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次看了下其他的那些記錄,心裡多少有了些底,在商周之前的那些記錄都是像沒有時機(jī),沒有成功的記錄,看樣子那個時候還是以封印古神爲(wèi)使命的.
而商周之後的記錄就變化了,其中的一個讓人比較在意。這個柏家人叫柏翔雲(yún),他應(yīng)該是找到了那個柏家的封地。
在他的絕筆中寫道:至寶,善用者天下之福,不善用者,天下之禍。吾已留下訓(xùn)誡,柏家之秘不可揭隱。願後世之柏族,當(dāng)善用於天下者現(xiàn)時,將至寶公於天下,以爲(wèi)天下之福。如爲(wèi)禍於天下,祖先不佑。
我長長舒了口氣說:“原來是這個柏家的先祖定了柏家之秘不可揭隱的祖訓(xùn),居然傳承到現(xiàn)在,可見還沒有一個能爲(wèi)天下之福的人出現(xiàn)。”
蘇怡笑著說:“也不一定,也許出現(xiàn)了爲(wèi)天下之福的人,卻沒有實力相當(dāng)?shù)陌丶胰耍铱催@就是一種機(jī)緣,必須即有爲(wèi)天下之福的人,又有柏家支持纔可以。”
我點點頭說:“也許你說得對,咱們再看下有什麼有用的價值,然後再說。”
再向下看,好幾個都沒有什麼好的內(nèi)容。我嘆了口氣說:“應(yīng)該是沒什麼內(nèi)容了。”
蘇怡說:“你要不要找到這些至寶?”
我搖搖頭說;“我不知道,但我一定要找到那個背後的他們,一定要找到。”
蘇怡拉著我的手說:“柏哥哥,我永遠(yuǎn)在你的身邊。”
我看著蘇怡堅定的眼神,點點頭,然後走向石臺上的那個乾屍,柏翳。我衝著那具乾屍磕了三個頭,然後說:“柏家先祖,今天你的後代柏鑑將拿走這枚族戒了,柏家的使命已經(jīng)完成了,但我的使命卻沒有結(jié)束,保佑我吧。”
我伸手準(zhǔn)備從那隻手上拿下族戒,卻發(fā)現(xiàn)那隻手居然是握著的。很緊。我去,當(dāng)初那些個柏家人是怎麼拿走的?
我看了看上面的乾屍,又回頭看看後面的,感覺他們好像在嘲笑我一樣。我愣著神想了想,然後刺破手指,向那具乾屍的手上滴了滴血,過了一會兒,那具乾屍好像恢復(fù)了生氣了一樣,乾癟的手居然慢慢的張開了。
我輕輕的拿下那隻戒指,那隻戒指居然是溫溫的,這隻戒指感覺應(yīng)該不是普通的材質(zhì),雖然是金屬的,但不像是日常常見的那些,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合金,在戒指的頂端還嵌著一塊綠色的石頭,也不太像玉石,可是卻發(fā)著溫溫的氣息。
我把戒指戴在自己的右手上。感覺那種溫和進(jìn)入了自己的體內(nèi),這就是柏家族戒?它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
蘇怡說:“柏哥哥,還有什麼事情嗎?”
我搖搖頭說:“沒有了,咱們走吧。”
再次將血滴在石門,那道石門再次“隆隆”的打開了,文龍他們已經(jīng)在外面等得有點不耐煩了,我們在裡面的時間確實太長了。我看到文龍幾乎快要睡著了。
看見我們出來,文龍說道:“怎麼樣?有什麼發(fā)現(xiàn)?”
我伸出右手,向他展示了那個族戒。文龍笑著說:“這東西倒真是挺不錯的,感覺挺好,咱們怎麼出去啊?”
我指了下另一邊的石門說:“那邊不是有道石門嗎?應(yīng)該是出口。”
文龍一攤手說:“跟我說有什麼用啊,我的血又不好使。”
我笑著說:“那倒也是,我來吧。”
我刺破手指,向那道石門滴了一滴血,然而等了半天,門居然沒有打開。所有人都愣了,文龍一“咕嚕”爬了起來,問道:“我去,怎麼沒有反應(yīng)?”
吳峰也站了起來說:“不會吧,壞了,那咱們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也許是哪裡操作錯了。”我看向中間的那尊石像,感覺那個石像應(yīng)該也沒有以前那種的血機(jī)關(guān)。
撓撓頭想了半天,不知道是哪裡的問題。文龍試著推了推那道石門,沒什麼動靜,然後仔細(xì)的看了看,說:“好像有縫隙,應(yīng)該還是這裡,關(guān)鍵是怎麼打開?”
