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錯了······可是我沒有背叛大家,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也不會有,能再看見你真好……請放了我的家人······”
蕭傑不單沒有還手,也沒有躲閃,連護體真氣都沒有用,就這麼硬扛下了大力的數百下重拳,全身上下已沒有一塊完膚,似被火燒過一樣,現出紅色駭人的灼痕。
“拿去!下一次,我要和你光明正大的決鬥!”大力把一推倒蕭傑,把一臺粉紅色的小手機扔在地上,轉身掠走,瞬間消逝在茫茫夜色之中。
大力一走,劉婷和小黑還有衆位妖怪們都趕了過來,劉婷抱著蕭傑心痛如心焚的叫著他的名字,淚水止不住的從她清秀的臉頰上落下。
小黑探了下蕭傑的氣息,緩了一口氣:“還沒死,先回家然後叫猴哥過來吧。”
十多分鐘後,衆人一起回到了蕭傑的家,很多妖怪都是來湊熱鬮的,因爲這裡他們都沒來過,好不容易得到個機會,以後說出去不知道有多長臉。劉婷現在也顧不上這些,剛進到家,猴哥也剛好趕到,急忙看了下蕭傑的傷勢後,讓劉婷放寬心,說只是重傷,好好調養一段時間就好。
又過了半個小時徐玲玲纔回到家,看著滿屋子的妖魔鬼怪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當見她到蕭傑受傷的樣子,也忍不住哭了出來。出於關心劉婷詢問了她幾句,原來今天醫院裡有個加急手術,整整動了六個半小時才結束,等徐玲玲下班後才發現自己的手機被偷了,所以一直沒有給家裡打過電話。
第二天·蕭傑被打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全市,一時間衆說紛紜,什麼版本都有。有人說是蕭傑搶了對方的女朋友,有人說是蕭傑做了虧心事,還有人說是蕭傑偷學了別人門派的秘法,所以被人尋仇。不過說歸說,誰也無法知道真正的真相。
由於蕭傑自願承受大力的連續狂擊·完全沒有采取任何防禦·所以這一次傷得很重,足足昏厥了三天才醒來。醒來後看見家中圍著一大羣人,古多聞、木離、猴哥、阿德拉、倉臻、高蕓、松茸等人都聚到了這裡,就等著蕭傑給大家一個確實的答案。中間小黑提出了一個不錯的建議,說割一塊松茸的肉來給蕭傑吃,這樣對蕭傑的傷勢會有很大的好處,害得松茸又趕緊跑回了對門沒再出來。
“我都說他死不了·你們著什麼急。”猴哥是個醫生,對蕭傑的傷勢最有發言權,說完讓蕭傑坐了下來:“說說看看吧,這是怎麼一回事?”
蕭傑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大家一定都很擔心,再想隱瞞下去便是對不起朋友·於是決定把壓在心裡多年的事情給說出來。
“你們不是都問我,初中畢業後那幾年去了哪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們?!?
初中畢業後,衆多學子們都紛紛拿到了入學通知書,就連同桌覃敏也考進了市第二高級中學,眼看著大夥兒都要進入新校門,可蕭傑的入學通知書還是沒來,不禁讓蕭傑和他老爸韋廣才都坐不住了。
按說蕭傑的總成績不差,六課加起來一共有五百八十多分,要上那所學校都不是問題·怎麼就是沒個準信呢。
於是韋廣纔拿著蕭傑的畢業成績單和志願報表找到了學校又找到了教育局,就在這時兩個警察和一個沒手的光頭男人找上門。
蕭傑一眼就認出了其中的一位,滿臉的愧疚,低聲說道:“童俊叔叔·你怎麼來了,上次的事真對不起?!?
來的正是在蕭傑魔化時把他救回來的童俊·等蕭傑醒來他已經先行離開,這次看見一定要好好跟他說聲謝謝。
童俊微笑著擺了擺臂,上邊只剩下光突突的紅痂,已經沒有了雙掌:“不用客氣,我這次是專程來找你的?!蓖≌f完轉又向蕭傑的老爸韋廣才問了聲:“韋先生方便打擾你一下嗎?”
韋廣才.弄不懂這個斷手的男人是誰,不過看他一臉和善又與自己兒子很熟悉的樣子,心想應該沒什麼大事,於是把人請到了房中,還讓蕭傑去泡了三杯茶來。
“韋先生,我就開門見山的直說,相信你也知道蕭傑與別的孩子有些不同,簡單的說他是個擁有奇特能力的孩子,我們這次來就是想把他招進特殊部隊,進行培訓和培養,希望能把他的潛能更好的激發出來。這是我的工作證件,還有蕭傑的錄取通知?!?
