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婇菱不多時就覺得有些醉意了,傑明宇就攙了江婇菱去原來白蓮的房間裡休息,安頓好之後強壓著腹腔裡竄動的慾火,退出了房門。
掩了門,在房門口呆了好一會兒,才悄悄的把門虛開了一個只夠自己身子通過的縫,探身進去來到牀邊,見江婇菱果然已經睡熟了,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輕輕的退了出來,重新掩緊了門。
四下裡張望了一番,丫頭們都依照自己的吩咐隱了蹤跡。然後小心的潛進了鈴鐺休息的房間。
“鈴鐺,醒醒?”
“恩?”
鈴鐺恩一聲又轉過身子睡過去了。
傑明宇嘴角一絲邪魅,端起桌上的茶杯晃了晃,扶起鈴鐺的身子餵了幾口茶水。
放下鈴鐺之後就把房間裡的茶水乃至水盆裡的水都收拾了乾淨,才滿意的退回到自己的房間,半開著房門,然後就寬起衣裳來,敞開了胸膛,露出白皙的身子來。
猛然間覺得有些冷,又把敞開的衣裳裹緊了,卻並不穿戴好,撥了撥房間裡的火盆,才覺得好些了。
一刻鐘以後,鈴鐺的房間裡就有了動靜。鈴鐺只覺得喉嚨裡像火燒一般的難受,渾身也是滾燙的覺得熱燥異常,起身在桌上就找起水來,晃了半天茶壺也沒有收穫,盆架上的水盆裡也是空空如也。跌跌撞撞的就出了房門去尋,只是腦袋一片迷糊,神智也不清楚,只見那回廊,院子都是晃晃悠悠的多重影子,轉了半天隱約看見前方有亮光,一邊扯著衣衫,一邊就摸著過去,進了門。
看見桌上一個茶壺就一仰頭灌了下去,卻被嗆辣的直咳嗽。
房門已
經關上了,傑明宇重新躺回到牀上。
鈴鐺覺得腦袋更重了,身子又燥熱的難受,屋裡的火盆此時又旺旺的燒著炭火,鈴鐺此時也分不清楚這裡那裡了,以爲還在原先那個房間裡,就解了衣衫,爬到了牀上。
自顧自的把被子掩在身上。
傑明宇縮在牀裡邊。見鈴鐺居然又動手解起了最後一件貼身的肚兜,嘴角一絲得意的邪笑。
鈴鐺扯下肚兜,向裡擠了擠,剛好碰到傑明宇的身子,一隻手在傑明宇的裸露的胸膛上游走。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扇的鈴鐺右邊臉頰火辣辣的疼,立時就是通紅的五根手指印。
鈴鐺被猛的一記耳光扇的清醒了七八分,坐起身來纔看清傑明宇敞著胸膛坐在自己的面前,瞪大了眼睛愣愣的看著,半天支吾不出聲音來。
“鈴鐺,想不到你是這種人,如此不知檢點,半夜借了幾分酒意就來勾搭我,我是什麼人,豈會這般下作!”傑明宇心中得意,面上卻是異常正色。
“我……我沒有……我只是……”鈴鐺結結巴巴的想要解釋。
“你沒有,你自己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
“啊!”鈴鐺低下頭看見自己半身一絲不掛,慌忙扯了被子遮掩,整個身子都因爲羞愧而紅徹了。眼淚止不住的就落了下來。
“我……我真的……不是……”鈴鐺悽悽楚楚的哭訴起來,卻又確實不清楚剛纔發(fā)生了什麼,只隱約記得確實是自己脫了衣裳爬上牀了,然後又好像覺得還是燥熱就把貼身的肚兜都給解了。
這下自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如果叫小姐知道了,
會怎麼看我呢,說不定真會一時氣急打死自己,再好點也是趕出府去,鈴鐺想著就更加的痛苦了。
“你真的不是有意爲之?”傑明宇見目的已經達到了,便放輕聲音來。
“真的,傑公子……我只是……”鈴鐺聽見傑明宇明顯放輕的聲音,有結結巴巴的應道。
“算了,我想你跟了菱兒那麼多年,一定也不是這樣的人,只是因爲醉酒而糊塗了。”傑明宇一擺手端出一副大人大恩的樣子了。
“恩,公子,一定就是這樣。”鈴鐺此時才說的稍微清楚了些,只是還是沒有止住眼淚。
“還不把衣服穿上,看著像什麼樣子,這件事對誰都不可再說起,我也當這件事沒有發(fā)生過。”傑明宇大仁大義的說道。其實心裡卻在想,想不到這個小丫頭的身材皮膚都還不錯,比那小青是強的多了,到底是大家的丫頭。
“謝謝公子,鈴鐺他日一定報答公子的大恩大德。”鈴鐺要不是因爲緊緊的攥著被子掩飾,幾乎就要跪下來給傑明宇磕頭謝恩了。
“不用了,鈴鐺,這件事我會替你向菱兒保密的。以後對誰都不可再提起就行了。”傑明宇整理著自己的衣衫,然後揮揮手背過身子去,又再次強調了對誰都不可再提及。
鈴鐺慌忙就穿好衣裳,逃出了門去。
走在迴廊裡,不住的羞憤不已,想好好回想一遍剛纔自己的行爲,被冷風一吹,卻頭疼的很,怎麼也記不起來都發(fā)生了什麼事,不過只記得確實是自己闖進傑明宇的房間去的,後來發(fā)生的事自己也再也不敢去想了,只得按著跳動的異常的胸腔坐在迴廊裡好好整理心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