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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跡沉看著藍柯的目光閃過一絲冷意,但是很快又恢復成了黑夜的沉寂。他有何必生氣?藍柯說的話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實,生氣又有什麼用?
“你走吧,以後別再來了。”安跡沉放下撫摸藍柯的手,平靜的向她開口。
“不要,哥,我好不容易纔能見你一面,你原諒我好不好,我不要孩子也不奢求能回家裡去,只要能留在你身邊,什麼都可以,你怕姐姐會生氣我也會幫你瞞著姐姐的,我什麼都聽你的哥,你留下我好不好?”藍柯睡眼朦朧的望著安跡沉,悽楚動人。
不久之前,安跡沉也曾用過這種語氣對寧鄀說,我們回家吧?那是他第一次用這種語氣與別人說話,並且他從不相信自己會有一天用那種語氣和別人說話。
我們回家吧,如果此刻對我說回去的人是你,該多好?
藍柯看著安跡沉有些失神的目光,咬脣看著他,眉頭緊皺。他會答應嗎?在寧鄀堅持把她送走的情況下,他會答應嗎?
藍柯起身,毅然的環住安跡沉的脖子吻上他。反正都要被拋棄的,就算留個好印象又能怎樣呢?她也是這麼瘋狂的愛著他啊。
安跡沉收回思緒,正對上藍柯那雙像極了寧鄀的眼睛,可是安跡沉清楚的知道,她不是她。當她甘甜的脣瓣的味道在他口中綻放,那是不同於寧鄀的味道,寧鄀比她,多了份清淡,少了份甜膩。
耳邊突然想起山上那個寒風獵獵的夜裡,迴盪在自己世界裡嫵媚的呻吟,心裡頓時空洞的厲害,想要拼命的找些東西補充。安跡沉擡手抱住藍柯,扯掉她身上的衣服觸摸到她灼熱的皮膚時,心裡的那份空洞瞬間被強烈的*填埋。
不是賭氣不是安慰。只是心裡突然無比的空洞,寧鄀,那時你原來的位置,可是你執意的離開使那裡成了一個無底的深淵。
從包間裡離開時。老三一直在外面守著,同樣一直在外面守著的人,除了那些保鏢,還有一個讓安跡沉有些意外的人。
“你怎麼來了?”安跡沉的聲音裡也帶著殘留的黯啞,讓聽到的人頓時明白了方纔房間裡發生了些什麼。其實不用想也知道,安跡沉不會和一個女人呆在一起太久,除了寧鄀,就是藍柯。而寧鄀與安跡沉,可以是精神上的共處,可是藍柯。就只是停留在身體上的。
“我......”安槿不知道該怎麼說,沉默了一會兒,他纔開口,“我是跟著藍柯一起來的。”
話一出,很多人都愣了一下。老三聞言心裡直嘆。唉,虐戀啊。早就聽說藍柯被安跡沉安排出去後,一直是安槿陪著她,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現在可好,兄弟倆一個女人......傳出去真是讓人笑話。
安跡沉聞言眼眸也明顯的沉了一下,看著安槿的目光變得無比冰冷:“怎麼不早說?”
當初救下藍柯,是和安槿在一起的。如果那時候安槿就喜歡上了藍柯。爲什麼不早說,那麼也不會發生現在的一切。到了現在,即使安跡沉不再要藍柯,可是如果安槿再追著藍柯,傳出去有多難聽不用想也知道。
“我見你對她很好,你不常對別人傷心。就以爲......”安槿話沒說完,可是誰都明白了,安槿對安跡沉一直存著愧疚之心,自然不會給他搶什麼,即使他喜歡上藍柯。也只會默默退出。
“把她帶走,別讓任何人知道。”安跡沉冷聲說完,徑直的離開了。
讓安槿把藍柯帶走,並不是讓安槿放棄藍柯,只要不被人知道,他是同意的。對與安槿,安跡沉雖然冷漠卻從沒有拒絕過他什麼,就行對待寧鄀,他也會把自己自認爲很好的東西留給他。這樣的決斷,或許是對安槿的照顧,也或許是對藍柯殘留的那一絲憐憫,安槿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眼裡一片悲傷沒有上前推開的勇氣。
裡面,會是一副怎樣的畫面?沒有人只方纔他站在門外的感覺,就像沒人知道自己最愛的人卻是自己的親生哥哥一個可有可無的寵物一樣,無力卻無法掙脫。
門外除了他已經沒有人了,冷冷清清的讓人心裡發寒。安槿在門外站了一會兒,終於擡手推門進去。
房間裡燈光昏暗,安槿只能看到沙發上那個纖弱的身影,安靜的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彷彿死了一般。
安槿走過去,看著藍柯深埋進沙發裡散亂的頭髮遮擋住的臉。如此凌亂如此孱弱的她,他從未見過。
“你還好嗎?”安槿想上前去扶起她,幫她撥開臉上散亂的頭髮,可是一雙手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無力擡起。他就只是站在沙發旁邊,看著狼狽不堪的她。
“哥說,不要我再來見他了?!彼{柯輕聲開口,從嗓子裡牽扯出來的聲音,沙啞微弱。
安跡沉這麼冷漠的人,怎麼可能會因爲你見他一面在他面前哭上一次就心軟呢?他不愛你,你就算是死在他面前他也不會說什麼的。更何況,是寧鄀讓你離開的,安跡沉愛的是她,又怎麼會爲了你讓她不開心?