蘇怡拉著我說:“柏哥哥,要不試試柏家族戒。”
我看看族戒,又看看石牆,然後說:“族戒,這個怎麼試啊?這東西又不能用來砸那個石門。”
蘇怡說:“試試用戴著柏家族戒的手指滴血試試。”
我一拍手說:“好主意,可以試試。”
我將右手中指刺破,向那石門滴了一滴血,果然那道石門發(fā)出一陣“隆隆”的聲音,居然打開了,文龍吼道:“這他娘也能行,快走吧。”
我們立即手忙腳亂的拿起了揹包,跟著就向裡面跑去,這道石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關(guān)閉起來,能快點跑就快點跑。
這裡的道路再次沒有了亮光,而是一片漆黑,所以我們又打開了狼眼手電,道路已經(jīng)開始向上了,不知道是通向哪裡的,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管不到了。
文龍衝在最前面,注意著整個通道中的可能產(chǎn)生危險的地方。通道只是一條單行道,所以不太有可能出現(xiàn)什麼。我估計已經(jīng)跑了有很長的時間了,文龍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回頭說:“專家,你上前來,死路。”
這條通道也就兩米多寬,所以要想通過,其他的人都得靠在一面牆上,我這才順著走了過去。文龍已經(jīng)貼著牆站好了,就等著我了。這時用手電照著前面說:“應(yīng)該又是門,專家,你來吧。”
我再次向那道石門上滴上血,果然那道石門再次發(fā)出“隆隆”的聲音。一道亮光衝了進(jìn)來。外面居然是豔陽高照的。我們被陽光刺得才閉上眼睛,再次睜開衝出洞去,發(fā)現(xiàn)還在那座山上。
文龍看了看方向說:“也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我拿出一開始文龍給我的指北針看了一下,遞給他說:“好使了,你要不要判斷一下方向?”
文龍摘過指北針,然後回憶了一下我們來時的路,再配合太陽的方向,然後說:“十一點方向前進(jìn),到了山下再轉(zhuǎn)向,估計這回得走挺長的路了。”
我笑著說;“那倒不怕,只要不遇到那種狼怪物就行。”
文龍白我一眼說:“專家,有些話還是不要說得太早,那東西有沒有我也不敢保證,咱們還是小心爲(wèi)妙。”
吳峰看了下太陽說;“中午了吧,咱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行不?”
文龍指著不遠(yuǎn)處的樹林說:“怎麼也得走到林子裡再說,這裡太熱了。”
我們只好忍著飢餓與疲勞繼續(xù)向那邊走去,看起來這片林子並不遠(yuǎn),可走起來也不是說到就到的。好容易走到林子中找了片空地,我們幾個都幾乎是攤在了地上。
文龍這才坐下來擺弄著無煙爐,看樣子是打算做一頓好飯給我們。我躺在地上,再次看著手上那隻族戒,這東西確實不一樣,有了它才能走得出來。這麼說來,那些把族戒還回的人,都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纔去的。因爲(wèi)沒有了族戒,就不可能出來。
文龍一邊做飯,一邊說;“這次應(yīng)該算是最輕鬆的一次了吧。”
蘇怡立即反對說:“怎麼輕鬆了,柏哥哥,都受了傷了。”
文龍笑笑說:“對對,這次是最艱難的一次了,幸好專家在啊,要不我們可怎麼辦啊?”
吳峰笑著說:“也許並不難,但也並不簡單,不過這次卻是我最清閒的一次,沒什麼事。”
蘇怡說;“吳隊長這話還差不多。”
我也坐了起來,然後說:“並不簡單,以後將會越來越難,有了這個柏家族戒,我們將走向那個最後的秘密,可是想想,還有人在背後看著我們。”
文龍點點頭說:“他們很討厭,必須想辦法將他們殲滅了。”
蘇怡說:“現(xiàn)在他們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次我們出來,並沒有帶回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只有這個柏家族戒,不過這個柏家族戒明顯是不能上交的,因爲(wèi)這個東西,只有柏哥哥能使用。”
吳峰說:“我知道,放心,這個我會彙報的。”
文龍的飯已經(jīng)做好了,給所有人盛了飯,然後說;“還是上交的好。”
我看下文龍,發(fā)現(xiàn)他正衝著我使著眼色。我苦笑著說:“文龍說得有道理,我想也是。”
蘇怡說:“爲(wèi)什麼啊?”
