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聽見了高建的話,突然詭異的一笑,看著薛飛他們身上的傷痕,質(zhì)問道:“高建,你爲什麼不說如果我不投降,你就殺了他們呢?那樣豈不是更能威脅到我?”
“哼,沈星你想什麼呢?殺人可是犯法的,我們還只是學(xué)生,怎麼敢殺人呢?”高建陰陽怪氣的說道。
就在這時,沈星突然放聲大笑,他的目光漸漸了冷了下來,死死的盯著高建說道:“不敢殺人卻敢捅我兄弟嗎?好,你不敢殺人,我敢!”說著沈星大步向高建幾人走去,一名學(xué)生擋住了沈星的路,張嘴剛要說些什麼,沈星揚起手就是一刀,在對方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刀劈向他的脖子。
七星刀奇快無比,砍過那名學(xué)生的脖子時,並沒有被後頸的骨頭卡住,直接把他的頭顱砍了下來。頓時那名學(xué)生的脖子斷口處,鮮血迸濺而出…….
“媽呀殺人了!跑啊!”
“我C,死人了!快報警!快、快跑”
所有的學(xué)生四散逃跑,他們彷彿看魔鬼般的看著沈星,沒有人再去管沈星管什麼四大幫的幫主,他們加入四大幫只是因爲怕挨欺負,和感覺好玩很威風(fēng),真正鬧出人命的時候,都嚇傻了紛紛扔下手中武器,他們現(xiàn)在只想逃命。
“孟達!錢振宇咱們快跑,現(xiàn)在事情超出咱們的掌控,不是咱們可以解決的了,先離開這裡再說!”高建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拉著孟達幾人轉(zhuǎn)身就跑,而沈星也直奔著薛飛幾人跑來。沈星緊緊的閉著嘴,喉結(jié)不停的上下活動,他條件發(fā)射般的有些想嘔吐,和神經(jīng)上的虛脫,但是他強忍著向薛飛幾人跑來。
沈星再狠他也沒殺過人,雖然爲了鍛鍊自己的兇性,他捕獲的獵物都是先解剖,再烤熟食用的。但是那些在血腥畢竟是野獸,剛纔沈星殺的是個活生生的人,是一個前一秒還會說話的人。
“掌控你媽了個B!”且不說沈星正向薛飛他們趕來,一直架著周濤幾人的學(xué)生跑光了,周濤不顧自己的腿傷猛的竄起來,追上高建幾人一拳打倒了跑的最慢的錢振宇。孟達看見周濤追了上來,急忙回身一腳踹了過去,本來周濤可以躲開的,但是奈何腿上有傷,結(jié)實的捱了這一下,摔在了地上。孟達把周濤踹到了,想去扶錢振宇起開,哪知他低頭一看並沒有人,回頭一望高建和早就爬起來的錢振宇,早就跑遠了根本沒人管自己,孟達憤怒的低罵一聲轉(zhuǎn)身就跑,而這時沈星也終於趕到了這裡。
孟達已經(jīng)來不及跑了,沈星伸手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領(lǐng),另一隻手臂摟著他的脖子,腰部用力一推把孟達摔在地上。其實孟達畢竟練過一些功夫,本不至於被沈星如此輕易的就摔在地上,但是他已經(jīng)被沈星給嚇慌了,打架鬥毆他是好手,但是現(xiàn)在他終於展現(xiàn)出孩子的一面。
“沈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爺、爺爺你放過我吧!”孟達被沈星
一腳踩在地上,同時沈星用刀橫在他的脖子上,讓孟達不敢亂動,只知道拼命的求饒,嚇得哇哇大哭眼淚鼻涕全流出來了。
“你不是很狂嗎?什麼校園四大幫,什麼你們就是法就是天的,區(qū)區(qū)一個學(xué)校的學(xué)生而已,整什麼社會上的那一套?還他媽一切都在你們掌控之中,我再告訴你一邊,我身邊的親人已經(jīng)被奪走過一次了,誰要是想再次奪走,或者傷害他們,哪怕是天我也要把它捅個窟窿!你不是說你是天嗎?今天我就捅穿了你!”沈星越說越氣,被仇恨和怒火湮滅了理性,提起七星刀對著孟達的喉嚨狠狠的紮了下去。
“沈星,快停手!”薛飛一瘸一拐的跑了過來,試圖阻止沈星瘋狂的舉動,然而他來晚了,當他趕到的時候,孟達的整個喉嚨已經(jīng)被沈星給切開了。
沈星大聲的冷笑著,他轉(zhuǎn)過身對著那些正在逃跑,自稱是四大幫的學(xué)生的背影喊道:“你們回來啊!剛纔那一個個的牛B勁呢?怎麼都他媽跑啊!”
