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說,這是一個婆娑的世界,沒有遺憾,給你再多的快樂,你也體會不到快樂。
潛心修佛幾十載,若輪治國平天下,或許孤逸稱不得第一,但若論佛學(xué),放眼諸國君王,沒有一個人能勝的了孤逸!
看著花嬈質(zhì)疑他,怨念他,討厭他,不加掩飾的排斥他,迎風(fēng)而立的絕色男子也只是抿脣一笑,俊美的面容映著奪目的光輝,他驀然回首一笑,淡淡說道:“遇到你,便是我此生最美的修行。”
頗爲(wèi)禪味的言語,雲(yún)淡風(fēng)輕劃過花嬈耳畔,她怔怔的凝望不遠(yuǎn)處的孤逸,籠罩質(zhì)疑面紗的心,卻因爲(wèi)這個七情不動六慾皆無的男子而怦然心跳。
怦怦,怦怦,激烈的心跳快的彷彿要跳出胸口,來回應(yīng)這個渾身洋溢著無盡坦誠愛意的男子,但是蒼白的記憶中,早已抹去了昔日的種種,縱使她再心動,也不會盲目的去迴應(yīng)。
爲(wèi)了驗證孤逸所說,花嬈與孤逸踏上了找尋“證據(jù)”的道路。
策馬狂奔,不眠不休,情感道路“多災(zāi)多難”的師徒,算是卯足勁趕路,終於在不眠不休趕路三天三夜後身體發(fā)出警報,遂進入了驛站打算休息一晚,明日接著趕路。
然而,令孤逸想不到的是在翌日醒來,花嬈又給了他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
當(dāng)晚,孤逸缺德神功再次復(fù)甦,甭管花嬈有多少個不願意,愣是和她同塌而眠,強硬而霸道,不容花嬈抗拒,最後小萌物也只好氣憤憤的妥協(xié),不跟這個慣用“武力”的人頂缸,恨恨的摟著他會周公去也……
*好眠,當(dāng)?shù)谝豢|晨曦傾瀉而入,懷中嬌麗的小女人漸漸甦醒,懶洋洋的伸展腰肢,突然感受到阻礙感,美眸登時被奇怪佔據(jù),隨後當(dāng)她看見孤逸親暱摟著自己的模樣,頓時自衛(wèi)揮出一巴掌!
啪的一聲,徹底把孤逸從夢中打醒,然後便是如上次一般,小萌物開始不停的鬧騰孤逸破壞了她的清白,而孤逸則額頭青筋直冒,壓著怒氣解釋兩人的關(guān)係進展!
“不可能,我不相信!”
花嬈捂著小腦袋,拒絕去聽孤逸的各種解釋,然後便是孤逸使用“武力”定住了心情激動的花嬈,重複的提出帶她回京看“證據(jù)”的建議,再然後便是兩人馬不停蹄的趕路。
中途,在疲累身體發(fā)出警報後,兩人再到驛站休息時,隔天孤逸便在各種巴掌與“危險”中醒來,繼而面對頑徒“咒罵”他是個淫僧的場景!
一天,兩天,一個月!每次只要花嬈進入夢鄉(xiāng),第二天醒來保證記憶停留在她與孤逸沒相愛前,且還是花嬈對孤逸存了極大怨念的階段!
夜色撩人,晚風(fēng)習(xí)習(xí)。
清冷月光下,絕色男子凝立竹下,凝望那一抹俏皮身影如小偷般從兩人打算休息的房屋,抱著被子跟枕頭往柴房偷溜的模樣。
輕抿的脣角搖曳出一縷微笑,孤逸靜靜看著頑徒*的淘氣樣子,低喃道:“我以前就那麼讓你討厭嗎?”
輕輕的疑問混在風(fēng)中散開,以前沒明白自己心意時,他並不在乎自己在花嬈心中何等模樣,但是動情後,遇到記憶缺失的花嬈,看見她想法設(shè)法逃離自己的場景,這心情說不出的苦澀呢!
當(dāng)然,也有說不出的別樣甜蜜。
例如此刻,孤逸悄然出現(xiàn)在柴房,花嬈小嘴微張,一副驚訝的萌俏模樣,她絞著衣襬,小模樣非常緊張,“師傅,做人要厚道喲!我還沒有看到你口中說的俊兒跟如意,這個讓我履行妻子的義務(wù)啥的,你不能迫我喲!”
孤逸挑眉,掃了一眼環(huán)境極差的柴房,淡笑出聲:“我沒想迫你,只是想告訴你,今晚我有事要出去,讓你不用等我。”
聞言花嬈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後怨念孤逸這種事怎麼不早說,害的她來回折騰。
將被褥枕頭搬回臥房,確定孤逸真的言行一致,花嬈定定望著他離開的俊逸身影,砸吧砸吧嘴撲到*上,滾了滾自說自話:“我喜歡他真的假的?”
我真的給他生了孩子嗎?並且,他們的女兒如意,還是她“迫”他硬生的?
