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精石?”
“玄精石打磨成粉,加入其他藥材,主以滋陰,補腎的作用明顯,是男女老少的最愛。”
“呸呸呸。”酒央天連忙說道。
“龍骨呢?”
餘蕭問道:“師叔你說的是哪種龍,地上跑的,天上飛的,有許多...”
連續幾番問題繼續問出,酒央天根本就是傻了眼,口目癡呆的看著對方。
就像爺倆打架,大驚小怪。
在他問到服氣後,便點點頭,心想那虎嘯天真沒騙自己,這小子確實不可思議。
這已經不能用天才來形容,完全是神才。
皇上非常滿意,臉上表現得出來,對餘蕭評價更高了一些。
雖然他看起來一點兒不正經,嘻嘻哈哈的,但做起事來確實有自己的性格,還有本事更爲亮眼。
“朕決定了,就要他了,帶他隨便去文核一下。”
“那賈寶亮和皓奇呢?”酒央天問道。
“不用文核,皓奇槍法不錯,扔去兵營培養,將來當個將軍也極有可能。”
“至於賈寶亮,確實有點東西,派他去殊事部,給他磨鍊磨鍊。”
酒央天撓了撓頭說:“那他們要是不去呢?”
皇上一聽不高興了,轉過頭說:“不去就打到他們去,你負責監督他們倆人,我負責他。”
皇上轉過頭,拎起餘蕭的後脖頸就朝外推去。
“皇上大人,大可不必,小的能走。”餘蕭連忙撤出對方身旁幾米說道。
哈?
餘蕭當之受愧不起,這就想在來到這個世界時,總統拽著自己領子走路的樣子。
忽然,一股風突然襲到自己身後,說道:“你小子這是對朕的行法不敬咯?”
餘蕭根本沒反應過來,對方什麼時候到自己身後的,一股威嚴般鎮壓感席捲過來。
這皇帝究竟...?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腳便被踹飛出去。
“現在朕以平民身份,帶你去文核,有意見嗎?”
“沒有,我沒有!”餘蕭不敢作死,萬般順從道。
以自身的實力根本無法對抗眼前的皇上,他很是疑惑對方究竟是有多麼恐怖的存在。
如果說拿酒央天來對比,那麼眼前這名國家之首,來兩三個都不夠打。
要以形容,眼前的皇上是他在這個世界中見過實力最強悍的人,沒有之一。
皇上拽著餘蕭走在路上,說道:“每屆大內密保都是因朕而淘汰的,需立馬換下一位接替,朕需要你馬上當任這空餘的職位。”
餘蕭很不解,問道:“皇上您都那麼強了,爲什麼需要密保呢?”
“因爲朕空虛。”
對方撂下這一段話,讓自己心中很是害怕,莫非對方是同...
到了宮外一處衙門,皇上帶著餘蕭走了進去。
四周的士兵看了看,立馬上前阻止:“你有什麼事?”
餘蕭見皇上不答,便說:“來考試的,麻煩讓你家大人過來。”
士兵嗤之以鼻,說:“那就去考場,這裡是衙門,沒有其他事請自行離開。”
“呵呵,真是有眼無珠!”餘蕭彷彿想到在現實中贅婿的一種思想,正準備歪嘴時,突然跑出一名官士說道:“滾一邊去兒。”
隨即單膝下跪,在皇上面前道:“爲何您親自來到這裡?”
一旁士兵見狀,張大了嘴巴,連忙跪下。
考慮到皇上便裝出宮,這官士也並不是無腦,並沒有第一時間尊稱皇上,而是僅以單膝下跪方式,表達了出來。
“你可知道我是誰!”餘蕭豎起大拇指,指著自己說。
他早想體驗一番這有眼無珠的感覺,爽感真是不能比的。
“轟!”
隨即,皇上一腳將他踹出幾米遠,砸在了牆上,說道:“準備一份文核的麻紙,還有筆墨。”
官士點了點頭,立馬叫上四周的士兵,進屋開始準備。
“你小子老實點,否則朕要將你揍哭。”
餘蕭心裡很是憋屈,自己心想目前也基本算得上是半個大內密保了,比起這些官士也是大一級別的人,爲什麼一點尊嚴也沒有。
這時,越想越氣的餘蕭苦著臉,沒有說話的看朝其他地方。
“當然,你也可以打贏朕,這樣皇帝給你當都不是不行。”
皇上撂處一番話,讓他擡頭看了眼對方,似乎覺得,對方這不是在開玩笑。
“小的不敢,皇上見笑了。”
說完,餘蕭發自內心的道歉。
而皇上則是一拳砸在他的下襠說道:“朕很看好你,不要讓朕失望,去吧。”
餘蕭捂著部位擡頭看向地方,心裡有些憋屈,說道:“我明白了,皇上。”
等官士一行人擡出桌子、麻紙及筆墨時,餘蕭朝前坐了上去。
雖然這場考試無關緊要,但皇上卻看在眼裡,他心情自己無論自己怎麼做都要考出令自己滿意的成績。
畢竟,他在武核之前就已經讀完不少文核書籍。
題目上,第一道卻讓他傻了眼。
...
“於**年,*月,*日,陳某死於自殺,其屍體七竅流血,口目伸張,死者表現的異常痛苦,以什麼方式檢測最爲合適,請說出你的觀點。
餘蕭想了想,將自己的想法寫了上去。
死者很可能死於服毒,而且是慢性後急的毒藥,先考慮內部出血,再解刨屍體調查胃部內的成分。
個人覺得,拿大蒜或水銀在血液中試色,有變化即是中毒,不排除死者在生前不是服毒而死,也可能說是先死了,再被灌毒,需要調查身上是否有傷痕。
這一題非常簡單,餘蕭草草落筆,這些常理知識他還是有的。
這個地方沒有指紋、DNA什麼的技術。
接下來的答題也挺簡單。
而在第十題的時候,他停下了筆。
題目如下:
劉老頭是多年單身的老漢,想了許久還是想給自己扎個紙人媳婦。
劉老頭將紙人帶回家,雖然前幾晚睡得不錯,但感覺紙人兒好像差了一點什麼東西。
在考慮下,老劉頭這才發現沒有給自己的紙人媳婦畫上眼跟嘴,所以纔會有那種感覺。
老劉頭找不到印,將自己手咬出了血,將其滴在紙人眼睛與嘴巴上,讓紙人顯得更有神韻。
他覺得非常滿意。
但在接下來每天詭事便發生不斷。
劉老頭不是見自己紙人媳婦跑出門外,就是看到與自己進行一些不可表述的事情。
劉老頭心想這紙人真的活了一樣,跟真人一般。
可在往後時間裡,紙人愈發瘋狂,有時會在半夜回到自己的牀上。
手中有時拿著把刀,有時候卻拿起幾個釘子。
最後一晚,劉老頭躺在牀上,自己的紙人媳婦非常詭異,從門外進來安詳的躺在牀上,過了沒多久卻拿刀刺向自己,這一覺便再也無法醒來。
題目大概就這個樣子,而餘蕭卻想起,這種事情根本不是鬼祟,而是一些令人不解的操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