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很大,有些偏涼,但這溫度剛好讓她很舒服,因爲此時的她很是燥熱。
即便兩人在肉、體上已經是親密的不能再親密,什麼都做過了,可這種只有情侶纔會做的事,還是第一次。
這讓她是忍不住地害羞,燥、熱。
在大手的帶領下,很快就打了一個完美的領結。
“會了嗎?”
衛雨,“……”
她有些汗,因爲剛纔她的心思根本沒有在領帶上。
“沒關係,下次再教你。”邑輕塵不介意多教她幾次。
大手鬆開。
在她以爲他要走的時候,他卻猛然扣住她的腰。
薄脣毫不客氣地欺下來。
一記纏、綿的熱吻過後。
“給你,找你的好朋友,出去逛逛街散散心。”邑輕塵把一張卡給她。
衛雨,“……”
邑輕塵又在她的脣上印下一吻後,才離開。
衛雨看著手中的卡,心裡涌上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說實話,她長到這麼大,還不曾被人這樣寵愛過。
還不曾這麼,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用操心,只負責開心過。
這個男人,果然是毒。
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無法抗拒的毒藥。
讓人心甘情願地被他毒死。
衛雨閒來無事,自然去約林芳菲出來玩。
“不是說,你下了夜班還要上個上午班嗎?”林芳菲接到她的電話好奇道。
“見面再說。”
“好。”
兩人在老地方見面。
“靠!王清風那個禽、獸!”林芳菲罵道。
“真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還認識他超過五年了……”衛雨唏噓不已,王清風算是徹底毀了她對人的信任。
“幸好你運氣好。”林芳菲慶幸道。
“嗯。”衛雨覺得最近幾次,她真的挺點正的。
“看來邑大少是你的福星啊!自從遇到他之後,你的運氣一路好轉呢!”林芳菲知道她從小到大的事。
衛雨想反駁什麼,可一想還真是,其實想想從她醉酒開始,她就挺幸運的,那一夜幸好的是邑輕塵,若是換成別的男人怎麼辦?這個社會上,因爲醉酒**而從此毀了一輩子的姑娘,真的多的去了!
而她是如此幸運地遇到了他!
第二次,她被人綁架,她逃是他救了她。
第三次,還是他。
這麼一想,他真的是她的福星。
“那個王清風怎麼樣了?”林芳菲很是想知道王清風的下場。
“他說我以後都不會見到王清風了,不知道他是怎麼處理的。”
“夠男人!”林芳菲還沒有見過邑輕塵,已經深深地崇拜上了。
衛雨笑了笑沒說話。
“小雨,你若說他只是逗弄你,那他還真是挺用心的逗弄!”這般的護著她。
“你這是覺得我應該因爲被他逗弄而驕傲?”
“最起碼是個機會,說不定他逗弄著逗弄著,就對你產生真感情了啊!”林芳菲覺得這不無可能!
“你想說什麼?”
“好男人可遇不可求,遇到了就要好好把握!”
衛雨笑了笑,她倒是想好好把握,可是她現在的身份,還有……
這一步,她真的還不能往前走。
邑家……
“關子欣這怎麼回事!”關子欣的弟媳婦陳美玲怒氣衝衝地質問道。
“美玲,你先彆著急,這件事天賜會想辦法的,等過了風頭,他會想辦法爲子雄減刑了。”關子欣急忙安撫道。
“減刑?”陳美玲冷笑,“你做的事卻讓我丈夫來擔責任,你這樣陷害自己的親弟弟,你的良心能過得去嗎?”
“美玲你說這話也就過分了,我也不想這樣,再說,這錢確實都是給子雄用了!”關子欣受不了陳美玲這麼難聽的話。
“是你拿著這些錢讓子雄幫你投資,怎麼就成了讓子雄用了?”
“現在咱們爭論這個沒有意義,美玲你相信我,我會想盡一切辦法救子雄的!”
陳美玲冷冷地看著她,顯然不信她的話。
“媽,我相信姑媽會盡力的。”關冥勸道。
“她會盡力害死你爸!”陳美玲瞪了兒子一眼。
最後,在關冥的勸導下,陳美玲總算是不說別的了。
“關冥你放心,姑姑真的會盡最大的力!”在他們要離開的時候,關子欣再度道。
“我相信你姑姑,你也別太給自己壓力。”關冥柔聲道。
關子欣聽到這話,感動的不行,眼眶都紅了。
目送他們離開,才轉身回房。
“你爲什麼不讓媽好好罵她一頓!她害的你爸住牢了啊!”陳美玲一上車就發飆了。
“媽,你這會罵她也沒用,現在我們不能跟她弄撐關係。”關冥勸道。
“可你爸爸……你爸爸這一住要住好幾年啊!”陳美玲心疼的不行,“都怪那個該死的關子欣!平常說多寵你爸,對咱們多麼好,真是關鍵時刻才能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出了事她就害你爸爸入獄!”
“人不爲己天誅地滅。”關冥心寒道,之前他一直都覺得姑姑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人,他們一家都一心一意地對姑姑好,可是,出了事,她竟然把爸爸推出去當替罪羔羊,若不是現在他們還要仰仗著她,他肯定和她鬧崩!
“她真是壞透了!”陳美玲咬牙切齒道,完全忘了以前關子欣對她有多好。
“媽,你放心,我會想辦法把我爸救出來的。”
邑氏……
“二少……”一個人敲門進來,把昨天晚上在醫院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你是說,昨晚我大哥救了小雨,還和她在他的公寓度過一夜?”
“是。”
“那個王清風呢?”邑天賜讓人暗中跟著邑輕塵,沒想到會跟到這樣的事。
那個王清風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真是找死!
邑天賜雖然一直在利用衛雨,可他也把她當成自己人,他能利用,別人不能欺負!
“大少已經處理了。”
“喔?”邑天賜感興趣地挑了挑眉。
“王清風這輩子是徹底完了。”
邑天賜沉默了一會後,“你先出去吧!”
那個人離開後,邑天賜看向窗外。
那善於算計的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後來,他站起來不知道想要去幹什麼,可剛站起來,就一陣的頭暈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