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觀察了一下,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這兩個人應(yīng)該|的工作人員,也可以說是守護在這裡的暗哨,他們身上全副武裝,手裡面拿著AK47式步槍,絲毫沒有查覺到根在他們身後的羅成。
羅成跟著兩人向前走了二十多米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崗位,一顆三個人才能合抱的古樹,靠近樹根的部位有一個樹洞,樹洞應(yīng)該是天然形成的,只不過後來經(jīng)過人工加工使得它可以容得下兩個人藏身。樹根部位還長著一些青草,使得兩人躲在裡面很難被外人發(fā)現(xiàn),不過他們所能觀察到的角度卻也是有限的,背對著的獵人學(xué)校方位就是他們所不能觀察到的死角。
見到兩人進入樹洞之中躲藏起來,羅成並不急於行動,而是躲起來在四周觀察了一下,看一看除了眼前的這個暗哨之外是否還有其他的暗哨。在確定身前就只有這麼一個暗哨,而自己將對方清除掉也不會被遠處的崗哨發(fā)現(xiàn)之後,羅成開始移動腳步慢慢地向暗哨潛了過去。
羅成先是繞的稍微遠了一點,然後潛到了暗哨所不能看到的死角,再有死角潛到了暗哨背後。
“咚咚咚。”羅成用槍托在樹身上輕輕地敲了三下。
“什麼聲音?”樹洞中傳來問話聲。
“不知道,可能是松鼠吧。
”另一個人回道。
“咚咚咚。”羅成用槍托再次樹身上輕輕地敲了三下。
“不對,聽起像是松鼠。”先前那人再次講道,說著他又講道:“有點不對,我們最好出去查看一下!”
另一個人有點不屑地講:“你今天是怎麼了。剛纔也是說發(fā)現(xiàn)了人影。可是我們出去之後見到了什麼是什麼也沒見到?你放心好了。是不可能有人從這面過來地!”
“那聲音你怎麼解釋?”先前那人問道。
“我真是受不了你了。我們出去看一總行了吧?”另一人無奈地回道。
羅成嘴角露一絲笑容。他等待地就是這個機會兩人從樹洞裡面爬出來。
因爲(wèi)樹洞剛好只能容得下個人通過。所以兩人不可能同時從樹洞裡面出來。只能一個個輪流從裡面爬出來。這就給了羅成非常好地機會。
當(dāng)?shù)谝粋€傢伙地腦袋從樹洞露出來後。羅成就在後面用步槍地槍口抵住了對方地後腦。他渾身一激靈。身體也停了下來。扭頭向羅成看去。
“喂,怎麼了你怎麼停下來了?”樹洞裡面的另一名暗哨詢問道。
羅成使了使眼色,示意自己槍下的人從樹洞裡面走出來。
對方的喉嚨來回動了動,顯得非常緊張,腦袋被人用槍口頂著,他只能聽命地從裡面繼續(xù)向外爬,最後慢慢地站了起來且將雙手舉了起來。
“你搞什麼飛機,這麼慢!”裡面那人發(fā)著牢騷從裡面?zhèn)髁顺鰜恚?dāng)他看到雙手舉起來的同伴和頂在同伴腦袋上面的槍管之後,他馬上把自己的武器抓了過來。
“別動!”羅成輕叫一聲,同時自己狙擊步槍的槍口也頂在還有一半身子在洞裡面的傢伙腦袋上面。
“啪”
被狙擊槍指著的傢伙馬上將武器丟在了地上,半舉著雙手輕叫道:“你你想要怎麼樣?”
羅成不說話先是反手用槍托將洞外這人砸暈,然後兩枝槍的槍口都指向樹洞中這人,冷地講道:“出來。”
對方慢慢地爬了出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同伴,哆哆嗦嗦地再次問道:“你想怎麼樣?老老兄我只不過是混口飯吃而已,你你可千萬不要開槍。”
“你放心是不會殺你們的,只不過想問你們幾個問題而已。”羅成露出笑容講道。
“你你想問什麼?”對方詢問道。
羅成瞟了一下地上被自己打暈的傢伙,擔(dān)心對方會突然之間醒過來是就衝槍下之人講道:“把他綁起來。”
“是。”對方瞟了一自己的同伴講道,說著就過去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同伴綁了起來,並聽羅成的命令找東西將自己同伴的嘴給堵了上。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再次向羅成問道:“你,你想問什麼?”
羅成輕輕地笑了笑,他先檢查了一下對方綁的怎麼樣,然後將對方身上的武器之類的東西一一除去,再將其綁上,最後才問道:“我知道這裡就是獵人學(xué)校。”見對方慌忙點頭確認,羅成接著問道:“我還知道有一批學(xué)員正在這裡接受培訓(xùn),對不對?”
