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洗錢。所以你別當真。”張東海不想騙潘一凡,實話實說道:“真沒有那麼神奇,也沒有那麼的貴重。” 人就是這樣子,你越是說實話,他還越不相信。 “你就說給不給吧,我還真的看上了,放我辦公桌上,正好。”潘一凡說道。 “給!你要了怎麼能不給。這一塊石材不好,一會我給你選一個紅色的石材,那個寓意更好,有紅有牛市。”張東海笑著說道。 “好好好!這個想法好,就要紅牛!”潘一凡一聽高興的不得了。 冷冰冰泡好了茶端了出來,潘一凡喝了一口:“嫂子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他的一句話,說了冷冰冰一個大紅臉。 冷冰冰只是喜歡和張東海待一起,喜歡和張東海說話,喜歡看張東海忘我的工作,她可從來沒有想過去做一個第三者。 “別瞎說,我們是純潔的男女關係。”張東海說道。 “切,信你纔怪呢,男女關係有純潔的嗎?你給我找一對純潔的看看,只要男女關係好,不是親戚就是姘頭。這是我混社會十幾年的經驗。”潘一凡說道。 “有個蘇東坡的故事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有一天蘇東坡和一個高僧一起打坐,完畢蘇東坡問高僧:我打坐的時候,你對我的觀想是什麼?高僧說道:是佛祖。高僧問蘇東坡:我在你的觀想之中是什麼。蘇東坡先是哈哈大笑,然後惡作劇的說道:是陀屎。蘇東坡回家後和蘇小妹說這個笑話。蘇小妹笑的卻是蘇東坡,蘇東坡不解問蘇小妹。蘇小妹說道:心中有佛則看誰都像佛,心中有陀屎,看什麼都是屎。”張東海一邊雕刻一邊說道。 一陣風吹過,吹開門簾,門簾後面的房間裡已經不是以前空空如也的樣子,而是多了一個高大的書架,上面放滿了書。 這裡的書張東海看過一大半,今日之東海,已非曾經的東海了。 一頭紅色的牛,漸漸在張東海的手中形成。張東海雕刻上自己的贈語,然後遞給了潘一凡:“給!雕刻好了。恭喜你發財嘍。” “你這是拐著彎罵我呢!”潘一凡終於反應過來了說道。 “怎麼會是罵你呢,是告訴你,因爲你比較色,所以在你的眼中沒有純潔的男女關係,你就像是啊Q一樣,看見兩個男女說說話,都以爲人家有見不
得人的褲襠交易。”張東海笑著說道。 冷冰冰聽了兩人的談話,唾了一口,心裡想道:“果然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賺了很多的錢,只從有了俱樂部,錢像流水一樣的流進了我的帳號。但是我卻沒有了以前的快樂,我細細的想過了,人生不僅僅爲錢活著,我要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才行。”張東海說道。 “你想做什麼有意義的事?參軍然後去南海揍呂宋猴子?”潘一凡問道。 “切!這事不能幹,人家看不上咱們農村人,爲國守邊疆還得行賄才能去,去他孃的,有這個錢我還不如割兩斤豬頭肉吃吃呢。”張東海笑著說道。 “對!咱不用咱們的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既然看不上咱,就讓那些嬌生慣養的城市獨生子們去吧,看看打仗了有哪個敢爲國捐軀。捐軀了他們的爸媽就等著餓死街頭吧。哈哈哈??????”潘一凡哈哈笑道:“這是一個什麼鬼時代,爲國盡忠須行賄,愛國被罵是民賊!我已經對這個時代絕望了,咱們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我妹妹說,她們班有的同學吃飯都吃不飽,有人竟然餓的血糖低,暈倒在教師裡,我家以前窮,但是我沒有想到能有那麼窮的人家。我想給我們山高縣的貧困學生做點什麼。”張東海說道。 “你準備怎麼做?”潘一凡問道。 “我準備成立一個助學基金,凡是考上大學的山高縣貧困學生,都會受到我們基金會的資助。”張東海說道。 “這個想法不錯,到時候我也投點錢進去。”潘一凡說道。 “你當然得投錢了,我的想法是每一個俱樂部的會員都多少捐點,大頭我出了。這個基金找一些專業的人管理,不僅僅資助學子,它還要能依靠錢賺錢,用資本運作的方式,來助我山高縣的學子們實現自己的夢想。”張東海說道。 說完這些話,張東海心裡開心了不少。 義診的時候那個年輕人的一刀傷了張東海心中的那一股善念,但是張東海畢竟不是壞人,在靜下來之後,就發覺一切按照規矩來,太生冷,太不近人情,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吞金的怪獸,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自己了。 這一刻張東海又找回了心中的那股善念,再也不用滿滿的工作來填補心中的那塊空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