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我保舉的人不錯吧,這個林德建可是我看著成長起來的,後天巔峰來就是送死!”另外的一個包廂裡頭,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人在那搖頭晃腦的說著話,看模樣得意洋洋。
“不錯是不錯,不過才三個人而已,你不是想要給夏國人一個下馬威嘛,我看就撕裂 了三個人,也沒有什麼吧,至少沒有達到咱們說的境地是不是?”
旁邊一個穿著華貴的青年人,坐在一條躺椅上,身旁站著兩個裝束暴露,打扮妖嬈的歌姬,正在給他按摩著,而青年人也是手沒有停過,對著一個歌姬是上下其手,弄的女子眼睛裡頭如同要滴出水來一般!
“不急,正如你說,不是才三個人嘛,這個武鬥的規矩不是說過了五場就晉級,但是也沒有說過,過了五場就一定要下場是不是?可以繼續守下去的,多殺一個夏國武者,不就是多給夏國人丟臉麼?哈哈哈哈!”肥頭大耳的男人撫手大笑,然後伸手把青年旁邊的一個歌姬撈了過來,擺在自己身上。
“我說六啊,獨樂樂不如衆樂樂,這個小姑娘龍爺幫你享受了。”
“哈哈,龍侯要,我怎敢不給,還不快謝過侯爺!”青年人嬉笑了下,對於女人他向來是可有可無,雖然平日裡身邊都是女人,但是本門的心法就決定了自己不可能對這些煙花女子動情,更不可能縱慾。
“謝侯爺!”坐在侯爺身上的女子,臉上飛出一朵紅暈,似乎羞澀之極。
“哈哈哈,好傢伙,這一做作倒有了幾分味道呀,你就不怕本侯把你就地正法了?”侯爺臉上泛起了男人才懂的特有的紅暈,眼睛紅了,身上軟了,只一處硬梆梆。
“聽憑侯爺處置!”那女子身子一軟,全身的倒在了侯爺肥肥的身體上面,用嘴脣在侯爺的耳朵邊吹氣。
“啪!”侯爺在女子圓圓的臀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喉裡發出重重的喘息聲,不過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只是在那女子的臉上用手撫摸著,嘿嘿一笑。
“騷蹄子,晚上侯爺在慢慢收拾你!”
這包廂裡頭的氣氛曖昧著,外面的氣氛卻是熱烈著,林德建在臺上猖狂的笑著,手指著下面的觀衆和武者說了一句話:“偌大一個夏國難道連一個讓我覺得可以動手的對手都找不出來?”
這句話引來了軒然大波,很多有血性的武者,可能在實力上不如林德建,但是有生起了拼命之心,有些東西是不能激的,有些東西更是不可辱的,林德建低估了武者們的民族情,在猖狂大笑的得意中,迎來了他人生中最後的一個對手,一個身形異常羸弱身著白色布衣,手裡抱著一個巨大包袱的----瞎子。
“哈哈哈哈,這個大個子看來是有苦頭了。”南黯一看瞎子就樂了,這人熟悉,相爺府裡的少年高手,能夠和陰王,賴加成對抗的少年猛人。從那次失敗之後,應該是又有所精進,氣度似乎有了點改變,這一步一步的走過來,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
季默等人都是見過這個平日裡低調的瞎子,最是清楚他手下是怎麼樣的一個強硬,雖然對上陰流雲,公羊冷這樣的高手是肯定輸,一點贏面都沒有,但是如果對上這樣靠肌肉或者奇怪方法鍛煉出來的還沒有達到先天的後天巔峰高手,肯定是一點懸念都沒有。
贏是贏了,關鍵是要看,怎麼贏,大家好奇的是瞎子是要如何去打擊這個猖狂囂張的大個子,而大個子又能在他手上撐上多久!
林德建給瞎子的出現,打斷了笑聲,巨眼看著瞎子兩個黑漆漆的眼眶,再看他一步一步的從容的捧著大包袱走進場,然後一步一步的走到比賽的高臺上面,盤膝坐下,很仔細的小心的解開包袱。
“夏國羅浪,特來領教。”
瞎子一邊解開包袱,一邊輕輕的說著,感覺不像是來比斗的,而是來和好朋友聊天說話談心敘舊的。
其實只要說過這句話,就相當於一個挑戰,說過之後就可以動手了,不過羅浪這瞎子一直都坐在地上,然後不緊不慢的結包袱,讓周圍的人感覺不出半分緊張和打鬥的氣氛,林德建也是如此,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瞎子的雙手,看他在包袱裡面掏出什麼東西來。
“咣噹!”
包裹打開,掉出了很多武器,不過都是一節一節的,應該是武器拆了之後放到了一起,如果要用還的現現場組裝起來。
季默他們遠遠的望著,不過沒有在包裹裡頭看到熟悉的大盾和大錘子,顯然今天瞎子沒有帶這個重型兵器過來,也或者是從那次失敗之後,他有所頓悟,武功有了進步,換了路子了。
摸索了好一會,羅浪在包裹裡頭摸出一把很小刀,拿在手裡掂量了下,然後嘴角翹了翹,自言自語的說:“那就這把刀了把,剝皮刀!”
