)說道。
恆聲銀行上午居然吸納了足足12.12%,要知道,匯灃銀行那邊,就持有恆生銀行62.14%的股份。
而何善恆這位創(chuàng)始人,早已經(jīng)將恆聲銀行的股份都拋售了。
即便如此,依然還有幾個大股東,也就是說,就算不算這幾個大股東,恆聲銀行的股票也只剩下37.86%而已。
可這兩天時間,銀河證券公司居然吸納了足足20.4%的恆聲銀行股份。
這在林浩然看來,有點離譜。
“老闆,應(yīng)該是匯灃銀行有股東大規(guī)模拋售股票,再加上股民們的大肆拋售,讓恆聲銀行的低價股票掛單特別多,但是並沒有什麼人買入恆生銀行的股票,所以便被我們撿了個便宜,我見恆聲銀行這麼多的掛單,就讓操盤手不斷吸納。”戴石彙報道。
林浩然聞言,點了點頭。
恆聲銀行的股民,絕對是最爲(wèi)倒黴的,硬生生被匯灃銀行拖累的。
明明恆生銀行的運營情況其實都挺不錯的,加上它的口碑一直在香江都很好,所以即便在匯灃銀行的吸血下,依然能夠位居第二大銀行,許多華人熱衷於將資金存在恆聲銀行。
可作爲(wèi)匯灃銀行的子公司,在匯灃銀行遇到危機的情況下,匯灃銀行第一時間想辦法將恆聲銀行的大批資金抽離。
這就導(dǎo)致了匯灃銀行遇到資金鍊斷裂的時候,作爲(wèi)子公司的恆聲銀行,也同樣資金鍊斷裂了。
持有62.14%的股份,匯灃銀行想這麼做,恆聲銀行的其它股東根本沒有反對的資格。
所以,如今恆聲銀行的各大分行,與匯灃銀行一樣,都暫時關(guān)門停止?fàn)I業(yè)了。
這種情況下,恆聲銀行的股票被大規(guī)模拋售,其實也不難理解。
特別是恆聲銀行的地位尷尬,作爲(wèi)匯灃銀行的子公司,在大家看來,匯灃銀行還有被挽救的機會,可恆聲銀行就不一定了。
如今,大家的目光大多數(shù)是聚集在匯灃銀行身上,作爲(wèi)子公司的恆聲銀行,恆聲銀行的命運彷彿被蒙上了一層厚重的陰影,鮮有人去關(guān)注它後續(xù)究竟會走向何方。
股民們只顧著在恐慌中拋售手中的股票,彷彿每多持有一秒,就會遭受更大的損失。
林浩然坐在辦公室裡,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然後開口說道:“戴石,你說,會不會是匯灃銀行也在拋售恆聲銀行的股票?”
“老闆,我想應(yīng)該不是匯灃銀行!”戴石卻是搖頭說道。
“噢?有何見解?”林浩然笑著問道。
“首先,匯灃銀行持有不少企業(yè)的股票,像太古洋行、會德豐洋行這類巨頭企業(yè)的股份,這是衆(zhòng)所周知的事,如今,這些公司都已相繼宣佈不再與匯灃銀行合作。
如此一來,匯灃銀行留著這些公司的股份,實際意義已然不大。所以,即便他們要拋售股票,大概率也會優(yōu)先拋售這些公司的股票。
反觀恆聲銀行,其股票關(guān)乎匯灃銀行的未來走向。倘若匯灃銀行還有挽救的餘地,且恆聲銀行仍在其旗下,那匯灃銀行未來的實力依舊不容小覷。
所以,他們除非到了萬般無奈、迫不得已的地步,否則不會輕易拋售恆聲銀行的股票。老闆,這只是我個人的淺見,若說得不對,還請您莫要責(zé)怪。”戴石侃侃而談。
“言之有理啊,戴石,沒想到你竟有如此高見!”林浩然哈哈笑道。
戴石的這番話,林浩然卻是非常認同。
“走吧,先去吃個飯,你也辛苦了,下午還得繼續(xù)奮戰(zhàn)!”林浩然站起身來,拍了拍戴石的肩膀說道。
“老闆,這是我的分內(nèi)事,不辛苦。”戴石有些受寵若驚地說道。
兩人一同前往康樂大廈的飯?zhí)茫苯釉陲執(zhí)贸晕顼垺?
