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後,沈文皓便開門見山道:“安靜琪在哪?”
林煜軒一臉迷茫,開口道:“你在說什麼?”
沈文皓怒吼道:“別廢話!快說安靜琪在哪!”
林煜軒見狀,冷笑一聲開口道:“沈文皓,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給你三秒鐘的時(shí)間,你最好乖乖說實(shí)話!否則,我一定讓你們林氏死無葬身之地!”沈文皓冰冷的威脅道,眸子裡劃過一抹厲色。
林煜軒見狀,果然有些害怕,嘆氣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沒有聯(lián)繫我!”
林煜軒說罷,沈文皓便厭煩的直接掛斷了電話,連一句回覆也沒有,林煜軒見狀,忍不住朝著電話怒罵了幾句。
沈文皓嘆氣,站在原地氣急敗壞的將西裝摔在了地上。
接著,沈文皓又撥通了清兒的電話。
“餵你好!你是哪位?”清兒看著電話上的未知號碼,禮貌的開口道。
“啊,我,我是沈文皓!”沈文皓低聲支支吾吾道。
清兒一下子僵到了那裡,原本正在做美甲的她猛的一縮手,指甲油都塗到了手指上,嚇得那做美甲的服務(wù)員惶恐的望著她。
清兒愣了一下,顫抖道:“你想幹什麼!”
沈文皓開口道:“你不用害怕,我只是想問你一些事情。”
清兒聽罷,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嘆氣道:“你想知道什麼?”
“安靜琪在哪?”沈文皓開門見山道。
清兒愣了一下,開口道:“你找她做什麼?又要折磨她麼?靜琪她已經(jīng)夠可憐了,你就不能放過她麼?她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受傷了,你就不能全當(dāng)給她放幾天假麼?”
面對清兒的指責(zé),沈文皓才低聲開口道:“我,我不是……”
清兒卻是不分青紅皁白,繼續(xù)道:“算我替靜琪求你了,你就放過她不行麼?”
沈文皓終於不耐煩了,對著電話狂吼道:“我在問你安靜琪在哪!”
沈文皓的分貝之大讓電話那端的清兒忍不住將電話挪遠(yuǎn)了幾步,連做美甲的姑娘都嚇了一跳,不可思議的望著清兒。
清兒緩過神來,開口道:“我不知道安靜琪在哪,我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
清兒說罷,便兀自掛斷了電話,看著手指上塗毀的的指甲油,心中更加來氣,氣呼呼的對著做美甲的服務(wù)員道:“好了好了,快點(diǎn)做吧。”
美甲服務(wù)員只得繼續(xù)專心做著美甲。
沈文皓無奈,想了想語容,又覺得算了,只能作罷,開著車在馬路上漫無目的的尋找著。
沈文皓一直沒有回去,將他能夠想到的地方全都找了一遍,可是還是沒有看到安靜琪的身影,忍不住心中失落,趴在方向盤上無奈。
翌日清晨,安靜琪從家裡出門,剛準(zhǔn)備下樓去學(xué)校,可卻在單元門口看到了沈文皓。
他靠在車上,襯衫有些褶皺,頭髮也是凌亂不堪,神情更顯疲憊,像是一夜未睡一樣。
“你,怎麼在這裡?”安靜琪不可思議的疑問。
沈文皓擡眸,望著她的神情滿是疲憊,冷笑一聲開口道:“你想幹什麼?”
她茫然,開口道:“我怎麼了?”
“爲(wèi)什麼不接電話!”沈文皓隱忍著怒意開口道。
她想了一下開口道:“我手機(jī)沒電了。”
沈文皓聽罷,大步走上前,突然扼住了她的喉嚨將她逼到了牆角,開口怒道:“手機(jī)沒電不知道充電?充好電看到我的未接電話不會回一個(gè)麼?安靜琪,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惶恐,望著沈文皓怒吼的樣子,身子止不住的顫慄,支支吾吾的開口道:“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知不知知道不接電話有多讓人擔(dān)心?”沈文皓用力扼緊了她的喉嚨,提高了分貝開口道。
她惶恐,忍不住閉緊了眼眸,可這震耳欲聾的聲音卻是驚動了正在吃早餐的安誠和陳然。
他們兩人紛紛出門望著這一幕,一臉的驚愕。
“你在幹什麼!放開我女兒!”陳然見狀,趕忙衝下樓梯一把推開了沈文皓。
“媽,你怎麼下來了?”安靜琪不解道,心中更是擔(dān)憂。
“對不起,伯母,我,我不是有意的!”出乎意料的,沈文皓竟然開口向陳然道歉。
陳然卻並沒有打算原諒他的意思,纖細(xì)柔弱的胳膊擋在了擋在了她的身前,兇狠的開口道:“什麼不是有意的,我看你就是有意的!你是誰?爲(wèi)什麼要這樣對我女兒?”
沈文皓不語,只是頭低的像個(gè)犯錯(cuò)的孩子,讓安靜琪心中有些驚愕,他竟然沒有針對自己的父母,這是讓她沒有想到的!
“媽,你不用管,我沒事!”她開口安慰陳然道。
“什麼沒事!”陳然扭頭望著她氣沖沖道“你看看你都被掐成什麼樣了!他是誰?”
她思索了一下,開始開口道:“媽,這是我上司,沒事的!”
陳然聽罷,怒道:“上司也不能這麼對你啊!上司就可以這樣欺負(fù)人了麼?”
“媽!我說了我沒事的。”她繼續(xù)開口道。
陳然剛想繼續(xù)開口,可卻被安誠打斷,安誠緩緩的走下樓梯,望著沈文皓疑問道:“你是那個(gè)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