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莉娜換好戲服,準備下一場戲。打開桌上的盒子,一怔,四處翻找,把桌上的首飾翻得叮噹作響,臉上著急的落下汗來。”
化妝師奇怪:“奧莉娜,你這是找什麼呢?”
“珍珠!珍珠不見了!”奧莉娜急的大喊。衆人一聽,也都焦急的上來幫她一起找,這顆珍珠可是整個劇組的寶貝啊,要是丟了,誰都沒飯吃。
找遍了整個化妝間都沒發現,大家陷入絕望。奧莉娜咬著脣看著衆人,“現在只有一個解釋,這顆珍珠是被人拿了。我勸某些手腳不乾淨的人最好自己招認,免得到時候搜出來臉上不光彩。”
被奧莉娜的眼光掃過的人都感到一陣壓力,有些喘不過氣來。這時奧莉娜的化妝師出來說話:“我知道是誰拿的了。”
曉牧來到弋陽身邊,有些小心的低下頭:“弋陽,你找我?”
弋陽才反應她到了自己身邊,不自在的後退了一步,故意兇巴巴的朝她吼:“你還知道要來!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特助,昨天一天都不見人影,你想……造反嗎!”曉牧,你知不知道,昨天沒見到你,我有多不舒服,跟個傻瓜一樣。
曉牧向他道歉,“昨天,我和齊俊去了醫院查車禍的事了,你又在忙,所以……對不起。”
弋陽本來也沒有怪曉牧,又聽是去查事情,氣就先泄了一半,“算了算了,你今天給我好好呆在這裡,一步也不許離開。”
“噗,弋陽,你就跟個孩子一樣。”容悅推著輪椅來到他們身邊,“我大老遠就聽見你在衝曉牧大叫,還以爲你欺負她呢,過來看看。”
弋陽不知道該怎麼迴應容悅,她很有可能是曉牧的媽媽,自己有些緊張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
曉牧看著容悅的出現,心裡很驚喜,“容悅阿姨,你病好了嗎?前天沒見到你,我很失望呢。”
容悅看見曉牧也很高興,拉著曉牧的手不放,“曉牧,謝謝你關心哦,我沒事的。就是有些累了,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晚上老是做夢,夢到一個男人,看不清他的臉,但是他叫我華娟,華娟是誰呢?我想不通,又聽到一個小女孩的哭聲,哭得我心都碎了,然後我就醒了。一摸,臉上竟然全是眼淚。”
曉牧一怔,隨即激動的握住容悅的手,“你說,你夢到一個男人叫你華娟,還聽到一個女孩子的哭聲?”
“是啊,是不是把你嚇到了,我也覺得這種很嚇人。”容悅有些不知所措,可能這種懸乎的事沒什麼能相信吧。
曉牧一陣激動的流淚:“容悅阿姨,你知不知道,我的媽媽就叫華娟。”
容悅和弋陽都是一驚,難道容悅真是曉牧的媽媽?
“秦曉牧,你給我過來!”爲首的化妝師帶著一幫助理衝到曉牧面前,不由分說扭著曉牧就走。
弋陽反應過來,衝上去推開她的手,“你瘋了!誰讓你這麼做的!”
“是我!”奧莉娜從人羣中走出來,她看著曉牧躲在弋陽身後小鳥依人的樣子,心中一把火在燒,神色卻不露半分,一臉猶豫爲難的說:“我也沒有辦法,曾導給的大珍珠找不到了。我的化妝師說在我的化妝間見到曉牧,我就想問問她有沒有看到過。”
弋陽覺得不對,第一直覺是反駁奧莉娜的話,“你在懷疑曉牧嗎?她不是這樣的人。”
曉牧一聽珍珠不見了,也白了臉色,急急否認,“我沒看到,我沒看到啊。”
化妝師指著她的鼻子說:“明明就見到你神色慌張的從奧莉娜的化妝間逃走,你還想抵賴!”
曉牧被說的冷汗直掉,急的百口莫辯,“不是……不是,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曾導聽到副導演的彙報,也趕了過來,問明情況,瞭解的點點頭。
他先是問奧莉娜,“你真的找過了,發現珍珠不見了嗎?”
容悅也在一旁插話,聽到曉牧被冤枉她比誰都急,“是啊,會不會有些地方遺漏了,可能珍珠沒丟。”
奧莉娜苦笑,“我也希望是我的疏忽,可是化妝間都快翻了個底朝天,就是沒找到。”
“曉牧,你說你沒拿珍珠,那你怎麼會出現在奧莉娜的化妝間呢?”曾導將問題轉向曉牧,仔細的問著。
曉牧將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我受一個小助理所託,把裝著珍珠的盒子放回到奧莉娜的化妝間裡,她說這東西很貴重,要我時時看著。那我就在一邊看著,這時候化妝師都回來了,把我嚇了一跳。”
“你沒做賊,你心虛什麼!我們還看到你把手背到身後,一定是你拿了珍珠!”化妝師插話,她敢肯定就是曉牧拿的珍珠。
曉牧臉紅,結結巴巴的解釋,“我只是想看看珍珠長什麼樣子,不過,我連盒子都沒有打開過。至於,你說的把手背到身後,我受了驚嚇都會這樣的。”
“哼,誰信!”看曾導的臉色沉下來,化妝師也就沒再說,化爲小聲的嘟囔,“一定就是你拿的,說連盒子都沒打開過,這怎麼可能。”
“曉牧,你繼續往下說。”曾導面上的表情辨不出喜怒。
曉牧只得接下去,“我就跟她們解釋,可是後來我聽到外面有人說弋陽找我,我就跑出去了,之後我在這裡找到弋陽,和容悅阿姨聊了幾句,然後你們就過來了。事情就是這樣。”
弋陽心裡奇怪,自己根本沒有叫人找曉牧,很顯然,曉牧這個蠢丫頭是被人設計了。想到這,弋陽就來氣,叫你不要隨便相信別人的話,現在惹禍上身了吧,真是被她氣死了。
曉牧心裡也是非常後悔,自己好像被人陷害了,可是真的沒辦法,當時自己怎麼想到得到會有這麼複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