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鈕鈷魯?shù)诌_(dá)中軍大帳的時候,皇太極正在皺著眉頭思索著戰(zhàn)術(shù)。
面對庸碌無畏的明軍,他的八旗子弟自然是有著莫大的能力,這些年也是傳出了許許多多輝煌的戰(zhàn)技。
可是,當(dāng)他不得不面對那些蒙古騎兵的時候,皇太極的心中卻有著強(qiáng)烈的擔(dān)憂。
這個馬背上的民族,和自己這後金一樣,有著強(qiáng)大的戰(zhàn)鬥能力。
而那勇猛至極的軍隊(duì),更是讓皇太極微微的有些擔(dān)心,若是這一仗輸了,明軍會不會暗中偷襲,那正在中原大地上瘋狂戰(zhàn)爭的李自成等人,又會不會乘機(jī)進(jìn)攻自己的國土?
這些都是煩心的事情,可皇太極卻並不能對人說,甚至不能有一點(diǎn)流『露』。
這種憋在心中的感覺甚是難受,以至於皇太極看到鈕鈷魯覲見的時候,心中竟然有了一點(diǎn)輕鬆的感覺。
“怎麼,多鐸給我?guī)硎颤N好消息了嗎?”皇太極笑道。
鈕鈷魯將張晨寫的信送上,而後笑道,“貝勒爺首戰(zhàn)擊破察哈爾軍隊(duì)三萬人,殲敵五千,俘虜一萬,第二戰(zhàn)更是一鼓作氣,擊破一萬五千人的軍隊(duì),盡數(shù)殲滅!又是擊殺察哈爾大將巴達(dá)爾,此時,已然攻陷了察哈爾三分之一的領(lǐng)地,只差一步,便能夠爲(wèi)可汗奪下整個察哈爾了!”?? 全職大反派175
皇太極頓時大喜,他急忙翻開張晨的信。
但見其上寫著,“多鐸此戰(zhàn),多蒙先祖庇佑,連戰(zhàn)連勝,唯欠缺臨門一腳,便足以爲(wèi)可汗奪下察哈爾。萬望努爾哈赤在天之靈,爲(wèi)我軍再填神力,平定草原!”
什麼努爾哈赤再填神力。能夠給張晨送去力量的,自然只有他皇太極本人。
皇太極自然能夠看得出張晨想要援軍的意思。可他卻也是有著自己的打算,自然不可能如此輕易的送去援軍,讓張晨這麼輕易的奪下察哈爾。
他緊接著看下去,卻見張晨寫到,“多鐸意外獲得一珍寶,委鈕鈷魯送上,還望可汗歡喜。”
皇太極不由的感覺到有些好奇,便問道。“多鐸所說這珍寶何在?”
“已經(jīng)送入可汗大帳之中了。”鈕鈷魯頓時說道。
皇太極瞬加明白了過來,這臉上,自然流『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笑意,“多鐸這小子,罷了,我這邊去看看吧!”
此番心情不錯,皇太極這也就不再憂心戰(zhàn)事,不一會兒,已是回到了自己的大帳之中。
但見那燭光照耀之下,火焰搖曳身姿。一個一身白衣,長髮披肩的可愛孩童,此時正是背對著皇太極坐著。雖是看不清面貌,卻能夠感受到這小小身軀之中那點(diǎn)點(diǎn)媚意流『露』,讓皇太極忍不住的走上前去,坐下身子,將那孩童抱在手中。
翻過那張臉,皇太極頓時看到了一張?zhí)煺鏌o邪的小臉,那柔嫩的肌膚好似隨時都會融化一般,讓皇太極有種不忍心隨意觸『摸』的感覺。
但對於他來說,不管是什麼樣的人物。既然上了牀,總不至於什麼都不做。
雙手滑動。熟悉漢人文化的皇太極,對於這漢人的衣服。倒也是有所心得,不一會兒,便是迅速的解開了那一件件雪白『色』的衣裳。
然後,他的眼前就出現(xiàn)了那白白嫩嫩的小小象鼻,在燭光之下,好似利劍一般瞬間刺入皇太極的目光之中!
