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逸寒死死地?fù)е愅瘢闹芸戳丝矗髲d內(nèi)全部都是人,這裡自然是不行的。
不過,有一個地方卻是可以!
他的眼睛一亮,緊緊摟著陳婉,說道,“跟我來!”
也不待陳婉回答,他摟著陳婉的腰就大步往一個方向走。
陳婉一臉奇怪,他要帶她去哪裡?
但是男人不說,她只能腳步踉蹌地跟上。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洗手間,冷逸寒拉著陳婉進去。
關(guān)上了門,並且反鎖了,又確定這裡沒有其他人。
突然間手一伸,將陳婉猛地推到鏡子前面。
陳婉踉蹌了幾步扶著洗手檯站穩(wěn),面對著鏡子,一臉疑惑。
“這是幹……啊!”
陳婉的眼睛瞬間大睜,急忙轉(zhuǎn)過身子推開背後的男子。
“冷逸寒,不要在這裡!不要!”
在這種地方幹這種事情只會讓她覺得屈辱,覺得自己就像是個隨時可以讓人發(fā)泄慾望的玩物一樣,一點尊嚴(yán)都沒有。
陳婉掙扎地更厲害了,眼淚簌簌地掉了下來。
聲音中帶著哀求,“冷逸寒,求求你不要在這裡了!求求你了!我們回去,我們回去好不好?回去我一定會乖乖聽話的,一定會的!”
可是她的身子很快就被冷逸寒給禁錮住了,被強行轉(zhuǎn)過去,面對著鏡子。
冷逸一手抓著她的手,一手快速地脫她的衣服。
眸子中已是漆黑一片,聲音低沉而又暗啞,“小婉,快給我!”
陳婉掙扎地更厲害了,眼淚也流得更兇了。“冷逸寒我求求你了!給我一點尊嚴(yán),最後的一點尊嚴(yán)好不好?我不是你的玩具,我不是!求求你了!”
冷逸寒根本就默不吭聲,以行動來拒絕陳婉的請求。
脫下陳婉身上的最後一個束縛,也脫下自己的,直奔主題,一點前奏都沒有。
陳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淚流滿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冷逸寒悶哼一聲之後終於停了下來。
然後站到一邊整理衣服。
陳婉的身子因爲(wèi)沒有了他的支撐,軟軟地倒下去。
她全身赤裸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因爲(wèi)天氣冷,那瓷磚地板的溫度不到十度。
可是陳婉卻沒有感覺,她彷彿感覺不到外界的溫度似的,她只知道,自己的心更冷,好像是一片茫茫的荒原,飄著鵝毛大雪。
心中,早已是冰山一片。
“笨蛋,坐在地板上不會涼嗎?”
冷逸寒出奇的溫柔,親自上前拿了紙幫陳婉擦了擦,然後又幫她穿上了衣服。
還好,這次他並沒有用力,這些衣服沒有被自己撕壞。
幫陳婉整理好後,冷逸寒颳了刮陳婉的鼻子,“小笨蛋,傻了?我們還得趕緊出去,在宴會上不能消失太久呢!”
陳婉沒有迴應(yīng),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地板,彷彿是個失去了靈魂的破布娃娃似的,任由冷逸寒抱著。
冷逸寒的眼中露出不忍與心痛,只是很快就被一抹堅定給取代了。
陳婉,別怪我無情!
……
司徒晟心情很好地向那些認(rèn)識的和不認(rèn)識的人介紹自己的妻子:蘇蓉,不厭其煩地告訴每一個人,他跟蘇蓉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蘇蓉也很配合司徒晟,跟那些認(rèn)識的不認(rèn)識的人紛紛打招呼。
於是,這場派對的主人本來是方家人,大家的目光也應(yīng)該聚焦在方家人身上的。但現(xiàn)在大家的目光被司徒晟給搶去了一半。
而司徒晟夫妻作爲(wèi)客人,卻沒有上前跟方家的任何一個人打招呼,於情於理,這都是極不妥當(dāng)。
但是他們兩人不在乎,反正已經(jīng)知道了方蕓的身份了,兩家的樑子早已結(jié)下,現(xiàn)在再上前就屬於多此一舉了。
不過,他們不上前跟蘇蕓打招呼,不代表蘇蕓不上前來找他們!
派對有一個環(huán)節(jié)就是切蛋糕,切完蛋糕之後賓客到舞池裡跳舞。
這時候大部分人都圍在蛋糕周圍,看著蘇蕓切蛋糕。
蘇蕓手中拿著切蛋糕的工具,看著十幾層的蛋糕笑得一臉開心,眼睛都瞇了起來。
方慶平問道,“蕓蕓,這個蛋糕是專門爲(wèi)你準(zhǔn)備的。但是這個蛋糕實在是太大了,你想不想叫人過來幫忙?”
今天來的單身男性不少,有很多的青年才俊。
方慶平說這句話,其實也是變相地讓蘇蕓在這些單身男性中選一個,有點像是讓蘇蕓挑女婿的意思。
蘇蕓害羞地笑了一下,然後眼睛順著人羣看去,當(dāng)看到司徒晟的時候,視線就定住了。
方慶平看了過去,閃過一抹不解。
蘇蓉則冷哼一聲,蘇蕓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現(xiàn)在竟然還有勇氣盯著她的老公看!
