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遲的辦公室位於市內(nèi)最好酒店的頂樓,這樣方便於俯視整個城市。
杜苒徑自上了頂樓的辦公室,聽到杜苒來了,洛遲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來,他推了推眼鏡,該來的人總是會來的。
杜苒走進洛遲的辦公室,徑自坐到沙發(fā)上,開口問道:“翁宜這和阿覺的事情你到底瞭解多少,我不想跟你繞圈子,我只想跟阿覺重新在一起。”
洛遲的目光在杜苒的身上來回掃視著,過了一會兒纔開口說道:“我爲(wèi)什麼要告訴你?”
杜苒爲(wèi)之氣結(jié),洛遲的目光到底是什麼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可是她根本就沒有想委身於洛遲的意思,除了費斯之外,再也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比的上慕連覺,她不想跟洛遲攪合在一起,最終被慕連覺所發(fā)現(xiàn)。
洛遲微笑著走到杜苒的身邊,纖長的手指在杜苒的腰身來回描繪著身體美好的形態(tài),杜苒緊抿著脣,開口問道:“你爲(wèi)什麼要這麼做,你和阿覺不是最好的兄弟嗎?”
好兄弟自然不能夠覬覦兄弟的女人,可是這是別人,洛遲卻不一樣,每一個慕連覺的女人,他都很感興趣。
“是兄弟又怎麼樣,你以爲(wèi)我和阿覺沒有一起玩過女人嗎?別把自己想的太過高貴,在我眼裡你和其他女人都是一樣的,充其量就是漂亮了一些。”洛遲看著杜苒開口說話,每一次句都讓杜苒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洛遲,我只要你幫我把翁宜姿從阿覺的身邊趕走。”杜苒說完主動在洛遲的臉上印上一吻。
洛遲眉宇間滿是火光,他真想知道慕連覺在被杜苒主動吻上的時候,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一把將人拉到的懷裡,洛遲開口說道:“翁宜姿在跟阿覺離婚之前曾經(jīng)與一個男人交往過密,這個男人,我知道在哪裡。”
杜苒的眼睛突然一亮,只要有這個男人的出現(xiàn)就不怕翁宜姿和慕連覺不會分手了。
“幫我找到那個男人,我願意付出高一倍的價錢!”
洛遲將杜苒的手放在脣邊,輕輕一吻,開口說道:“樂意之至,不過你什麼時候兌現(xiàn)給我的好處。”
杜苒臉色當(dāng)即變得蒼白,洛遲想要的不是別的東西,竟然是她。
“只要翁宜姿和阿覺分手,我就兌現(xiàn)我的承諾。”杜苒緊抿著嘴脣開口說道,怎麼也想不到昔日的病秧子,竟然已經(jīng)成長到了今天的這幅摸樣。
慕連覺身邊最好的兩個朋友就是洛遲和姚豐翔,慕連覺無條件的信任著他們,很多事情都不會隱瞞他們兩個,姚豐翔對待慕連覺也是如此,可是洛遲……
“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讓你傷害到阿覺的。”杜苒看著洛遲,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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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遲嘴角勾起一抹淡笑來,他想要的只有他自己知道,最起碼他沒有害慕連覺的心思就是了,他很瞭解慕連覺是什麼樣的人,所以更明白翁宜姿對慕連覺的重要性,只是,一個女人而已,怎麼能抵得過這些兄弟,還有他眼中的利益呢?慕連覺讓他有些失望,不過他不
會在意的,他會慢慢的將事情糾正過來。
在杜苒的脣上印上一個吻,洛遲的雙目中滿是火焰,開口說道:“怪不得你能夠折磨阿覺好幾年,真是一個妖精。”
帶著洛遲給她的消息,杜苒離開了洛遲的辦公室,回到家裡她立刻開始瘋狂的刷牙,她竟然爲(wèi)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打算把自己送給別人了。
這一切都是因爲(wèi)一個翁宜姿,想到這裡,杜苒手中的漱口杯直接砸向洗手間的鏡子,不管怎麼樣,她會讓翁宜姿失去的比她還要多!
走出洗手間,杜苒早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時的淡然和華貴,她坐在沙發(fā)上將手中的地址遞給了助理,開口說道:“馬上給我找到這個男人,找到他以後立刻帶來見我。”
“是。”助理接過地址,開口說道:“大小姐,翁玉雪的地址已經(jīng)找到了,在國際酒店居住,好像一直沒見任何人。”
翁玉雪如今是名聲臭了,自己成了嫌疑犯,文家在這個時候又提出瞭解除婚約,除了一個人深居淺出以外,翁玉雪做不了任何事情,每天她就在酒吧和酒店之間往返,喝到酩酊大醉然後再回到酒店。
偶爾遇到條件不錯的男人,翁玉雪也想過要靠著對方來洗清自己,可是這些人都知道翁玉雪是什麼樣的貨色,怎麼可能是真心對待翁宜姿,大部分都是便宜佔夠了,人也就離開了,不會給翁玉雪一點好處的。
短短一段時間,翁玉雪就像是蒼老了許多一樣,因爲(wèi)抽菸酗酒,皮膚彷彿都鬆弛了不少。
杜苒走到酒店,看到翁玉雪的時候,眉頭緊鎖著,翁玉雪迷迷糊糊的看著杜苒,只覺得面前的女人跟杜茶有幾分相似,突然之間翁玉雪想起了前段時間杜苒回國的新聞。
人頓時就沒有了睏意,看著杜苒,翁玉雪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杜小姐,您幫幫我吧,我不想每天都被困在這個酒店裡,過著現(xiàn)在的生活。”翁玉雪很清楚,再這樣下去她整個人就要瘋掉了,如果翁家不倒閉還好,翁家的公司倒閉的話,她連酒店都會住不起了。
人在困境之中往往就會再無奢求,所以杜苒刻意等到了現(xiàn)在纔來找翁玉雪。
她的目的很簡單,只有最窮困潦倒的時候,翁玉雪纔會發(fā)展成爲(wèi)一個聽話的棋子。
杜苒居高臨下的看著翁玉雪,開口說道:“我可以幫助你,但是你能夠帶給我什麼好處呢?”
