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葉九開口。
張起風先是說道：“九爺別急著拒絕。”
“今晚您要是不要小憐香，那她必然會去見那兩個胖子其中之一。”
“我想對於小憐香來說，見九爺您肯定是更好的選擇。”
葉九咂咂嘴：“你這人，就很腐敗！”
張起風笑了笑，道：“我知道九爺不近女色……”
“你怎麼知道我不近女色？”葉九反問。
張起風：“這……”
一旁的張迎月面色陰晴不定。
葉九心領神會，笑道：“你妹啊，一般。”
張起風：“我知道她吃雞技術一般。”
“我是說她人也一般。”
“這……”
葉九看了一眼張迎月，然後說道：“你妹除了翹一點，其他還沒我家大白鵝好。”
“哦，是比大白鵝大一些，但沒我家小玉大。”
張迎月嬌軀一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張起風表情古怪的問道：“敢問九爺家的小玉，多大？”
葉九神秘一笑：“你想多大，就多大！”
張起風：“……”
而這時候，葉九突然想到一件很嚴重的事。
這張起風認爲自己不近女色，晚上又安排了這一出。
我尼瑪。
葉九問道：“二當家的，小憐香……男的女的？”
張起風：“……，男兒身。”
“沃特發？”
“走了走了，告辭，改日再見。”
葉九站起來就往外走。
我尼瑪的。
晚上算是拿刀戳了屁股，開了眼了。
小憐香居然是個男的！
張起風安排了個帶把的！
這是要自己去跟人擊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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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葉九要離開，張起風連忙拉住，說道。
“九爺別急。”
“上次九爺不是想打聽迷霧的事情嗎？這小憐香，就是從迷霧裡出來的。”
葉九一愣，隨後說道：“你不是說從來沒有人能活著從迷霧裡回來麼？”
“是啊。”張起風點點頭。
“但是在迷霧完全覆蓋之前，還是有機會逃出來的。”
“啥意思？迷霧覆蓋不是千年以前的事了嘛？”
張起風嘆了口氣，說道：“一看九爺以前就沒好好讀書。”
“這迷霧雖然是千年以前出現的，但迷霧。”
“會擴散。”
張起風繼續說道：“咱們國家距離上次迷霧擴散事件，已經過去十四年了。”
“這小憐香就是當時爲所不多的倖存者，在迷霧完全覆蓋之前，逃了出來。”
“九爺晚上跟他聊聊，說不定有所收穫。”
“……”
……
晚上十點，落幕。
在張迎月的帶領下，葉九來到了風月堂三樓。
與樓下的裝潢不同，三樓的裝修透滿了古色古香。
大廳中間，還有假山水池。
往前走一些，葉九看到了一扇木門。
門側掛著一個小木牌。
“小憐香”
將葉九帶到。
也不知道張迎月是有意還是無意，竟是挺了挺胸，說道：“願九爺，難忘今宵。”
葉九打了個冷顫，一陣惡寒。
“要不，咱們晚上一起吃雞？”
“不了，迎月還小。”
張迎月走了。
葉九碎了碎嘴
隨後推門而入。
捲起紅帳，穿過前廳，馬上看到的是張雕刻有花木的……大圓牀。
牀邊有一木桌。
木桌上放著幾張宣紙，硯臺上擱著幾隻毛筆，宣紙上所畫的。
是幾株含苞待放的……菊花……
細膩的筆法，似乎傾入了畫者的多愁善感。
這時，一陣水聲響起。
內間的木門被輕輕推開，清香傳來。
一聲“官人”，讓葉九差點就去了……
膚如玉脂的小憐香輕輕走來，狹長眸子彷彿會說話。
“官人，今晚可否，溫柔一些？”
“停！”
葉九連忙擡手，整個人都快裂開了，“你特麼先把衣服穿上。”
小憐香愣了楞，隨後囁喏應下。
葉九帶上痛苦面具，說道：“別穿那些透的，你特麼穿件正常的衣服！我的天……”
小憐香穿上衣服後，面露哀怨的說道：“官人若不喜歡小憐香，又何必爭這榜首？”
“我特麼……你能好好說話嗎？”
“官人何意？”
“算了……”葉九坐下來喝了口茶，然後直接進入正題。
“說下迷霧的事情吧。”
“原來官人，是爲這事而來。”小憐香捂嘴輕笑。
葉九人都麻了，催促道：“你趕緊說，別特麼在這給我水。”
小憐香深深吸了口氣。
眼眸顫抖。
似乎回想起那段過往，讓他的情緒變得不穩定。
過了好一會，小憐香纔開口講述。
“我本是白霧市人，白霧市的名字由來，就是因爲在距離白霧市不到一百公里的地方，有一團迷霧。”
“十四年前，迷霧突然朝著城市擴散。”
“在不到半個小時，整個白霧市就被迷霧所吞噬。”
“我住在城市邊緣，有幸在迷霧完全吞噬之前，逃了出來。”
葉九問道：“那在迷霧中，你看到什麼？”
小憐香看了葉九一眼，繼續說道：“那是……地獄。”
“迷霧來的時候，我聽到了許多鎖鏈的聲音。”
“就好像有人拖著鎖鏈在迷霧中行走。”
“那些碰到迷霧的人，身體迅速潰爛。”
“我的父母爲了救我……”
小憐香擦去即將掉下的眼淚，強忍著哽咽，“在逃出來的時候，我看到迷霧裡有個影子。”
“很大的影子。”
“三米多高，不對……是，是五米多高！”
“那影子雖然是人形，但是卻長著一對彎角。”
“再往後就是……擁有百萬人口的白霧市，宣告淪陷。”
“一直到今天，白霧市再也沒有人出來。”
聽完小憐香的話，葉九也變得沉默。
他遇到迷霧的時候，也聽到了鎖鏈的聲音。
至於那長有彎角的巨大身影。
有可能是小憐香的幻覺。
但也有可能他真的看到了迷霧裡東西。
人形，鎖鏈，一對彎角……
葉九越想越離譜。
難不成是陰曹地府的鬼差，牛頭？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