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默離去後,短時間內都沒有回來。這讓白髮男子那不安分的心,又來了勁兒。
想著靠近一點,好仔細觀看一下這“美麗”的風景,但卻又不敢直接有所動作。畢竟在旁邊,還有一個BT呢。
白髮男子眼睛轉了兩圈,計上心來。
“嗨,站在這裡不累嗎?休息一下吧。”
然而聞言的BT,卻沒有任何反應,依舊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跟個電線桿子似的。
眨巴兩下眼睛,男子假裝去搬罐子,加大動作範圍,在側目觀察他的反應。
見他還是如此,心裡放心下來。
藉助假裝搬罐子的機會,白髮男子繞到BT身後。
他瞅準機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下按在了BT後腦的開關上。
只見BT眼中紅光一閃,隨後就沒了訊息。全身癱軟,腦袋下垂,就像被斷了電似的。
“哈哈哈哈!你這個愚蠢的守衛,你們都是我設計的,我還能不知道弱點,哈哈哈哈~”
得逞的他,放肆地狂笑了起來。可僅僅持續片刻,他便神情低落,一臉可惜的模樣。
“哎…當初設計錯了,把開關變成了暫停鍵,我只有五分鐘的時間啊。”
伸手擦擦額頭上的汗水,嘴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
“嘿嘿,直奔主題能快一點。”
說罷,直接大手一揮,瞬間脫了個精光。
轉過身來,急不可耐的向著牀前撲去。
嘶!
一聲聲布料被撕碎的聲音,在這異常安靜的密室中,顯得非常清晰。
“真是完美啊,完美到找不出一絲瑕疵!此物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尋。真是太美了,美呀!”
沒有了衣衫的阻擋,所有景色全部暴露在視野之中。
白髮男子一臉陶醉,嘴角的哈喇子飛流直下,跟個瀑布似的,止都止不住。
“嘿嘿,小美人,我來了!”
時間寶貴,不能浪費,俗話說的好,春宵一日值千金!
當下不再猶豫,挺起腰身,奮力向前。
噗嗤!
只聽一聲輕愉,便應聲而入。
而牀上的小七,則嬌軀一震。在劇痛的刺激下,豁然睜開雙眼。
她的眼中,有一個如三葉草似的綠色圖案,正在瘋狂旋轉。
“小美人,你醒啦?感覺怎麼樣?”
白髮男子跪坐在牀上,一臉邪淫的看著小七,賤兮兮的道。
然而只看了這一眼,他的表情便悠然止住。身體也在此時,變得僵硬無比,不再受自己的支配。
“我…你…”
磕磕巴巴,話還沒說完,整個人突然神情一滯,直勾勾的看著前方,沒有了聲音。
只見在男子瞪得溜圓的眼中,同樣也有一個綠色三葉草的圖案,正在瘋狂旋轉,和小七眼中的圖案神同步。
銀牙緊咬,使出全部力氣,一腳將白髮男子踢開。
隨後她掙扎起身,大腦在快速運轉,回想著前因始末。
“昨天晚上,我忽然感覺到了妹妹的氣息。正要出門去尋,可突然就聞到了一股異香,然後…”
回想以前,在看現狀,一切已有幾分瞭然。
“該死的烏默,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一聲低沉的咆哮,顯示著女子憤怒的情緒。
站起身來,厭惡的看了一眼精光畢露的白髮男子,一抹毒辣的殺意,從小七的眼裡閃過。
就在這時,一股危險感忽然降臨。
下意識的躲閃,避開了襲來的黑影。定睛一看,原來是BT。
“該死!”
小七咬緊脣瓣兒,一臉的不甘之色。
自己現在的體力,還沒有恢復一半,與這BT動手,無異於以卵擊石。
本以爲與烏默這隻老虎合作,能暫時保住妹妹,可沒想到他的目標竟然是自己,實在是太可惡了。
眼下自己得趕快逃離,不然等烏默來了,就跑不掉了。這個畜生的命,等下次再收。
想到這裡,她不再猶豫,轉身就要離去。
可沒想到這BT如牛皮糖一樣,死死擋在她的前面,寸步不讓。
看明BT的舉動,見他並沒有明顯的殺意,小七瞬間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看來這內侍接到的任務,是看守現場,並不是擊殺我,那這就好辦了。”
小七眉毛輕挑,已然有了主意。
目光旁移,看向神情呆滯,已經被自己控制的白髮男子,她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今天就用你的血,來洗刷我的恥辱!”
……(我是省略號,此處省略一百七十八個字)
待到烏默談判結束,回到這裡後,眼前的景象讓他驚呆了。
只見牀上的小七,早已沒了蹤影。
而另一邊的BT,一隻手捏在白髮男子的後脖梗上。另一隻手,從他的胸膛前穿過。
白髮男子,則呈現出雙手抱住BT的姿勢,僵直在那裡。而且身上的血跡,早已發暗凝固了。
看他那一臉死不瞑目的表情,似乎是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個結局…
“啊…啊…啊!!!”
過了好半天,烏默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當下氣得他是啊啊大叫,隨後便一屁股癱倒在地,面如死灰。
“完了,完了,全完了…”
……
而此時,陳吉三人,則躲在距離梵城不遠處的林子中,暗暗觀察著。
“守衛確實增多了,不過很奇怪,他們怎麼都戴著面具呢?就連進出往來的行人,也都戴著面具,這是怎麼回事?”
陳吉用望遠鏡,將看到的結果對著龍吉說道。
龍吉摸著下巴,看向一旁的烏巴露露。
烏巴露露憨憨一笑,輕聲道:
“這是一年一次的野性大會,本來起源於魔法師一族。後來魔法師中落,各城便停止了野性大會的舉辦。
但梵城是魔法師的起源地之一,所以一直保持著一年一次的野性大會傳統。
所謂的野性大會,就是每個人帶上自己喜歡的面具,在城裡狂歡開派對,一種另類的慶祝方式。
因爲戴著面具,沒人認識你,所以可以幹一些,平時不敢幹的事情或惡作劇,來增添和諧的氛圍。”
“這不就是自欺欺人嗎?”
龍吉輕輕一笑,出聲道。
“嘿嘿。”
聞言的烏巴露露撓撓頭,尷尬的笑道:
“是啊,但最開始的野性大會,也是一種祭祀,並不是開派對的風格。只是後來祭司成爲神使後,才改的。”
“神使,不一直都是祭司嗎?”
“不是的,在以前,神使又叫魔法師,並不叫祭司。在上一任國王掌權時,才更改的。”
“原來如此!”
“是的,可以說這個決定,甚至改變了整個王國的命運。現在祭司們的實力,早已不是王室可以掌控的了。”
聞言,龍吉淡淡一笑。
“也就是說,你們國王本一手好牌,結果打得稀爛唄?”
“嘿嘿,也可以這麼說,玩脫繮了。”
就在這時,沉默的陳吉突然插言道:
“龍吉,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咱們也可以混進去啊。”
“哦,你是說…”
龍吉眉毛一挑,明白了他的意思。
“沒錯,守衛雖然增加了,但這裡通訊卻並不發達。步行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所以嘛,嘿嘿…”
陳吉眉毛一挑,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