文龍看了她一眼,然後說:“必竟這是唯一的東西,如果不上交,說不過去。”
我不知道文龍葫蘆裡賣得什麼藥,不過他既然這麼說了,肯定是有什麼特殊的安排。吃過飯休息了一會兒,我們繼續(xù)向著預(yù)定的方向行進(jìn)著。文龍讓武文打了頭,武斌收尾,他則把我和蘇怡拉到了最後。
我知道他有話要說了,他輕聲對我說道:“找到車後,我會安排武文先到一個地方,然後假裝車壞了。在那裡休息兩天。”
我問道:“是不是有什麼計劃?”
文龍嘿嘿笑笑說:“我估計肯定會找到什麼東西,所以讓幾個朋友在那裡等著,我先把你的戒指拍個照,給他們發(fā)過去,這樣等我們到那個地方的時候,他們的材料應(yīng)該就準(zhǔn)備好了,一天的時間足夠我們做個假的。”
我愣了一下,然後給他一拳說:“你小子,真是越來越鬼了。”
文龍說:“專家,你這幾天不要一直帶著這個戒指,等到做出假的,咱們再戴上,那個時候,其他人不知道真假,然後把那個上交上去,至於真的,你保存好了,千萬別丟了。”
我笑著輕聲說:“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文龍說:“就這麼定了,你和蘇怡先上前去,我再跟上,這樣比較不讓人懷疑。”
我跟蘇怡立即向前衝去,幾下就追上了大部隊。文龍這才慢慢的靠了上來。武文找到了一片空地停了下來,因爲(wèi)路比較遠(yuǎn),所以我們必須保持充沛的體力。而且這也是文龍設(shè)計的一個環(huán),這樣才能騰出更多的時間來。
晚上我們點起一堆篝火,露營休息。文龍早就把我的戒指各個方向拍了個照片,然後不知道傳給了誰。在現(xiàn)在這個情形下,除了蘇怡,就數(shù)他和吳峰最讓人相信了。
文龍安排了值夜,因爲(wèi)人員比較充足,所以沒有安排女的和我們同個特殊人員,他排在了第二班,還衝我點點頭。
我跟他看樣子是已經(jīng)配合出默契了,明白了是什麼意思,到了晚上第二班的時候,我叫醒蘇怡,輕輕的鑽出臨時帳篷,果然文龍在外面等著我們,而且還有武斌。
文龍安排了武斌值夜,然後帶著我們向樹木的另一邊走去,看樣子是有秘密的消息要跟我們說。到了一處沒什麼人的地方,文龍停下,仔細(xì)的看看四周,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人,才說:“沒問題了。”
我問道:“大半夜把我們帶出來有什麼事嗎?”
文龍說;“有信息回來了,說你那個戒指有點特殊,必須有更長的時間來籌集東西,所以我們還要在這裡拖兩天時間。我找你們來是想看看有什麼辦法。”
蘇怡笑著說:“沒問題啊,只要再回到那個九曲陣裡,不是柏哥哥怎麼說就怎麼走?”
文龍點點頭說:“你是真有辦法,只是咱們怎麼回到那個九曲陣?”
蘇怡說:“那只有你這個帶路的想辦法了。”
文龍說:“明白了,明天我就帶著直向那個九曲陣裡走,然後假裝在裡面迷了路,這樣就能在裡面再呆上一段時間。”
我說道:“能保證假的跟真的一模一樣嗎?”
文龍笑著說:“不可能的,假的必竟是假的,永遠(yuǎn)不可能成爲(wèi)真的。不過只是騙不知情的人,應(yīng)該是沒問題。”
我說:“也許有知情的人,他們最想要的,恐怕就是這個東西了。這東西應(yīng)該是能打開什麼。”
文龍說;“這倒真是個問題。”
蘇怡笑著說;“這算什麼問題,一下下就能解決。”
我們一起看向蘇怡,她接著說:“只要不停的宣傳,必須是由柏哥哥才能使用就可以,這樣,如果他們試驗沒有打開什麼,一定會懷疑是因爲(wèi)沒有柏哥哥,而不是懷疑戒指。”
文龍搖搖頭說:“方法是不錯,但會讓你的柏哥哥陷入危險,這個等到必要的時候再用,現(xiàn)在就用假的。”
我點點頭說:“就這麼辦吧。”
我看著右手上那隻出來時戴上的柏家族戒,爲(wèi)了這個東西,無論是他們,還是我們,都用盡了心機(jī),真不知道它真得值得這麼多人這樣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