“這!”皇太極頓時大怒,“多鐸這是在做什麼!”?? 全職大反派175
他很想抽出長劍,一刀斬了眼前這小男孩,可是,不知怎地,他鼻子之中嗅著這男孩身上所釋放而出的氣息,卻是怎麼,都無法讓他狠下心來。
低頭看著這男孩,漸漸的,皇太極心中一動,竟是低下頭來,輕輕的湊上自己的嘴巴,吻在了那男孩的臉上。
男孩驚恐的瞪大雙眼,微微的掙扎起來,嘴巴里面,不一會兒,已是爆發(fā)出了一股淡淡的呻『吟』聲。
這聲音讓皇太極瞬間失去了控制的能力,瞬間,便是撲在了男孩的身上!
……
五天之後,張晨如願以償?shù)牡玫搅俗约旱脑姟?
同時送來的還有鈕鈷魯很小心的告訴張晨的一句話,這是皇太極在讓鈕鈷魯離開之前,嘴巴里面輕聲嘀咕的這麼一句。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這經(jīng)典的詩句,落在張晨的耳中卻是顯得相當(dāng)?shù)目尚Α?
不過他可沒有笑出來,相反,爲(wèi)了皇太極真的能夠不早朝,張晨很努力的,帶著那些援軍,逐個攻破,不出半個月的時間,已是幾乎攻破了整個察哈爾。
這最終暴『露』在張晨面前的,乃是察哈爾的大汗皇宮。
佈置的相當(dāng)完善,其中有著絕對的防禦能力,又是儲備著大量糧食的皇宮,硬是讓張晨他們衝擊了三天時間還沒有打下。
最終,張晨一怒之下拿出了一個南瓜炸彈,隨手一扔,頓時轟碎了皇宮的牆壁,衆(zhòng)人涌入,轉(zhuǎn)瞬間將這皇宮攻陷而下。
這之後自然是天降祥瑞一般的說辭,反正,張晨也不大在意。
他此時已經(jīng)將注意力放在了一個新的事業(yè)上面。
“這批人的質(zhì)量不高呀。”張晨嘖了嘖舌頭,說道。
他面前站著的是一羣小蘿莉和小正太,小蘿莉自然是他的,不過也需要從中挑選出一批來,畢竟因爲(wèi)草原的氣候,耐看的著實(shí)不多。
而那些正太則是張晨打算用來進(jìn)行一場偉大事業(yè)的,但很可惜的是因爲(wèi)蒙古少年的早熟,這些少年,實(shí)在是不和張晨的意思。
“質(zhì)量不高也沒辦法,這些課都是皇宮裡面出來的,那可是大汗的後代,算是這察哈爾最是優(yōu)秀的一批了,你想要找那些白白嫩嫩的小正太,在這裡,估計(jì)行不通。”安紫道。
“行不通就算了。”張晨鬱悶的搖了搖頭,而後轉(zhuǎn)眼看向一旁的張清薇。“這裡的事情結(jié)束之後,你們兩個就去中原地區(qū),到那些江南水鄉(xiāng)去幫我弄人。不出一個月,這就會成爲(wèi)一單大生意。可千萬不要錯過了。”
“如果我們幫你做好了這些事情,你當(dāng)真會把小少爺救出來?”張清薇緊張的盯著張晨,問道。
“我說話算話,到時候,絕對讓你家少爺安然無恙的從皇太極的魔窟之中走出來。”張晨信誓旦旦的說道,“不過你最好也給我老實(shí)一點(diǎn)點(diǎn),張煌言的兒子,若是被人知道了身份。可就只有死路一條。”
“若非是你……少爺他怎麼可能……”
“切!”張晨白了她一眼,“難道都像你東躲西藏就行了,張煌言一力反抗後金,在後金人的眼裡就是眼中釘肉中刺,你就算藏得再好,他們都會把你們殺了。現(xiàn)在那小子入了皇太極的後宮,只要不泄『露』身份,不做蠢事,完全不用擔(dān)心安危,這有什麼不好?”
