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尋寶的人和本地的居民在洞穴裡找到了一口棺木,開棺的過程裡接二連三的出事,現在這裡的人已經如同驚弓之鳥。
尋寶隊的人死了一個,他活生生的把自己的頭把了下來,鮮血噴的到處都是,他就那麼站著,手裡捧著自己的頭。
從進來到現在爲止,已經死了好幾個人了,大家的心裡都在盤算著自己是否會是下一個,財寶的與生命的對決,多數的人還是懼怕死亡的。
“怎麼辦,還繼續嗎?”尋寶隊的其中一個人問道。
“你們呢?”那個年長的的人話也沒了底氣。
大家又是一陣沉默,沒有人願意用自己的性命去賭,雖然他們的內心非常想要得到財寶,可是卻覺得這裡好像有幽靈的存在,而且這是個被詛咒的地方,就像那棺材上寫的那樣。
他們都在猶豫著,就在這時,棺材裡發出一聲嘆息,這聲嘆息雖然不大,但是卻好像可以振穿在場每一個人的耳膜。大家驚恐的看向棺材,那緊張的情緒幾乎另他們快要窒息了,難道這棺材裡的人真的會復活嗎?
已經有好幾個人都無法獨自站立了,他們相互扶持著,才勉強支撐自己不會癱在地上,那緊繃的神經絲毫不敢鬆懈,雖然心裡害怕的不得了,可是眼睛卻還是緊緊的盯著棺材,好像隨時都會有什麼從裡面跑出來。
啪,一隻灰白的手從棺材裡伸了出來,搭在了棺材沿兒上,有人被嚇暈了,有的人已經開始哭泣起來,顧不得什麼男人的顏面,心裡的恐懼已經讓他們把什麼都忘了。
尋寶隊的人也都擠向了那些居民那邊,忽然他們的身後傳來的沉重的腳步聲,那腳步聲緩慢的而規律,沉重的像個龐然大物在朝這邊走來。
前面是時刻都會出來的死屍,後面是未知的威脅,人們緊張的向一側的牆壁挪去,相互攙扶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沒發出一次腳步聲,人們的心頭就顫一次。
棺材裡的屍體沒有坐起來,可是那腳步聲卻像似索命的腳步,牽扯著每個人的神經,當他們看清了來人是誰的時候,個個面如死灰。
那不是打開第一道石門的時候,大家看到的離門最近的屍體嗎,他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會走進來了?那其他的屍體呢,難道他們都復活了?之前跑出去的人發出的慘叫會不會救是和他們有關呢?
種種不好的猜測一股腦的涌向了所有人,屍體還在朝裡走著,一直走到了棺材旁邊,他彎下腰,從棺材裡拿出了一串珍珠項鍊,然後轉身走向人羣。
就在他轉身朝著人羣走過去的時候,在他身後的棺材裡坐起了一個人,具體的是一具屍體,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裡的屍體全都沒有腐爛,都和剛死不久一樣。
人羣裡終於有人堅持不住,發狂的亂喊亂叫著,這一來,有更多的人承受不了心裡的壓迫感,也隨著叫喊起來。局面頓時混亂了,屍體從棺材裡走了出來,人們瘋狂的跑著,慌不擇路的到處亂撞。
“開棺者死,盜寶者亡!”屍體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音,那聲音在整個墓穴裡迴盪著,人們失去了理智,就像一羣瘋子。
後來他們開始癲狂起來,先是手舞足蹈的做著一些動作,然後或是狂笑,或是大哭,再後來變成了相互攻擊。他們互相撕扯對方的肉,有的甚至用嘴去咬別人,一轉眼的功夫,這些存活下來的人們已經是片體鱗傷血肉模糊了。
可是他們好像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也沒有表現出疼痛的樣子,繼續啃食著對方,撕扯著對方的肉吃。而那句話卻猶如魔咒一般,一聲聲的迴盪著,越來越嚴厲,好像真的再懲罰這些欲壑難平的盜寶者。
這些欲取寶物的人一個一個的倒下了,放眼看去,洞穴裡已經有幾十具屍體了,而且每一具都觸目驚心。
那沉睡的屍體憤怒的咆哮著,他詛咒這裡的人們永世不得踏出古都,爲了懲罰他們的貪念,和對的騷擾,將這裡分割爲三塊地方。第一個是‘陰陽古都’,這裡的人們白天可以正常的生後,到了夜晚就會變成毫無的惡鬼,他們甚至會吃掉自己的親人。
第二個就‘石頭街’,那裡的人們同樣的白天是人,晚上就會變成冰冷的石頭,而且一輩子不許真話,否則舌頭就會爛掉。
第三個地方叫‘霧雨街’,一年四季都下著大霧,而且雨水不斷,只是那裡的人沒有白晝與黑夜之分。
三個地方的人不許碰面,如果不心碰了面,古都的人就會用不超生,石頭街的人則會永遠的變成石頭人,霧雨街的人會化作一灘水。
但是爲了防止有外來的人破壞了規矩,或是破解了詛咒,所以下了一個最重要的詛咒,就是無論是誰出了詛咒,都要付出死的代價。
當聽完關天宇講完整件事之後,我有了疑問,既然當時去那的人都死了,那麼這件事情又是怎麼被別人知道的,詛咒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是否真的靈驗過?