她的手卻特意勾到司徒晟的胳膊上,默不作聲地宣佈自己的所有權(quán)!
蘇蕓卻彷彿沒看到一般,粲然一笑,纖細(xì)的一指,指向司徒晟。
然後一臉可笑地對方慶平說道,“大舅,你說我請司徒先生跟我一起切蛋糕怎麼樣?”
這話一出,全場譁然,都詫異地在司徒晟、蘇蓉和蘇蕓的身上來回看。
這個方家剛認(rèn)的外孫女,爲(wèi)何偏偏就認(rèn)定了有婦之夫的司徒晟一起來切蛋糕呢?
這明顯,就不合禮數(shù)吧!
方慶平也是很詫異,還看了蘇蕓好幾秒,看到她並不是在說笑,心中更加疑惑了。
方老夫人眸中精光一閃,突然間笑了起來。
“司徒先生,我外孫女邀請你一起過來切蛋糕,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然後方老夫人柱著柺杖,讓蘇蕓扶著自己的手,兩人走到司徒晟和蘇蓉面前。
司徒晟的臉部表情沒什麼變化,蘇蓉卻是大吃一驚。
這蘇蕓,臉皮也實在是太厚了吧!
大庭廣衆(zhòng)之下公然邀請別人的丈夫一起切蛋糕,也不顧他家的妻子還在這,這得多厚的臉皮才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她奇怪地盯著蘇蕓,難道這麼久不見,蘇蕓的臉皮變厚了?
更令她奇怪的是方老夫人,外孫女提出這個要求,作爲(wèi)外婆的她竟然沒有反對,反而是非常支持。
這方家人,難道全部都喜歡搶人,都是奇葩嗎?
方老夫人的臉上全是慈祥的笑,“司徒先生,不知能不能滿足我外孫女的這個要求?”
“不能!”司徒晟斬釘截鐵地拒絕。
人羣中響起抽氣聲,方老夫人在京都,乃至在華夏,都是一個傳奇式的人物。
當(dāng)時方家式微,是她力挽狂瀾拯救了方家,並且使方家變得越來越強大。
而且這麼幾十年下來,方家越來越強大,方老夫人的影響力也越來越大。
他們中不論哪一個人,都對方老夫人抱有敬意的,輕易不敢得罪方老夫人。
可是司徒晟竟然這麼直接就拒絕了方老夫了,怎麼就不懂得委婉一點呢?
有些嘆息,覺得司徒晟畢竟年青氣盛;有人感慨,覺得司徒晟年青有爲(wèi),他拒絕的話這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
方老夫人面子有些掛不住,臉色一瞬間有些扭曲。
不過她很快恢復(fù)過來,“那倒不好意思,打擾了。”
“外婆!”蘇蕓不依地?fù)u了搖方老夫人的胳膊。
方老夫人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
然後方老夫人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麼大事情一樣,盯著蘇蓉看了好一會兒。
方老夫人雖然年紀(jì)大了,但是眼光犀利,就像是一條毒蛇一般,被她看了讓人覺得身上起了一股寒氣。
蘇蓉忍不住往司徒晟那邊靠了靠。
司徒晟則順勢放下手,轉(zhuǎn)而摟住了蘇蓉的腰。
方老夫人的眼光變得更凌厲了。
看了好一會兒,她才收回眼光,臉上重新露出笑容。
“司徒先生,站在您身邊的這位是哪家的小姐?”故意裝作不知道司徒晟已經(jīng)結(jié)婚領(lǐng)證的事實。
司徒晟笑著道,“這是我妻子,蘇蓉。”
“妻子?哦,我竟然不知道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抱歉。”
方老夫人這是給自己找臺階下,暗示自己剛纔不知道司徒晟已經(jīng)結(jié)婚,所以纔會讓司徒晟幫她外孫女切蛋糕。
司徒晟卻在心中冷哼,不知道?
以老妖婆的能耐,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已經(jīng)結(jié)婚的事情?
不過再怎麼不喜,還是要保持表面上的禮儀。
他對蘇蓉說道,“來蓉蓉,這位是方老夫人,方老夫人年輕時可是厲害地很,一手帶領(lǐng)方家走出困境,並且讓方家變得越來越強大。”
暗示蘇蓉方老夫人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
蘇蓉的臉上立刻揚起笑容,“早就聽說方老夫人的大名了,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方老夫人彷彿對蘇蓉非常感興趣,便拍拍蘇蕓的手,說道,“蕓蕓,你不是說你有一個姐姐也叫蘇蓉嗎?”
蘇蕓應(yīng)道,“是呀。不過呀,這個姐姐我可不敢認(rèn)。”
說的時候臉上露出一抹害怕的情緒,好像非常怕。
方老夫人趕緊將蘇蕓摟在懷裡,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嘴中說道,“乖呀不怕,蕓蕓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從你那個姐姐的魔爪中逃了出來,有外婆保護著你,再也不用害怕了!”
“外婆,我真的好怕!”蘇蕓的臉上流下了眼淚,“外婆,你不知道我那個姐姐有多麼殘忍,她殺死了我的母親,還設(shè)計陷害我。要不是您的話,我這輩子都?xì)Я耍隙]辦法從她手下逃出來的!每次一想到這個,我就害怕地整個晚上都睡不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