張清薇頓時無語。雖然張晨說的很不靠譜,但不得不說,他這所作所爲(wèi)。還真的沒什麼錯。
但張清薇的心中多多少少有些不愉快,畢竟,想到自家的小少爺被他的敵人摁在身子底下,再怎麼想,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而張晨還在佈置著自己的生意計(jì)劃,“你們就藉著張煌言的名義好了,開一個書院什麼的,然後組織一場春遊,把人全部送到我這裡來。嘿嘿,到時候整個後金上層都要給我拉關(guān)係。咱的位置,只會升。可絕對不會受到半點(diǎn)的威脅!”
說著,他哈哈大笑起來,看著這一臉得意樣子的張晨,張清薇不由的嘆息一聲,腦海中漸漸反而浮現(xiàn)出壓抑許久的憎恨之意。
卻是下意識的,將目光卻是轉(zhuǎn)移到安紫的身上,頓時一個哆嗦,腦中不由想到這些天自己的遭遇,一切的憎恨和厭惡,盡數(shù)化作可恐懼之意。
從一幫子小蘿莉裡面選了兩個,張晨好好的享受了一番蘿莉的服侍,這些天的疲憊涌上心頭,很快的,就讓他在外邊那喧鬧著的混『亂』環(huán)境之中,迅速的睡去。
可總歸是有人讓他睡不好覺。
到並非是那些一天到晚強(qiáng)暴這個,搶劫那個的八旗子弟,而是一個忽然闖入張晨大帳之中的不速之客,悄無聲息的潛入進(jìn)來,二話不說,便是一劍斬向張晨,凌厲的劍勢,直取張晨『性』命!
“日,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身形一動,張晨瞬間縱起身來,抽出一把長刀便是和那人交起手來。
稍一動手,張晨便是暗暗心驚。
這人的劍法比之上一次的那個少年還要高出好幾分,一招一式之間,盡數(shù)都是那鋒銳之氣不斷的向前衝擊而來,將張晨『逼』得連連後退,身上清晰的感覺到一陣陣寒光『逼』人,鋒銳的長劍,好幾次都險(xiǎn)些直接衝擊在了張晨的身上!
不過這一次,張晨可是早有準(zhǔn)備!
一道威嚇釋放而出,將那人的動作稍稍停滯下來,旋即,張晨雙手一甩,兩枚飛鏢頓時脫手而出,頓時刺在那人的身上,其中裝著的麻醉『藥』,頃刻間注入他的體內(nèi)。
這還不夠,張晨又是伸手一拉,在這地面上,居然瞬間升起一張鐵網(wǎng),直接將那人扣在其中,牢牢鎖住,叫他絲毫不能動彈!
不出片刻時間,隨著麻醉『藥』迅速的發(fā)作,張晨的眼前,已是隻剩下一具癱軟在地,半點(diǎn)威脅都是沒有的身體。
走上前去一看,張晨頓時一樂。
這一次的刺客,居然是一個女子,一張臉在月光下顯得相當(dāng)?shù)那謇洌@的臉龐上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一股股柔和的美感,而那淡綠『色』衣服籠罩之下的軀體,因爲(wèi)多加束縛,並沒有突顯其中的質(zhì)感,卻隱隱之中能夠感受到,在哪裡藏著的,只怕絕非是什麼粗鄙之物。
一步步的走上前去,張晨捏住拼命的想要擡起,卻是怎麼都是沒有半點(diǎn)力氣的下巴。
“你是來救人的咩?你絕對是來救人的吧?”張晨興奮的說道,“我可是等你好久了,你千萬要是來救人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