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別跑!”這個時候,忽然間有人喊了一聲,吸引來了衆(zhòng)人注視的目光,卻沒有任何人願意上去幫忙。
“裡面有很重要的東西嗎?”有人問道。
那姑娘慌張的說道:“如果包丟了,合同就完了,我該怎麼跟公司交代啊!”
聽到了這裡後,陸婉站起身說道:“放心,我去幫你追回來!”她離開顧家的時候總是遇到各種麻煩,都是別人幫她一起解決的,所以在陸婉的心裡始終相信,人跟人之間是相互的。
那小偷跑得氣喘吁吁,不禁停下來指著她說道:“我說……我說你至於嗎,又不是你的包還多管閒事!”
“少廢話,包留下你可以走!”說話間,陸婉繼續(xù)追了上去。
追到了一個衚衕裡之後卻看不到人了,陸婉扶著牆壁微微喘息了一下,聽到了有腳步聲後不禁回頭看去,對面三個男人不懷好意的朝著她走來。
剛纔那個偷包的男人,把玩著手裡的水果刀,挑眉問道:“追啊,你怎麼不追了?”
“別說長大還挺好看的,要不然跟哥幾個認識認識?”話落之後,那色瞇瞇的目光上下打量起了面前的女人。
陸婉的心裡冒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見那個男人朝著自己撲過來下意識的躲開,隨後皺眉說道:“你們就不怕我報警嗎?”
“哎喲,還報警?嚇死我了,美女,沒有人告訴過你多管閒事是要付出代價的嗎?”說著,三個人就朝著她伸出了爪子。
這個時候忽然間下起了大雨,傅博本打算在附近找一個避雨的地方,誰知道卻聽到了衚衕裡傳來的動靜,沒有多想就大步走了過去。
“你們幾個還不住手!”傅博只是看到了他們幾個大男人,正在對一個女人動手,這便激起了他內心的憤怒。
“又來一個壞事的,走,先解決了這個男人,再把這個女的給帶走!”爲首那個男人罵罵咧咧的說著,提著手裡的刀子就衝了上去。
對於傅博來說,近身格鬥對他而言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不過一杯茶的功夫就已經將三個人全部撂倒了,隨後這才朝著角落裡的女人走過去。 Wшw ▲Tтkā n ▲¢ Ο
看到了地上的血跡後,他微微皺眉,然後才脫下自己的外套給陸婉披上,蹲在了她的身邊低聲說:“別怕,救護車馬上就到了!”
“謝謝你,傅哥”說著,陸婉擡眸看去,兩人四目相對都愣在了原地。
公司這邊,顧哲在接到了醫(yī)院的電話後,就放下了手裡的工作前往了。
病房裡,陸婉經過了簡單的包紮和消毒後已經沒事了,此時的她靜靜的站在了窗邊,身上穿著病號服,陽光穿透了樹葉在她的臉上灑下了斑駁的影子。
傅博微微一愣,將藥放在了桌上,走過去後沒等陸婉張口說話便將人摟在了懷裡,不知道了沉默了多久,久到陸婉以爲他不會說話的時候,才聽到了傅博低沉著嗓音問:“你去找顧哲了,對嗎?”
“我……”她很想告訴傅博,但是有些話到了嘴邊後卻怎麼都說不出口,堵在了喉嚨裡難受的讓她窒息。
“對不起,如果我能早一點遇到你,就不會讓你跟顧哲結婚了。”說著,傅博的心裡很是無奈起來。
“我本來想去找顧哲說離婚的事情……”說到這裡,她的嗓音不禁哽咽起來,平靜了片刻後才接著說:“但是後來卻發(fā)生了這些事。”
“對不起,是我不好。”耳邊只是他一聲聲的歉意和自責。
病房外,顧哲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兩人,俊臉上沒有半點溫和。推開了房門後,他卻是一臉擔憂的看著陸婉,低聲問:“傷的怎麼樣了?”
在看到了來人後,陸婉喉嚨微微一動,什麼話都沒有說。
“過來!”說著,見陸婉不爲所動,便大步朝著陸婉走了過去,伸手將她整個人摟在了自己的懷裡,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找到一種安全感。
“顧哲,你放開我。”陸婉低聲說道。
“別動……”顧哲一手摟著她,一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給了陸婉一種無聲的安慰。
多年來,不管她做錯了什麼,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會說她一句不是。並不是因爲包容和縱容,而是因爲他的不在乎,她哪怕是這一刻她跟其他男人在一起,顧哲都沒有在意過。
“你來做什麼,小婉不需要你的出現。”傅博從他的目光中看出了顧哲對自己的敵意,沒錯,是敵意!
顧哲微微擡眸看去,目光在他的身上打量了片刻後才收了回來:“陸婉是我的妻子,關心她照顧她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不過你救了她,還是要謝謝你啊傅先生!”說完後,將懷裡的女人抱起來就緩步走了出去。
愣在了原地的傅博腳步僵硬了下來,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去追,顧哲說的對,他是陸婉的丈夫,自己又算什麼呢?
車上,陸婉乖巧的窩在了他的懷裡,嗅著顧哲身上淡淡的菸草香,她的心逐漸的平穩(wěn)了下來,只是閉上了眼睛腦海中還是會想到了曾經的事情……
“是什麼人查到了嗎?”顧哲語氣清淡的問道。
開車的人是顧哲的助手,只聽他一臉嚴肅的說:“人已經被抓走了,是海平最大的黑幫龍哥的手下!”
掃了一眼懷裡的小女人,他緊抿的薄脣微掀:“該怎麼做,不用我提醒你了?”
“明白!”那人低聲應下。
聞言後,陸婉忽然間睜開眼睛朝著面前的男人看去,好奇的問道:“你要做什麼?”
“沒事,乖乖的休息。”這些事情,顧哲是不會讓她知道的。
陸婉眨了眨眼睛,一臉不明所以的表情,見狀後,顧哲的目光落在了她微微撅起的嘴巴上,眸子裡多了一抹難得的溫和。
一個猝不及防的吻落在了脣瓣上,陸婉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過來,只聽顧哲低聲說:“有我在,誰都不能欺負你一分一毫。”
“顧哲,我們離婚吧!”上車後,這句話就一直憋在了她的心裡。
顧哲平淡的目光中閃過了一抹什麼,但是很快就恢復了自己一貫的鎮(zhèn)定:“等你什麼時候想清楚了再跟我說這些話,現在我們不說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