墨紫峰慢慢走了過來,看著沈星嘆了口氣,趁沈星沒防備一拳打在了他的下顎上,沈星頓時倒退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兄弟,清醒了麼?清醒了咱們就趕緊跑,你小子真瘋狂,你殺人了知道嗎!咱們快跑吧,就算你不滿18歲,估計也可以給你判刑了。”墨紫峰焦急的對坐在地上的沈星說道。
沈星被墨紫峰打醒了,他長出了一口氣微閉雙眼,放鬆了一直緊繃著的神經(jīng)。哪知這一放鬆,渾身上下一陣陣劇烈的疼痛,一時間沈星只感覺頭髮沉,雙眼一黑竟然昏了過去。
“沈星?沈星!靠不是吧,你這個時候昏過去是指望我揹你啊?”墨紫峰看見沈星突然間躺在地上,嚇了他一跳急忙趴在沈星身上,發(fā)現(xiàn)沈星只是昏過去了,無奈的說道。
“紫峰兄弟,你我咱倆帶著沈星,周濤你帶著李陽,咱們往林子深處走,出了人造林學(xué)校的後身有一處圍牆特低,咱們可以翻出去,我估計這時學(xué)校應(yīng)該已經(jīng)被封鎖了,咱們沒辦法走正門了,翻牆出去咱們?nèi)フ椅腋赣H,發(fā)生這種事憑咱們是解決不了,交給家長吧。”薛飛冷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慢慢分析道。
“好就聽你的了。”墨紫峰背起沈星,剛要走卻感覺一陣發(fā)虛,自己受的傷也不輕啊。正在這時墨紫峰感覺身上一輕,原來薛飛也過來顫顫巍巍的幫自己扛著沈星。
“李陽?李陽!天啊,你他媽怎麼這麼廢物啊?”周濤無奈的罵道,原來從沈星動手殺人的那一刻開始,李陽就被嚇暈了。周濤慢慢攙扶起李陽,扶著他跟著薛飛幾人走向人造林深處……
許久,警方接到報案終於趕到了,整個北華高中門口的街道上堵滿了各種各樣的車輛,也來了許多大人物。畢竟這裡是貴族學(xué)校,基本上來這裡上學(xué)的學(xué)生家庭都不一般,那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有的
在安慰受驚嚇的孩子,有的在催促警方儘早破案,一定要嚴肅處理這件事,更有的在怒斥著校方的領(lǐng)導(dǎo)。總之此時的北華熱鬧無比,警方已經(jīng)包圍封鎖了北華高中,並且找人做調(diào)查瞭解事情經(jīng)過。
“同學(xué)你好,請問你知道這裡這裡到底發(fā)生了什麼嗎?死者是誰?如果你知道事情經(jīng)過,請配合我們警方破案。”一名警察在詢問一名正被他母親摟在懷裡的學(xué)生,希望瞭解一些消息。
“我……”那名學(xué)生顯然還有些心有餘悸,剛要回答警察的話,卻被他母親打斷了。
“你還了解什麼消息啊?快去抓兇手啊,這可都是祖國未來的花朵,你看看我們家孩子嚇成什麼樣了?你們這些廢物就知道問!問!問的,你知道我丈夫是誰嗎?不用管原因,也不用管誰對誰錯,抓住殺人的那個人渣直接槍斃!對了這什麼破學(xué)校,還貴族學(xué)校?竟然都養(yǎng)出殺人犯了,把他們校長給我找來!”那名婦女把自己的孩子護在身後,喋喋不休的叫嚷道。
那名警察看樣子是問不出什麼了,急忙走開去詢問別人。我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怎麼知道誰是兇手,還他媽去抓人,犯罪嫌疑人都不知道是誰,讓我們怎麼抓?算了,畢竟人家家世好,咱惹不起躲得起,那名警察邊走邊默默的想著。
這一幕在北華門口隨處可見,那些有頭有臉的學(xué)生家長,一個個囂張跋扈,看向別人的都是不屑的眼神。如果沈星他們此時從這裡過的話,一定會驚奇的發(fā)現(xiàn)這些家長們的表情,怎麼和高建他們說:“我就是法,我就是天!”時的表情那麼像呢?
與此同時,沈星等人早已跑出了北華高中,打上車在司機嫌棄的表情下,去了最近最大的仁和醫(yī)院。這一路上司機不停的埋怨著,怪沈星等人的血弄髒他的車,車上染血不吉利。直到墨紫峰亮出刀,在惡狠狠的威脅下才閉了嘴。
終於衆(zhòng)人來到了醫(yī)院,不顧醫(yī)院內(nèi)的人議論紛紛,跑到了急診請求醫(yī)生救治,直到沈星和墨紫峰這兩個受重傷的人,從手術(shù)室裡推出來薛飛幾人提著的心才放了下去。薛飛幾人傷的比較輕,除了一些淤青的傷痕外,只是把大腿處的刀傷包紮上,並且打了針破傷風(fēng)。在醫(yī)生的救治下幾人都得到了及時的治療,並脫離了危險。
不知道過了多久,沈星醒了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在醫(yī)院的病牀上,急忙向起身卻被病牀前的薛飛幾人攔住,重新躺在那裡。沈星低頭看著自己被包紮的跟個木乃伊似地有些好笑,但是又感覺頭部暈暈沉沉的,他張了張感覺嘴喉嚨有些發(fā)乾,於是艱難的問道:“薛哥,咱們怎麼會在這裡?”
薛飛嘆了口氣,有些不忍的對沈星說道:“沈星你在學(xué)校的人造林裡昏過去了,我們把你帶了出來,本來想直接找我父親去的,可惜你和墨紫峰傷的太重,無奈之下先把你們送進了醫(yī)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