關天宇也解釋不了我的疑問,因爲他也是聽父一輩的人的,這裡的人沒有離開過,也不曾知道這裡發生的是否就是詛咒的緣故。
但是聽曾經一起去尋寶的人之中有人並沒有死,而是被嚇的昏死了過去,才幸運的活了下來,當他們醒來後,發現所有的人都已經死了,他們就逃了出來,但是再沒有人見過他們。
“你相信有詛咒嗎?我聽你是懂些法術的,難道你在夜晚的時候也會變成惡鬼嗎?”我問道。
“其實晚上變不變成鬼,沒有人知道,因爲我們從就養成了日落而息,所以天黑我們就已經睡下了,等我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關天宇道。
“那麼難道就沒有發覺自己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我問道。
“沒察覺有什麼不對的,和睡前一樣。”關天宇道。
“你知道怎麼能走出這裡嗎?”我問道。
“其實你們來的路,就是你們離開的路,只是你們沒有發覺而已。”關天宇道。
來時的路,就是回去的路,我仔細琢磨著他的話,也就是,我們在這裡出現的那個位置,一定有能讓我們回去的東西或是通道。
可是我們是被那個玉佩帶來的,當我們落到這裡的時候,玉佩已經不見了,難道它在那附近?但是我還是不明白,玉佩帶我們來的目的是什麼,總不會只是讓我們知道有這麼一個被下了詛咒的地方吧!
“我們是被一塊玉佩帶來的,但是現在玉佩不見了,而且我們不知道玉佩與這裡的事有什麼關聯,也許它是解開這裡癥結的鑰匙,不知道關先生能不能幫我們找回玉佩。”我看著關天宇。
“是塊什麼樣的玉佩?”關天宇問道。
“看上去跟普通的玉佩沒什麼區別,表面上圓潤光滑,但是在玉的中心位置有一絲血紅色。”我道。
關天宇聽了之後面露驚恐,連嘴脣都沒了顏色,他的思緒好像又回到了某個時段,我和周毅互相看了看,不解的看著他,他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他回來了,是他回來了。”關天宇喃喃的道。
“誰?你的是誰?”我追問道。
“他還是回來了,哎,報應,報應啊!”關天宇自言自語的道。
“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周毅也忍不住問道。
“都是許多年前的事了,那時我還是毛頭子,有一天一男一女兩個外地人勿入了我們這裡,當晚就住在我們家。他們看上去很有錢,出手也很闊綽,因爲這裡很少見到外地人,而且又是有錢人,所以在他們走進這個古都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盯上了。”關天宇在地上慢慢的踱著步子。
“你們這裡的人又出不去,那那麼多錢有什麼用啊?”我問道。
“那是人類的天性,哪裡都會有歹人。由於他們不適應我們這裡的作息時間,晚上到很晚才睡,我們起來的時候,他們還在睡著,那些壞人就是趁這個時候偷偷從我家的後院牆跳進來,然後潛進了他們住的房間。”關天宇又嘆了口氣。
“他們是不是死了?”我問道。
“嗯,死了,死的很慘,,男的被活活打死。”關天宇道。
“他們住在你家,那你家裡的人就沒發現進賊了,就沒聽到有聲音嗎?”我不解的問道。
“家長們出去開店,家裡就我一個,我聽到聲音後就來到後院,可是當時我還不到二十歲,又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事,當時嚇壞了,不知道該怎麼做。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被人害死,那些歹人搶走了他們的錢財,那女人是在和這些人搶奪一塊玉佩的時候被勒死的,那玉佩的樣子和你描述的一樣,中心有一絲的血紅。”關天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