“我哥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離開纔是對你最好的?!卑查鹊吐晞袼?。
“不可能,爲什麼不可能?只要能和哥在一起,就算讓我躲著姐姐一輩子我也願意,可是爲什麼,我願意瞞著姐姐,可是哥他還是不願意。姐姐不會知道的,他爲什麼就是不肯?”藍柯怨憤的起身,哭的紅腫的目光看著安槿,聲音有些歇斯底里,“爲什麼姐姐一定要我離開!我那麼聽她的話,我從來不敢惹她生氣,我像家裡的傭人一樣去照顧著她,可是她爲什麼一定要趕我走,我說過不會威脅到她什麼的!”
“別這樣藍柯,”安槿不忍心的看著這樣的藍柯,“寧鄀她這麼做也是爲你好?!?
“我不要她這樣爲我好!”藍柯瘋了一般從安槿吼叫,“她從來不知道我想要什麼,說什麼爲我好,不就是爲了讓我離開?!她爲什麼要這樣爲難我?哥已經把所有的東西都給她了,我在那裡就像是一個乞丐一樣活著,我什麼都不要就像和哥一起生活,我從來不會打擾到她什麼並且對她百依百順,可是她呢?!”
“藍柯,你本來就不應該抱著這樣的心理留在我哥身邊,寧鄀是真心爲了你好,你不能這麼說她?!卑查嚷犞{柯的話,心裡升起一身擔憂。藍柯這種嫉妒和報復的心理太過於恐怖,如果這些話被安跡沉聽到了,他一定不會讓她就這麼好好的離開。而就算安跡沉不知道,如果這種心理長時間的保留在她的內心,她也會因爲嫉妒變成一個很可怕的人。
“你的意思是,我還要感謝她這麼對我了?”藍柯諷刺的擡頭看著安槿,一向清澈的目光變的凌厲,“我不會離開的,我也不要讓她這樣安排我的人生!”
安槿看著藍柯起身,就那麼隨意的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物,轉身離開。漆黑的長髮散亂著,襯著她美麗的臉變得妖豔動人。
安槿看著那抹粉色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心裡前所未有的悲涼。此刻突然希望藍柯如果是寧鄀該多好,那麼她就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安跡沉也能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可是,寧鄀呢?沒有安跡沉,就沒有現在的寧鄀,她的處境會比現在的藍柯更加淒涼,那麼到時候誰有能可憐她呢?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她的錯,她又憑什麼接受懲罰呢?
誰都沒有錯,錯的,只是緣分。
周莞清安靜的坐在吧檯上的位置,前面放著很多酒杯,晶瑩剔透的光芒在燈紅酒綠中流光溢彩,很美。難怪那個時候寧鄀總是回來酒吧裡,不是爲了玩,純粹是爲了消愁,在這裡,所有的悲痛被放大,然後宣泄。
宣泄,即使會被人認爲是瘋子,可也要比悶在心裡好。
“贈送的。”調酒師端來一杯石榴汁放在周莞清旁邊。
“我不喜歡喝石榴汁?!敝茌盖迥樕蠜]有一絲笑容,沉默的可怕,完全不像是平常的那個她。
“醒醒酒,等不來的就不要再等了,走吧?!?
“我也想走,可是現在我累的走不動?!?
“藉口,”調酒師的笑容濃郁的像是黑夜,“你們都一樣即使想要離開卻總是要回到原地?!?
說話間,他漆黑如墨的目光看向人羣中的一處。周莞清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吵鬧的人羣有瞬間的安靜,安跡沉就在這寂靜當中走過,離開酒吧。
“大上午的,他來這裡做什麼?”不會也和她一樣,等人等了一夜加一上午吧?
呵,如果自己也有他的權利就好了,想留的人就留在自己身邊,想怎樣就怎樣。周莞清實在是不理解,安跡沉這種身份怎麼會混到這一地步,天時地利他全佔了,怎麼就偏偏搞不定一個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