他的聲音很輕不過卻清清楚楚的傳到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耳朵裡頭,就像他就在你的耳邊呢喃一般。
接著他把包裹上的繩子一抽一拉,飛快的打了個蝴蝶結,然後手一揮,包裹就平平的從空中飄到出了內館。
這一手極爲漂亮立刻的引起了臺下的衆人的歡呼和尖叫。
本來著臺下之人,夏國的人佔了絕大多數,看到一個外域的莽漢把自己國家的武者打得不成人形之後還在上面叫囂,心裡怎麼都有幾分不爽的,憋著一口氣想著惡人要有惡人磨,不過連續幾個人都是沒有把惡人磨了,反而是被惡人磨死了,這就叫一羣夏國人心情情緒等等是低了下去,如果再這樣下去,估計連上面坐著的皇上或者別的貴人們就要吩咐自己手下人出手了,不過羅浪這一出場,立刻就扭轉了場上林德建殺人嗜血的氣氛,一改武鬥會上的緊張刺激,雲淡風輕的走著,坐著,說著,讓人完全看不透他是怎麼樣的。
光憑這一點,下面的夏國人就應該期待,而且裡頭不少人也是稍微有點背景的人,多多少少的知道這個瞎子的來歷,也聽說過載相爺府外面那場非常牛叉的荒誕大戰,所以這麼一叫,一吼,氣勢頓時就都在了羅浪那一邊了。
“哈哈哈,瞎子,起來受死吧!”林德建顯然不是個只會蠻力的二愣子,感覺到不對,立刻就醒悟了,原來瞎子步入內館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出招了,用始終如一的步伐,不動不驚的氣質一直影響著他自己的心神,讓自己都不知不覺的喪失了內心的殺機。
這是很厲害的一招,瓦解自己的鬥志,殺人鱷魚一回過神來,立刻的就出言,從言語上開始了攻擊。
“動手吧!”羅浪根本不爲林德建的言語所動,只是緩緩的站起來,吐出一句話,就這樣站在剛上生生撕裂了幾個人的殺人鱷魚的面前幾米處,一手持著一把不及三寸長的剝皮刀,一手伸出,朝著林德建站立的方向,曲了曲手指,示意讓他動手!
“侯爺,我看這一場不妙了,這個瞎子我是知道的,他可是相爺府裡頭的高手,也是一個靠實戰起家的武學天才,傳言中已經是跨越了先天境界,而且月旬之前還和黑暗王者和賴尚書鬥交過手而未死,憑我估計他應該是不是初級了。這個殺人鱷魚雖然是猛,但是也應該討不了好吧。”
包廂裡頭的青年公子只是瞟了一眼場中的情況,便回過頭來不再看,對於他來說,已經知道了結果的打鬥,歷來是沒有什麼興趣,更何況旁邊這個胖子尷尬的表情要比場上的比鬥要生動多了。
但是令他失望的是,胖子倒是根本沒有神色的變化,彷彿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一樣。
“嘿嘿,六公子,我就告訴你,這個瞎子就是贏也會贏的很吃力的,並且我還有後手的。等著看吧!”胖子的肥手在坐在身上的那個女子的胸口揉捏著,對場上的變化絲毫不感興趣,他知道青年公子想什麼,不過他有把握會讓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的,林德建的本事,天底下只有他一個人知道而已。
“哦?既然這樣說,本公子倒是有了點興趣,侯爺不要讓我失望纔好!”青年公子眉頭一挑,嘿嘿一笑,身體從躺椅上直了起來,接過旁邊歌姬手裡遞來的水果,饒有興致的看起來。
同樣的,季默他們的包廂裡頭也是在討論,只不過他們的意見出現了分歧而已。
分歧在於,南黯和田七。
田七說羅浪今天會勝利的非常辛苦,因爲這個林德建不像是個莽漢,而且實力不僅僅是個後天巔峰的角色,而是一直在藏拙,不然也不會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向整個大夏國人叫囂,並且立刻猜測到,這個林德建身後應該會有人。
而南黯這邊,對於田七對林德建的分析他是贊成的,不過他篤信羅浪這個瞎子會很順利的解決掉這個殺人鱷魚,因爲南黯覺得,如果林德建不是個蠢人,那麼這個瞎子就絕對更不是個蠢人,他應該都算計到這個人隱藏的實力,纔會上臺的。
兩個人爭論的時候,林德建就已經動了。
這一次他不是防守一端,而是主動揮起拳頭,拳頭上閃著銀白色的光輝,整個人瞬間化爲一條光影,正面的朝羅浪衝了過來。
如果這一拳接實,所有人都想著羅浪應該會給打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