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君宇軒在君墨說話之前搶白:“有什麼好介紹的?該知道的你早就調查的一清二楚了吧?”
“你……”被拆臺的謝悠大怒,但最後關頭還是將怒火掩飾下來,忿忿不平的說:“和你有什麼關係?多吃飯少說話!”
“是?。 边@一次倒是蘇沫和她站在了一個立場,淡淡的掃了謝悠一眼後她冷漠的說:“君墨,你應該給我介紹介紹這位美女是誰吧?”
“呃……她叫謝悠,是……是君家的養女。 這位是蘇沫,是我的妻子!”
君墨有些尷尬的爲兩人做介紹。
雖然之前在飛機上的時候他已經提前預想過這一幕了,甚至以爲自己做好了心理準備。
可事實卻是等自己真正面對這一刻的時候,只感覺到非常非常的尷尬。
“哦?養女嗎?”蘇沫笑說:“那她要住在我們家裡嗎?要住多久呢?”
她的笑容非常燦爛,帶著一抹危險感。
一個‘我們家’就已經宣誓了主權。
她不是傻子,就算之前安慰自己這個女人可能只是和君墨認識或者是親戚關係,但後來看到君宇軒那陰陽怪氣對這個謝悠不客氣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了。
她和君墨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她沒有忽略剛纔君墨臉上一閃而過的尷尬。
如果真的只是養女的話,那爲什麼自己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又或者說……只是養女,那爲什麼君墨要尷尬?那不是應該很正常的將其當做是妹妹來看待嗎?
呵呵……
這裡面肯定有鬼!
想通了這一層,蘇沫卻沒有表示出來,臉上還帶著完全無害的笑容,一副溫婉的模樣。
旁邊的君宇軒聽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倒是忘了,這個女人有時候也不算太笨的。對於這種明顯踏入自己領地的隱形情敵,她怎麼可能會輕易放過呢?
倒是自己多慮了。
“我以前都是住在家裡的呢。你不用管我的,我以後還是住我之前的房間就可以了?!?
“哦,是嗎?那我以後直接叫你謝悠可以嗎?”
“嗯,當然是可以的?!?
兩個女人都互相笑著,暗中較量。
“那就好。”蘇沫輕笑了一聲,然後纔不鹹不淡的說:“既然你是君家的養女,我看你也沒有君墨年齡大,那以後你就和宇軒一樣叫我嫂子吧?!?
“你……”
“怎麼了?不行嗎?”蘇沫好奇的問她,看謝悠一臉不忿的模樣又很‘憂心忡忡’的看著君墨,擔心的問:“君墨,我這麼說是不是有些不好啊?還是……你覺得她直接稱呼我名字比較好?我……我在族譜裡面也沒有見到過謝悠,所以剛纔是不是越矩了?”
“……”
君墨也噎了一下,隨即淡淡的說:“怎麼會呢?”又警告的看著謝悠:“就按照蘇沫說的做?!?
“我……”謝悠一口血憋在喉嚨吐不出來。
她以爲蘇沫是個溫婉的小白花,沒想到卻是一朵帶刺的紅玫瑰,這不聲不響的幾句話就想佔自己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