韋廣才先看了眼童俊的證件,上邊印著公安部六處和高級訓練官的頭銜。還有就是這份錄取通與普通的初升高中通知書也不同,白底金字、紅花邊。上邊寫著,特別錄取,蕭傑……爲我公安部六處的人員······,然後是最下邊,簽著當時國家軍委的名字和中央軍委的印章,其實大家都知道,那時的國家軍委也是國家主席,出於種種原因,國家主席變成了黨政軍全把抓。
韋廣才一看這還了得,敢情兒子要有大出息了,稍稍激動了下,裝作慎重其事的回了句:“這事還是由蕭傑自己決定吧?!?
童俊轉望蕭傑:“你願意和我去修行嗎?”
且不說是童俊救過蕭傑,光是這身本事都讓蕭傑嚮往不已,興奮的回答:“願意,我願意。”
“那好,我要和你父母親再說說六處對家屬的特殊規定,你先出去玩吧?!?
聽見童俊的話,蕭傑懂事的離開,留下了幾個大人在家裡談正事。
對於韋廣才夫婦,六處的人也已經考覈審察了很久,確定他們的人品性格及家庭背景無誤之後纔來到家中,相信他們也能很好的嚴守秘密。
公安部的頭銜雖好,可是不能讓自己說出去,還要特別保密,在相當期間內見不到兒子,這讓韋廣纔有些犯難。自己還好,就怕老婆不答應,於是把蕭傑的母親叫了進來。沒想到蕭傑的母親比他還乾脆,只要兒子有好的發展又何必在乎這些,就算現在不願,將來兒子大了遲早還是要出去闖蕩。
都說雛鳥離巢心有不捨,可是韋廣纔沒想到這一天會這麼快到來,辭別了童俊,把兒子叫回家中,買了兩瓶酒,第一次和兒子喝起。酒菜過半,韋廣才的臉色已是一片通紅,蕭傑纔有三分酒意。看著兒子高興的主動和自己碰杯,心中禁不住哽咽,原來兒子已不知不覺的慢慢長大了。
“兒子,六處可是個特殊部門,你去了之後,要給老爸好好的幹,不混出個名堂就別回來了。”韋廣才酒意上頭,說話的聲音有些大,眼角閃出點點淚光。
都說父愛如山,母愛如海,蕭傑從小在他們的細心呵護漸漸下長大,如今就要離開倆老,心中也十分的不捨,一直把兩瓶酒喝光才躺下
第二天早上,告別了父母和姐姐,蕭傑隨著童俊來到市裡的軍用飛機場,坐著飛機直飛北京。
北京是中華人民共和國的首都,也是華夏的歷史名城,連新中國在內,一共有九個朝代在此建都。身爲一箇中國人,一生之中最少要來一次北京,否則會留下很多遺憾。
可是蕭傑還沒來得急多看北京兩眼,就被童俊帶到了一個秘密基地,大門上邊除了個大大的六字和國徽,別的什麼都沒有,越加顯得格外的神秘。不過蕭傑只在這裡呆了幾天,就被調往了山東省某處的一個訓練基本,在裡邊接受了長達半年的軍事訓練。按教官所說,爲了適應新時代的各種考驗和危險,大家不能像普通的修道者那樣只注重道法內息的修練,同時也要注重身體體格的培養,能像特種部隊那樣熟練掌握各種武器,軍事裝備。
半年的超強軍事訓練相當艱苦,來時的十一個孩子最終只剩下了四個堅持到最後,蕭傑便是其中一員。等半年的超強基礎特訓結束之後,蕭傑終於體會到特訓帶來了良好成果,不光是體能,就連氣息也比原來流暢,而且使用特別改良過的新型武器能達到更好的殺傷效果。
半年之後,蕭傑四人又被調到了崑崙山脈的某處高原基地,在這裡纔開始了真正的系統修行。來到這裡的人年紀相差很大,最小的有十五六歲,最大的有四十來歲,每個人所修練的課目都不同,因人而異。
雖然剛開始有些不習慣高原生活,不過蕭傑很快就喜歡上了這裡,因爲這裡的人都不會用特殊眼光來看你,相互之間平等互愛,特別是那一身橄欖綠,讓人顯得英姿颯爽。軍中有那麼一句話,當兵後悔十年,不當兵後悔一輩子。只有真正穿上橄欖綠之後才能體會。
很快又過了一年,新的一年基地中來了七位新人,聽說有四個是同一個孤兒院長大的孩子,拜在同一個師父門下,其中只有一個學成了道家心法,另外三個卻練出了特殊異能。
要說這四個人怪,倒不如說他們的師父怪,能同時培養出這麼多能力不同的弟子。
大力沒想到基地中會有一個同齡的男孩,心裡忍不住暗暗較勁。相互認識後的一個月,大力主動向蕭傑發起挑戰。在軍中如果不敢接受挑戰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所以蕭傑欣然的接受。結果大力輸得很慘,可是說是完敗,就連自己最自豪的怪力也只是和蕭傑旗鼓相當,別的就更不用說了,同時也讓彭彬三人看到了蕭傑超然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