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老師對不起，我們不是存心的。”
“對不起，我們也是聽別人說的。”
兩人誠惶誠恐的樣子感覺像是嚇壞了，在影視基地的羣衆演員很怕得罪劇組，尤其是有名的劇組，如果被「行頭」知道的話，以後很有可能就沒有機會再拍戲了。
“我知道，我不生氣。”
沈梨淡淡的道：“你們沒傷著哪吧？”
兩人連忙搖頭，沈梨自己也觀察了一下，並沒有發現明顯的外傷，可見宋安宇下手並不重。
這讓她稍稍的鬆了口氣。
“你們既然跟我道歉了，那我也替宋安宇跟你們道個歉，不管怎麼說動手是不對的。”
“不用老師，你不生氣就行。”
沈梨看著二人懇切的道：“那關於今天的事，你們能守口如瓶答應我不外傳嗎？”
其中一人點頭如搗蒜，另一人則猶豫著開口：“我們是可以什麼都不說，但是還有別人也看見了。”
副導演聞言，高聲警告道：“其他人就不用你們操心了，管好你們自己就行。”
那人連忙點頭：“好，我們保證不胡說八道了。”
如此，沈梨也放心的點了點頭，副導演見狀便出聲趕人：“行了別在這杵著了，趕緊出去吧！”
“導演，那我們還能繼續留在劇組嗎？”
副導演看向沈梨，見沈梨沒說什麼，他便明白了沈梨的意思：“阿梨不跟你們計較，你們要懂得感恩，以後管好你們的嘴，要是再讓我聽見你們亂傳這些有的沒的，我肯定把你們趕出劇組。”
兩人聞言頓時欣喜不已，感恩戴德的道謝：“謝謝導演，謝謝沈梨老師。”
“行行行，趕緊走。”副導演不耐的催促，待兩人離開休息室，他才上前嘆了口氣道：“阿梨啊，最近劇組裡確實傳了不少閒話，你估計你也聽說了，別往心裡去。”
“我知道，導演您放心吧，我不在乎的。”沈梨似是真的完全不受影響一樣，說的雲淡風輕。
副導演還算了解沈梨的脾性，她好像只在意拍戲，相處這麼久以來，從沒見過她爲其他的事情分心傷神過。
這樣挺好，至少在娛樂圈，這樣的心性算是得天獨厚，極爲難得的。
*
一月，瓏城的天氣急轉直下，涼的突然。
就在前兩天，項目數據完全測試完畢，江氏對測試結果非常的滿意，想要儘快簽訂合同。
但很顯然，如此尖端的程序江氏不願與其他公司共享，所以一開口便是要打算買斷。
會議室裡，江元御對著沈慈和羅天瑞語氣誠懇的道：“只要你們同意把這個項目獨家賣給江氏，價錢上我們肯定會讓你們滿意的。”
而對於這一點，他們整個團隊都早已達成了共識。
所以不用沈慈開口，羅天瑞已是搶言拒絕了：“抱歉江副總，我們內部對此早已經有了結論，不會給任何一家公司買斷我們的項目。”
“你都不問問我出的價格嗎？”
羅天瑞搖了搖頭：“您出再高的價錢也不會改變我們的初衷。”
“所以你們也聯繫了其他集團對嗎？”
羅天瑞對此並未否認，而且其他人那邊也有了一些進展，敲開了幾家小公司的門，目前也是在測試階段。
一切都正往他們希望的方向發展。
江元御肉眼可見的有些失望：“我以爲你們會希望買斷呢，至少會少很多麻煩。”
沈慈卻語氣玩味兒的接話道：“那您真的是想錯了，我們最不怕的就是麻煩。”
羅天瑞笑著點了點頭。
江元御坐直了身子，看著二人正色道：“那既然不是買斷，那我可就要殺價了！”
沈慈和羅天瑞對視一眼後相視而笑，按照慣例，賣家先報價。
羅天瑞開口：“一年的使用費600元。”
聽到這個數字，江元御微微挑了挑眉，很明顯「600」這個數字和他心裡的報價有所差距。
他搖了搖頭：“你們這是故意虛報，給我留了砍價的空間嗎？”
沈慈也搖了搖頭：“沒有，「600」不還價。”
江元御：！！
“沒有你們這樣做生意的。”
沈慈臉上始終掛著笑意，聞言笑道：“江副總可能是砍價砍習慣了，難得遇到我們這麼實心眼的合作對象。”
“您說我們虛報價格，再留個空間給你，最後的結果也未必有所改變，那何必浪費時間呢？”
羅天瑞也道：“不瞞您說，這個價格是我們內部會議一起商定的，您是行家，應該知道我們的項目絕對值這個價。”
“江氏是我們合作的第一家集團，成交價格對我們後續的其他合作也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我們不打算讓步。”
「600元」跟江氏成交，就預示著他們的程序有了明確的市場價，後續也不會允許其他公司討價還價。
如果在江氏這裡讓步被其砍了一刀，且不說砍下多少，後面其他的公司必然會效仿。
但江元御還是搖了搖頭：“不行，「600」太貴了。”
羅天瑞神色微收，但沈慈卻依舊氣定神閒的面露微笑看著對方：“好東西自然貴，我們也並非是空口畫大餅，整個項目的優勢都有數據支撐，而且能夠用於江氏所有的產品，這中間所產生的效益和各項成本的節約，於江氏而言沒有萬八也有個幾千吧？”
江元御看著沈慈道：“我們江氏的其他產業確實有很大的吞吐量，但「人工智能」領域纔剛剛起步，利潤真的沒有你想的那麼高。”
沈慈並不上當：“但有了我們項目的加持，江氏所有的「人工智能」產品性能都能得到大幅度提升，實現利潤翻倍應該不難吧？”
“您是專業的，應該知道這個程序做出來要廢多大的心血，「600」塊，江氏給產品請個明星代言人都不止這個價吧？您真的覺得貴嗎？”
江元御的表情愈加嚴肅：“我們得切合實際情況來考量，對於你們的項目我們內部也開會進行了評估，我們最高只能給你們「450」元一年。”
沈慈毫不猶豫的搖頭否決：“「600」元一年，我們的項目值這個價！”
騷凹瑞，過年這幾天忙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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