下午,股市依然是一片陰霾。
股民們的心情如同這壓抑的天氣,沉重而焦慮。
交易大廳裡,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氣息,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憂慮與不安。
而銀河證券公司這邊,所有員工也回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雖然不再吸納匯灃銀行的股票,但銀河證券公司的操盤手,依然繼續(xù)針對恆聲銀行、長江實業(yè)、和記黃埔、太古洋行、中華電力公司等商界巨頭的股票進行吸納。
因此,整個辦公室裡,依然如同上午那般,一片忙碌。
對林浩然而言,像長江實業(yè)、和記黃埔、太古洋行等巨頭的股票,他不嫌少!
怎麼說,這些公司只是被匯灃銀行拖累,導(dǎo)致暫時資金鍊出了問題,實際上他們的內(nèi)部經(jīng)營情況都是非常健康的。
可以說,如今這麼低的價格,買得越多,他就賺得越多。
既然如此,他自然是有多少吸納多少。
像佳寧集團這種垃圾股票,他自然,沒用動手。
並不是實力看起來比較強大的公司股份,他都想要。
佳寧集團這樣的企業(yè),都快要倒閉了,他還吸納,那就真的是作死了。
既然匯灃銀行的股票都已經(jīng)買回來了,林浩然下午自然沒必要待在銀河證券公司這邊了。
對他而言,手中持有的匯灃銀行股份,已經(jīng)足夠還給那些借股票給他的股東了,最基本的目標(biāo)也算是完成了。
之後,能低價吸納的其它股份,已經(jīng)都是驚喜了。
林浩然特意做了個估算:此前,他借入?yún)R灃銀行25.6%的股票並賣出,獲得高達60.1億港元的資金,而如今,他僅用6.53億港元,就購入了該銀行26.47%的股份。
這意味著,即便他從中拿出25.6%的股票歸還給債主,在此次做空計劃中,仍能淨(jìng)賺53.57億港元。
就算扣除手續(xù)費、花旗銀行的傭金等各項費用,他最終獲利依然超過53億港元!
投入六億多港元,卻能賣出60.1億港元,回報利潤高達53億港元,這樣的回報率簡直如夢幻般驚人,令人難以置信。
大概預(yù)估了下回報率後,即便是林浩然,都爲(wèi)自己這一次的佈局感到震驚。
這高達 883%的回報率,如果傳出去,足以震驚全球金融界了。
當(dāng)然了,林浩然不會將具體數(shù)據(jù)傳出去,沒必要。
雖然大家早已經(jīng)知道他在做空匯灃銀行,可投入多少,又賺了多少,除非他主動公佈,否則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置地集團,總裁辦公室。
林浩然與馬世民在辦公室內(nèi)聊著置地集團的發(fā)展,時而露出爽朗的大笑,此刻兩人彷彿根本沒有受到界外金融業(yè)的一切影響。
置地集團早已經(jīng)將資金轉(zhuǎn)移至東亞銀行,因此自然不會像和記黃埔、太古洋行等公司那般,因爲(wèi)流動資金都在匯灃銀行,導(dǎo)致資金鍊出問題。
所以,如今的置地集團,完全不受外界影響。
要不是置地集團早早退市私有化了,估計置地集團如今的股價會是一個非常驚人的數(shù)據(jù),總之,三百億港元以上的市值,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至於林浩然旗下的另外一個巨頭港燈集團,自從匯灃銀行從第一位置跌下來之後,便由港燈集團坐了上去,成爲(wèi)香江市值最高的企業(yè)。
如今,港燈集團的市值,已經(jīng)超過兩百億港元,達到了恐怖的223億港元之地。
港燈集團、中華煤氣、香江電話這些林浩然沒有私有化的公司,如今在香江股市中絕對是非常另類的。
其它排名前五十的股票都或多或少地受到匯灃銀行的影響,導(dǎo)致股價大跌。
可林浩然旗下的這些企業(yè)呢,因爲(wèi)早已經(jīng)將金融業(yè)務(wù)從匯灃銀行轉(zhuǎn)移,所以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反倒是因爲(wèi)林浩然作爲(wèi)它們的靠山,股價不斷上漲,紛紛衝進前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