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陽王朝,王都。
姜姬並沒有一直接飛到王宮裡去傳達自己的意思,而是僞裝了一番進入了王都裡,她本身就是離陽王朝的人,家人都在王都中生活也正好趁著這個時間來看看自己的血親。
只見姜姬此時並沒有和往日一樣穿著那件青衣,而是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身粗麻衣服,不過就算是再廉價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有一種別樣的美感。
“喲,小妹妹怎麼一個人來到這裡了?要不要哥哥帶你玩?”
一名小混混看著姜姬猥瑣地說道,眼神一直在姜姬身上打量著。
姜姬看都不看他一眼,繼續向前走去這時她已經來到王都中的貧民區,這就是那些外來者在王都的最終歸屬,姜姬的父母也不例外。
“都來這裡了還想裝純潔!”
那混混見姜姬不搭理他,就想直接動手動腳,但是在他靠近姜姬周圍五米內時,整個人直接就被靈力壓成了一堆肉泥。
“啊!殺人了!”
“有沒有王法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在王都殺人!”
“……”
周圍的圍觀羣衆這時都義憤填膺的說道,不過當姜姬的眼神看向他們的時候,這些人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灰溜溜的就走了。
姜姬繼續向著貧民區的深處走去,沒過一會,她就看到此行的目標,只見一中年男人正靠在牆上和人閒聊,如果將這男人放在人海中那肯定也是鶴立雞羣的存在,因爲他的雙腿都不見了。
“老薑,聽說你們家那個閨女去了太乙門,有這回事嗎?怎麼以前沒聽你說過?”
“上了太乙門又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最近些年太乙門是越來越不行了,我聽說幾個月前他們還被西山門上門挑釁!”
姜峰憂心忡忡地說道。
“那種事情離我們太遠了,不過我記得上太乙門的人,血親會得到安置的,怎麼你還在這裡住著?”
“唉,這不是年輕時得罪了些人,他一直卡著我,我也沒有辦法。”
“那可真是可惜了,不然你也不會在這地方。”
“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
“……”
姜姬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從旁邊跑了出來。
“父親!都是我不好,這麼多年沒有來看您,讓您受委屈了。”
姜峰這下完全愣住了,他沒想到女兒居然會突然回來,他沉默著看著姜姬許久,突然間淚水止不住的涌了出來。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就在父女兩人相聚的時候,這時突然從遠處傳來了馬蹄聲,只見一隊騎兵在前開路,中間則是有一駕馬車駛來,不過貧民區的地形根本不能讓馬車行駛,於是這些人就都步行下來了。
姜峰看到這一幕,像是想到了什麼,立馬和姜姬說道。
“快走,女兒快走!肯定是你那混蛋弟弟看到你了,把太子給帶過來了!”
姜姬並沒有離開,而是向前迎去,她看著遠處正在緩緩走來的兩個人突然覺得有些好笑,曾幾何時自己爲了躲避他而離開離陽王朝,但是如今卻風水輪流轉了。
“姜姑娘,自從昔日一別如今也有六年光景了,也不知道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我太子妃的位置可是一直爲你留著的。”
一年輕男子走了出來,此人就是離陽王朝的太子趙巖,他彷彿從書中走出的美男子一般手中拿著一把羽扇看著就非常養眼,不過在如今的姜姬看來此人也不過如此。
“姐,你就答應太子吧,他可是等了你六年。”
姜武也是在一旁極力勸說著,他就是姜姬的弟弟平日裡就跟著趙巖混。
“仙凡有別,不成飛昇終不過是一具枯骨而已,太子你還是另尋她人吧。”
姜姬當初就是因爲趙巖的原因纔會離開太乙門出去歷練,如今就更不用說了,以前她或許還會顧及姜峰的情況和他周旋片刻,但是如今就不需要了。
“你想清楚了嗎?姜姬,這麼多年我也不是當初那個太子了,我最近剛解決了想要和我爭奪王位的幾個弟弟,你要是不答應我很難保證姜叔叔以後再王城的生活還能和現在一樣平靜。”
趙巖如今也懶得和姜姬玩男歡女愛那一套了,他直接就是準備動用權力壓人,在姜姬離開後他才逐漸發現權力是個好東西。
姜姬平靜地看著他,並沒有因爲他的威脅而有絲毫動搖。
“這麼說,你是在威脅我?”
“你也可以這樣以爲,你要是不答應我就是威脅你!”
兩人如今已經撕破臉皮了,自然是不需要再說那些客套話,那些跟隨趙巖來的騎士也都紛紛張弓搭箭,就準備等著趙巖的命令了。
“女兒,你快跑!”
姜峰悄悄地靠近姜姬身旁說道,站在這個位置他能隨時替姜姬擋住來自騎士的攻擊。
“好!真不愧是離陽王朝,居然敢如此猖狂!”
嗡!
無盡的靈氣自姜姬體內涌出,周圍的所有人此刻都在這種威壓之下跪了下來。
姜姬一襲青衣站立在空中,青衣也隨風而動,只見她鳳目翹起,望著跪在地上的趙巖。
“真的是老虎不發威,你以爲我是好欺負的!”
“怎麼可能?你怎麼會這麼強?”
趙巖身旁也是有融靈期修士的,只不過區區融靈脩士對於如今的姜姬已經完全不被放在眼裡了。
姜姬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使用靈氣傳音,對著整個王城說道。
“我乃太乙門姜姬,命令當代離陽王立馬啓辰趕往太乙門商議大事,另外離陽太子趙巖該死,一日之內若趙巖不死,視爲離陽王朝脫離太乙門!”
這時有一位強者從王宮中飛了出來,只見他來到姜姬的身前,恭敬地問道。
“敢問使者可有令牌?”
“不需要令牌,我眼下就能代表整個太乙門!”
這名強者似乎有些不相信,只見他掏出一枚傳訊令牌。
“此事我需要求證一下,使者還請不要離開。”
姜姬也在原地等候著,這點時間他還是有的,很快那人就已經完成了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