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羽睫在眼瞼投下暗影,那雙又大又明亮的眸子已經(jīng)合上,櫻脣粉嫩,抿著一縷淺笑,好像是做了什麼美夢一樣。
這樣的女子,身份高貴,與生俱來,想必,也活得步步驚心,處處兇險。
然而,她活下來了,在朔越,皇權(quán)爭鬥中,不僅幸運(yùn)的活下來,甚至?xí)鴮懥藢凫蹲约旱膫髌妗?
她說愛他,愛到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多深的地步——信,或者不信,他已經(jīng)騙不了自己的心。
如果還有來生,興許他會愛她……像她一樣,無所顧忌,說出對她的愛。
原本緊攥的手鬆了開來,慢慢的伸過去,想要撫摸淳于子衿的臉頰,但卻在靠近的時候硬生生的停了下來,而後再次收攏手指,撤回。
不知道這樣的糾纏還能有多久?或許當(dāng)某一天,淳于子衿發(fā)現(xiàn)他對於朔越?jīng)]有什麼幫助之後,就會放棄他,也或許是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還有人比他更值得付出的時候,就會毫不留情的轉(zhuǎn)身離開。
蘭清若有些自嘲,胸口處更是隱約的有些疼痛感。
夜涼如水,總有人安睡,總有人無眠——
【我是請關(guān)注柳兒新文的分割線】
醉仙樓的雅間內(nèi),一男一女正緊緊挨著坐在一起。
女子臉上掛著嬌笑,時不時還用方巾掩嘴,一副羞澀的模樣,而那男子卻是滿眼邪淫之色,色瞇瞇的眼睛恨不得直接將女子身上的衣服都扒拉乾淨(jìng)。
“寒夙哥哥,你打算何時再動手呢?”女子的手指曖昧的揉著男人的胸口,雖然這男人已經(jīng)年過半百,但由於常年習(xí)武,倒是萬分的精壯,至少比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要強(qiáng)上許多了。
女子一聲聲的“哥哥”,硬是把分明可以當(dāng)自己爹的人給叫酥了骨頭。
“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小美人放心便是,倒是哥哥我現(xiàn)在想做的事情,不知道小美人是否知道!”寒夙的手摸著放在他胸口上不斷按摩的滑膩玉手上來回摩挲著,其中的意味自然明確。
“寒夙哥哥怎麼如此心急?只要你把那人的頭顱送來給我,妹妹我自然什麼都依你!”說著話,人也坐到了寒夙的大腿上,玉璧挽著他的脖頸,嬌美的紅脣也湊近了幾分。
女兒家的香氣立刻竄入寒夙的鼻尖,他哪裡還能忍不住,頭一低,便放肆的吻上了懷中的美嬌娘,大手更是毫不客氣的開始在女人身上胡亂摩挲著。
不多時,寒夙的手就已經(jīng)伸入了女人的兜衣之內(nèi),她胸前的柔荑在他的揉弄之下越發(fā)的脹大,女人也忍不住嬌媚的喘息起來。
生生入骨的酥媚,令寒夙慾念勃發(fā),恨不得立刻撕碎了她的嬌嫩。
寒夙手上一用力,便將這美嬌娘放在了桌子上面,他可是忍不住了!而那女子此時也是媚眼如絲,明顯是到了情動的時刻。
二人呢喃著,水到渠成,一時間,滿室的春色盪漾開來,只見一名年約二十上下的妙齡女子被一老者壓在身下,狠狠的歡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