搔了搔小腦袋,花嬈眨巴眨巴眼,卷著被子開始胡思亂想,雖然她選擇不相信自己“喜歡”孤逸,但是她的身體反射出的信息,的的確確符合孤逸的說辭——她是孩他媽了!
等啊等,想不出自己爲(wèi)啥記憶缺失,花嬈迷迷糊糊有點困,就那麼嬌憨的裹著被子打算睡大覺……
睏意濃濃,一個翻身,手臂碰到溫軟的物體,以及鼻尖縈繞著淡淡的檀香,又似夾雜了淺淡的藥香,花嬈一下子睡意全無!
混球!缺德師傅騙她!他不是說今晚出去不回來了嗎?
猛地睜開眼,待眼前出現(xiàn)美的冒泡的男子,花嬈眩暈了,小嘴成“0”形!
我擦!姑奶奶這是在做夢嗎?
順著探出落在自己額頭上的手掌看去,男子五官俊美,額間綴著一點硃砂,如墨如錦的烏髮順著頎長身軀披散而下,眉微揚,眸含情,菲薄的脣漾著*溺的弧度,皓雪的袍子衣襟敞開,露出了很多可疑被抓撓的痕跡,雖然顏色已經(jīng)變淡,但花嬈很肯定,這一定是女人抓出來滴!
“口水流出來了。”
磁沉打趣的笑聲溢出,花嬈頓時去抹自己的嘴巴,隨後發(fā)現(xiàn)被捉弄了,當(dāng)即黑了小臉,扯過被子將自己裹的嚴(yán)實,小模樣怕怕的往*角里縮,看的男子又是爽朗一笑,糅合了俊容的清冽,煞是好看。
花嬈:“……”
麻痹的,這孤逸說有事出去,該不會就是讓自己長出頭髮,大晚上來引人犯罪吧?
看著他慢條斯理的脫下外袍,花嬈美眸撲棱棱亮了起來,直直盯著孤逸脫衣服,早知道他是個極致俊美的男子,但是因爲(wèi)之前有個光頭,喜歡美男子的花嬈自動無視他的美。
如今孤逸突然反常長出頭髮,這就不同了!
等了一會,見孤逸只是把脫了外袍,預(yù)想中脫的yi絲不gua沒出現(xiàn),花嬈下意識的道:“你怎麼不脫了?”話一出口,花嬈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罵一聲自己不爭氣,對誰發(fā)花癡不好,居然對孤逸發(fā)花癡!
下一刻,一向*徒?jīng)]上限的孤逸,滿足了花嬈的願望……
裡衣,裡褲,一件件剝落,男子纖瘦卻不顯羸弱,瀰漫陽剛與力量的身軀完美的展現(xiàn),如墨暈染的髮絲,恰到好處遮住了敏感的位置,銀白的月光落在他的身上,這一刻簡直性感的一塌糊塗!
“如你所願,我脫了。”
“……”
花嬈倒抽一氣,小眼神不受自己控制的流連在孤逸的身上,欣賞的目光撞上了孤逸戲謔而溺*的視線,她不得不說孤逸的美男計成功了,因爲(wèi)她真的好心動!
“嬈兒?”
“幹嘛?”
“你還想我怎麼證明,你是我的妻子?”
努力抓回自己僅存的理智,花嬈收回黏在孤逸身上的目光,傲嬌的說道:“坐懷不亂做不做得到?”
“好。”答允之聲落地,孤逸拽過被子安分的躺下,俊容無慾無波,事實上他一直都是這樣,然後花嬈就看他安靜閉目,果真比柳下惠還柳下惠!
花嬈小表情囧了囧,躺在孤逸身邊渾身不舒服,一會兒怕他狼撲,一會又想多看看他,然後她就跟毛毛蟲一樣拱來拱去,小心思複雜起來了。
身邊有個絕色大美人,身爲(wèi)現(xiàn)代人不撲,是不是對不起自己?
那個……孤逸說他跟她是夫妻,就算她撲了,也沒礙著誰吧?
“怎麼還不睡?”
“睡不著。”
孤逸微一挑眉,側(cè)過頭睜開迷人的眸,看向小臉都快皺到一起的花嬈,“你不是困了?”
“我是困。”花嬈乾巴巴的說道,隨後小腦袋蹭了蹭他,“但是,我身邊躺著你,你認(rèn)爲(wèi)我能睡的著嗎?”
“……”孤逸低笑道:“睡吧,我答應(yīng)你保證坐懷不亂。”事實上,他根本沒想過“欺負(fù)欺負(fù)”記憶缺失的頑徒,他只是突發(fā)奇想想試試美男計,來緩解一下花嬈對他的排斥。
“可是你坐懷不亂了,我更睡不著!”
話題猛地轉(zhuǎn)的飛快,孤逸還沒理解透花嬈這番話的意思,隨後就見頑徒撲過來,兇巴巴的小嘴滿是抱怨:“混蛋!我告訴你,惡意使用美男計是不對滴!”
孤逸:“……”
這是頑徒口中的逆推?
“嬈兒,你這是?”
“恭喜你,你的美男計成功了!”
“……”
瞧,雖然頑徒記憶缺失,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