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殤蹙眉,看著其中一個轎伕道:“趕緊去報官,讓官府來處理。”這男人死的蹊蹺,十有八九是有人要栽贓嫁禍給她,小姐如今不在玉都,她的儘快將事情擺平,不能牽連到小姐身上去。
“你以最快的速度去通知二皇子,是承澤國的二皇子,明白嗎?”冷殤看向另一個轎伕道。
“這裡發(fā)生什麼事了?”就在冷殤剛吩咐完的時候,一頂華麗無比的轎子落在了包圍圈的外面。
老百姓一看,這頂新來的轎子明顯比這位郡主的高級了許多,當(dāng)即一擁而上,圍住了那頂華麗的轎子,大聲說著事情的經(jīng)過。
“郡主府的人將一個人推倒摔死了。”
“郡主府的人把人摔死了。”
“郡主府的人殺了人了。”
冷殤一看,當(dāng)即一怔,她在玉都待了這麼久,自然知道這種規(guī)格的轎子,是宮裡的妃嬪出宮時纔會的。
扭曲事實的話不斷從圍觀人羣中冒出,就在衆(zhòng)人吵得快翻天的時候,後面的轎簾被掀開了,露出一張精緻的面容來。
冷殤嘆口氣,碰到這種事本來就晦氣,如今再碰到陳樺琪,就更晦氣了。
陳樺琪隔著人羣冷冷的看一眼冷殤,然後笑靨如花的看著衆(zhòng)人道:“諸位稍安勿躁,如果郡主府的人真殺了人,本宮定當(dāng)爲(wèi)你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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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把這些藥喝了。”孔墨染端著一碗黑漆漆的藥坐在顧傾城身前道。
顧傾城蹙眉盯著那碗藥看了半天,最終才皺著鼻子將藥端了過來,一口一口的喝了
此刻他們在神女峰附近的一個小鎮(zhèn)上,由於顧傾城當(dāng)時痛的昏過去了,孔墨染怕她有意外,所以抱著她到了這裡,也就是陳開學(xué)所待的那個小鎮(zhèn)。
只是到了小鎮(zhèn)上時,顧傾城卻醒了過來,然後堅持不讓孔墨染去請大夫,最後被孔墨染逼著自己給自己開了藥。
“我們好不容易到了神女峰,你怎麼又下來了呢?”顧傾城喝完藥問道。
孔墨染輕點她的額頭一下:“神女峰又不會跑,你該擔(dān)心的是你的身體。”說著孔墨染又有些黯然神傷:“我說了我要保護你,可是還是老讓你受傷。”
顧傾城聞言,窩心一笑,“我沒事了,那玉鐲真的很神奇,要不是它,我估計現(xiàn)在還醒不來呢。”說著將那玉鐲抹了下來,遞到了孔墨染的手中,“我現(xiàn)在好了,你把它收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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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墨染接過手鐲,給顧傾城又戴在了手腕上,“你剛纔說了,它很神奇,既然這樣你就更得戴著了。”
顧傾城想了想,蹙眉看向孔墨染,“你還記得漣韻當(dāng)時說什麼嗎?”
孔墨染皺眉想了半天,搖了搖頭,除了顧傾城說話他留心外,其他女人說什麼他都沒放在心上。
“她說,你帶我到神女峰去找我的內(nèi)丹!”顧傾城敲一下孔墨染的額頭說道。
“哦,你一說,我記起來了,她好像是說過這話。”孔墨染點著頭道,然後擡眸看向顧傾城:“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