“是的。”對方連忙回道。
員一共有多少人?”羅成問道。
對方想了一下講道:“這個我不是太清楚。我只知道剛開始的時候有將近三百個學(xué)員,當(dāng)天就有近兩人從這裡離去,而在這十多天的訓(xùn)練之後又有一部分人離去,現(xiàn)在留下來的應(yīng)該不到五十人。”說著他偷看了羅成一眼,不明白羅成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獵人學(xué)校的淘汰率非常的高,這點羅成是清楚的,他內(nèi)心期望著阿齊滋也被淘汰了,這樣他就能少操點心了,於是就問道:“有一個叫阿齊滋的阿拉伯人你知不知道?”
“阿齊滋?”對方顯得猶豫了一下,接著講道:“我只聽說有一個非常有錢的阿拉伯人也在這裡訓(xùn)練,至於他是不是叫阿齊滋就不知道了。”
非常有錢的阿拉伯人,羅成一聽就確定是阿齊滋,馬上就追問道:“他怎麼樣,是不是也被淘汰了?”
“這個”對方沉吟聲,接著小心地向羅成講道:“我只不過是負責(zé)站崗的,說白了也就是保安,我對這些學(xué)員根本就沒有什麼瞭解,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一問三不知,這讓羅成有生氣,拿出軍刀在對方的脖子處輕輕地劃出了一道,沉聲問道:“你要是敢說謊的話,那我就會像殺雞似的將你殺掉!”
對方見到成拿出軍刀就心中一顫,緊接著就感覺脖涼涼的,隨即又出一絲的溫?zé)幔滥墙z溫?zé)崾菑淖约后w內(nèi)流出來的血液,讓他還以爲(wèi)自己將要死掉。在聽到羅成的問話之後他稍稍地鬆了一口氣,馬上保證道:“我發(fā)誓,我所說的話句句屬實,不然的話”說到這裡他看了看羅成,接著講道:“不然的話就讓我死在你手裡!”
羅成冷哼一聲,接著問道:“好,我問你,那些留下來的學(xué)員現(xiàn)在在什麼地方?”說著他見對方扭頭往獵人學(xué)校的方向看去,就把軍刀橫在對方的脖子上冷地講道:“你別想騙我他們在學(xué)校裡面,我剛纔已經(jīng)查過了,學(xué)校裡面根本就沒有多少人!”
對方身體一抖,連忙叫道:“我,我沒有他們在學(xué)校,他們在學(xué)校那面,正在進行野外作戰(zhàn)訓(xùn)練!”
“啪啪啪”就在時從學(xué)校的另一個方向傳來了槍聲。
對方馬上露出笑容向羅成道:“你聽!我說了,他們是在進行野外作戰(zhàn)訓(xùn)練,沒錯吧?”
“轟嗵!”
羅成的眉頭皺了皺,槍聲越來越密集,而且還不斷的有爆炸聲傳來,作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的他馬上聽出來這並不是在訓(xùn)練,而是在真正的交火,馬上拉住對方的脖子衣襟叫道:“告訴我,這附近有沒有什麼武裝組織?”
“沒”對方“沒”字剛剛出口,馬上就又改口叫道:“一個星期前這附近出現(xiàn)了不出現(xiàn)的人跡,這次帶那些學(xué)員去那面一來是進行野外作戰(zhàn)訓(xùn)練,二來就是察看一下出現(xiàn)的人跡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到這裡他停了停,謹慎地看著羅成,輕聲問道:“出,出現(xiàn)在這裡的不會是武裝組織吧?”
“媽的,不是武裝組織誰會跑到獵人學(xué)校這裡來?”羅成罵了一句。
對方張了張嘴,小心地問道:“不是和你一起的嗎?”
“少他媽的廢話!”羅成叫了一聲,說著將對方給拉了起來,將其解開後講道:“快點帶我過去!”
“哦,是!”對方馬上就明白羅成是想讓自己帶他去學(xué)員進行野外訓(xùn)練的地方,隨即講道:“從我們這裡到那裡有好幾公里遠”
“那就別浪費時間了,快走!”羅成說著推了對方一下。
羅成身上穿的迷彩服和獵人學(xué)校裡的這些武裝人員非常類似,在遠處看的話根本就不會發(fā)現(xiàn)什麼,而獵人學(xué)校裡面的武器也非常的多樣話,也沒有人懷羅成手裡面的武器有什麼不同。另外,獵人學(xué)校的工作人員大部分都隨著那些學(xué)員去進行野外作戰(zhàn)訓(xùn)練,留在學(xué)校裡面的人員除了一些崗哨之外並沒有多少人,在身邊俘虜?shù)膸ьI(lǐng)之下他並沒有費多少周折就通過了獵人學(xué)校的防線。
“再往前面就是他們進行訓(xùn)練的地方了!”俘虜停下來向羅成講道。
羅成向前面看了看,此時他們距離交火的地方最多也不會超過一里地,想著帶著一個俘虜在身邊不利於行動,於是就一拳將對方打暈,然後就向炮火傳來的地方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