翁玉雪立刻說道:“不管您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做的。”
杜苒微微一笑,俯身在翁玉雪耳邊說道:“如果我要你殺了翁宜姿呢?”
翁玉雪頓時一臉驚愕,她才被列爲(wèi)犯罪嫌疑人,現(xiàn)在這個時候真的去做這件事情無疑是找死,可是她也同樣恨著翁宜姿,巴不得翁宜姿早點死掉。
“杜小姐,我現(xiàn)在就是犯罪嫌疑人,但是隻要有機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翁玉雪跪在杜苒的面前,一臉忠誠的說道,只要有機會東山再起,她誰都不會放過!
杜苒微微一笑,將翁玉
雪從地上拉起來,開口說道:“你放心吧,那個肇事司機的事情我會替你擺平的。”
翁玉雪聽到杜苒的話,瞬間放心了不少,她小心翼翼的伺候著杜苒喝茶,杜苒掃了翁玉雪一眼,翁家的幾個女孩兒相貌都些相似,卻只有翁宜姿的相貌最爲(wèi)出類拔萃,也難怪慕連覺會捨不得離開翁宜姿了。
將一包藥粉交給了翁玉雪,杜苒起身開口說道:“這包藥粉,你找個合適的機會給翁宜姿喝下去,具體什麼時候我會通知你的,眼下你先把自己顧好吧。”
說完杜苒轉(zhuǎn)身離開,翁玉雪卻拿起那包藥粉琢磨著,杜苒交給她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
難道是想借她的手殺了翁宜姿嗎?不管怎麼樣,眼下她的困境解決了,等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想做不想做完全就是她的一念之間了。
燈光下,翁玉雪的眼裡滿是算計。
第二天一早,慕連覺穿著病號服張口等著翁宜姿投喂,才吃一口粥,手卻順著衣服的下襬往上摸索,翁宜姿紅著臉緊鎖著眉頭,如果不是慕連覺酒精中毒十分嚴重,必須靠吃東西才養(yǎng)胃的話,她真想把早晨的粥都蓋在慕連覺的臉上。
“慕連覺,你鬧夠了沒有,這裡是醫(yī)院。”翁宜姿氣的站起來問道。
慕大少爺靠在枕頭上,桃花眼中滿是濃濃的慾望,薄脣輕啓開口說道:“我知道是在醫(yī)院啊,可是我太想念了,那天如果不是你感冒了,我早就綁著你得逞了。”
因爲(wèi)翁宜姿的突然離開,讓慕連覺失去了所謂的安全感,只有觸碰到翁宜姿,感覺到翁宜姿,他才相信她的確是沒有離開。
只是這些話慕連覺向來都不會說出口的,他撐著下巴看著翁宜姿忙來忙去,像個小媳婦兒似的,心裡暖洋洋的,開口說道:“翁宜姿,咱們結(jié)婚吧?”
翁宜姿的動作微微一頓,轉(zhuǎn)頭看著慕連覺朝著她暖暖的微笑,下意識的說道:“等你出院以後再說吧。”
慕連覺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複雜的神色,他知道翁宜姿一直在猶豫,過去那個對自己言聽計從的翁宜姿,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這些不怪任何人,怪只怪當(dāng)年他對翁宜姿的無視。
牧一走到門口,正好看到慕連覺凝視著翁宜姿的畫面,他的眼睛幾乎跟著翁宜姿房間裡來回的轉(zhuǎn)。
此時的牧一隻想扶額,這麼沒出息的一面看一次就夠了,看久了可能會做噩夢的。
感受到牧一的存在,翁宜姿帶著東西離開了病房。
慕連覺也收起之前那玩世不恭的樣子,正色問道:“怎麼了?”
“翁玉雪那邊的事情有變化了。”牧一看著慕連覺開口說道。
果然,慕連覺的表情一瞬間晴轉(zhuǎn)多雲(yún),彷彿隨時都會發(fā)怒一樣,他從一開始就不喜歡翁玉雪這個女人,不管是因爲(wèi)對方的心機,還是面對翁宜姿的機關(guān)算盡。
這一次的車禍,慕連覺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跟翁玉雪脫不了干係,卻沒想到竟然有了變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