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耀輝馬上就變得結(jié)巴了,不過,好在李耀輝也不是個吃素的,只不過是一瞬間,就恢復(fù)了從容與淡定:“這個屬於我的私人問題,我想我沒有必要回答。”
隱在人羣中的劉可可眼睜睜看著陳素言被許曄牽走,心裡無比鬱悶,轉(zhuǎn)頭又看到李耀輝那種窘迫的樣子,開心得不得了,眼睛彎彎像天空上新月,兩顆雪白的小虎牙得意地晃啊晃。
只不過隔了一個多月,陳素言卻覺得安娜島是這樣的陌生,好像從來就沒有來過一樣,陳素言自己都很驚訝,自己怎麼會在這座小小的海島上住了一年呢?
也許這座島本來就是屬於那個真正的安娜的吧,所以不管自己在這裡住多久,這座島上仍舊還是隻有它原來的主人的影子與氣息。
說起“影子”,陳素言輕笑一聲,其實(shí)自己也只不過是安娜的一個影子而已,哪裡談得上存在與否呢?
“你在看什麼呢?”
已經(jīng)換上睡袍的許曄從後面輕輕擁住陳素言纖弱的身子,順著陳素言的視線看向外面的海岸。
夜色中的海面格外得靜謐安詳,海水幻化而成的浪花輕柔地拍在沙灘上,好像生怕驚醒了這夜的安眠。
許曄的擁抱仍舊能夠引起陳素言身上的酥麻,可是心已經(jīng)厭惡了,身體上的反應(yīng)又能怎麼樣呢?
陳素言推開許曄,走到牀邊,掀起被子,躺了進(jìn)去,將纖弱卻倔強(qiáng)的背部留給許曄,生硬地說道:“許先生,請你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去休息,我要睡覺了,明天還要早起回花店幫忙呢。”
許曄也走到牀邊,掀開被子,一把抱住陳素言,將頭埋進(jìn)陳素言的長髮間,竟然低低地笑了起來:“傻丫頭,你以爲(wèi)你回到了安娜島,還可以逃得走麼?”
許曄的笑聲有一種瘋狂的味道,在這寂靜的深夜聽起來分外恐怖,陳素言心裡“咯噔”一跳,她從來沒有聽過許曄如此笑過,還有許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接下來,很快地,陳素言就明白許曄的意思了。
許曄伸出舌頭,輕輕舔舐著陳素言小巧的耳垂,陳素言雖然心裡反抗,可是身體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出賣了她。
陳素言有些爲(wèi)自己的行爲(wèi)懊悔,可是她已經(jīng)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思維和身體了,突如其來的巨大的□□瞬間擊中了陳素言,讓她不由得尖叫起來,身體也像一隻八角章魚一般,緊緊地纏住了許曄的身體。
如果說什麼能夠讓一個女孩子恐怖到連尖叫都無法發(fā)出來的話,恐怕陳素言現(xiàn)在的情形剛好詮釋了這一點(diǎn)。
經(jīng)歷了昨夜那狂野而粗暴的雨露之歡後,陳素言已經(jīng)幾乎沒有什麼意識了,第二天一早醒來,讓陳素言驚訝或者說恐怖的事情發(fā)生了!
——她被綁在□□!
陳素言全身□□,僅僅蓋了一層被子,雙手被拷在牀頭,雙腿分開,兩隻腳也各自被拷在牀沿上。
門是關(guān)著的,陳素言只驚慌了一陣子,便馬上驚叫起來:“來人啊!快來救救我!有人嗎?!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