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夫人真的沒事了嗎?”那些侍女聽了李衛(wèi)的話,急不可待地問道。
“恩。”李衛(wèi)點了點頭說道,“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進去看一看的。那樣的話,你們就會知道我沒有說謊。”
那些侍女相互看了一眼,然後向李衛(wèi)點了點頭,就全部衝進裡埃克特夫人的房間,去看埃克特夫人的情況。
看著那些侍女急衝衝地衝進埃克特夫人的房間,李衛(wèi)不禁感嘆著埃克特夫人與侍女們的感情好極。李衛(wèi)轉(zhuǎn)個身去,卻愕然地發(fā)現(xiàn)雅克神父還呆在原地,不由得疑惑地問道:“神父,你不和那些侍女一起去看看埃克特夫人的情況嗎?你不是很關(guān)心埃克特夫人的情況嗎?怎麼你還在這?”
李衛(wèi)對於雅克神父竟然還在原地感到十分的驚奇,他不明白雅克神父爲什麼沒有與那些侍女一起到埃克特夫人房間去看埃克特夫人,要知道,剛纔他沒有對埃克特夫人進行治療的時候,雅克神父可是對埃克特夫人的狀況很擔心的,爲什麼現(xiàn)在卻一動不動?
看到李衛(wèi)那狐疑的目光,雅克神父連忙擺了擺手,說道:“啊,是啊……我現(xiàn)在就去。我要看一看艾芙蓮的情況是不是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好轉(zhuǎn)。”說完,雅克神父就一溜,溜進了埃克特夫人的房間。
看著雅克神父的背影,李衛(wèi)本能地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是到底是哪不對勁,李衛(wèi)他卻說不出來。
最後,李衛(wèi)只能把這歸結(jié)爲自己的多心了。
而背對著李衛(wèi)的雅克神父,知道李衛(wèi)並沒有對自己奇怪的表現(xiàn)起疑,不由得心裡舒了一口氣,然後在心裡苦笑道:幸好自己反應(yīng)快,不然可就露陷了。不過,可真是傷腦筋啊!怎樣才能安排人手來保護李衛(wèi)他呢?
原來在剛,早已知道埃克特夫人轉(zhuǎn)危爲安的雅克神父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李衛(wèi)與侍女的對話上,而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怎樣安排人手來保護李衛(wèi)這個“上帝使者”上。
但是,對於他來說,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難了,以致在他苦思之下,還沒有想到解決辦法。所以當李衛(wèi)問他的時候,他才反應(yīng)得那麼奇怪。
想起如何安排人手保護李衛(wèi)的這個問題,雅克神父的頭不禁又痛起來,最後他只有放下這個問題,想到:我還是問梅林那個老傢伙吧。那個老不死的,肯定會有辦法的。不過,我現(xiàn)在還是去看一下艾芙蓮,在確認一次她的情況吧!
雅克神父想到這,也就把如何保護李衛(wèi)這個問題先放到一邊,把心思收起來,然後向著埃克特夫人走了過去。
而就在雅克神父想著如何保護李衛(wèi)的安全的時候,在另一邊,那些想謀害李衛(wèi)的人正暴跳如雷。
“真是飯桶!還說是什麼縱橫北海的海盜,我呸,竟然連一個小小的小孩子都不能解決,還把自己的性命給丟了,真是一羣廢物!廢物!”司馬秀一下子把自己手上的陶器給扔到地上,氣急敗壞地說道。
今日早上,約克鎮(zhèn)裡到處都流傳著北歐海盜襲擊鎮(zhèn)子的消息,而昨晚軍營裡軍隊出動的聲音更是讓整個約克城裡的人都惴惴不安,生怕海盜襲擊自己的房間。
而當司馬秀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出那個褻瀆他先祖的庶民,被海盜大卸八塊的場景。想到這,司馬秀心裡不覺一陣痛快。
在不列顛呆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對於北歐海盜的戰(zhàn)鬥力司馬秀也是瞭解的。那些海盜兇殘暴虐的名聲簡直可以止小兒夜啼,他們嗜血,兇殘成性,但是卻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樣的。因爲那些見過他們的人,無一列外的變成野獸的吃糧,變成荒野中或者大海里的一對孤骨。
有這樣的兇神出手,雖然那時候還沒有確切的消息傳過來,但是司馬秀心裡無疑已經(jīng)把李衛(wèi)給當成一個死人了。
但是,到中午的時候,他手下傳來的消息讓他先是吃驚,繼而是憤怒。因爲那些兇名在外的維京海盜,竟然失手了!而且不但失手了,而且還被全殲了。而他們的屍體,更是被搭成景觀,成列在約克城門口。
更令司馬秀憤怒的是,那些維京海盜的首領(lǐng),竟然是被一個小孩子給手刃的。雖然那個小孩不是他所熟悉的李衛(wèi),但是單是首領(lǐng)竟然比小孩子殺死的這個事實,就足以讓司馬秀憤怒了。
“恥辱,這是恥辱!!布魯特你竟然騙我,竟然這樣糊弄我!”司馬秀咆哮道。
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司馬秀內(nèi)心裡突然感到一種恥辱和被欺騙的感覺。他感覺自己被布魯特主教給玩弄了:那些被他寄予希望的海盜,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非但連一個小孩子都解決不了,竟然連首領(lǐng)都被一個小孩子給解決了。
這預(yù)想與現(xiàn)實的巨大的落差,就像給他面上給狠狠地來了一巴掌,像嗤笑他之前的行爲。
“好……好…..布魯特,這一切我就新帳舊賬和你一起算,我…我要你死!!”司馬秀咬牙切齒地說道。
顯然司馬秀把海盜襲擊的失敗給歸咎於布魯特頭上------是因爲布魯特沒有找最好的海盜,所以纔會失敗的,所以纔會讓那個他討厭的人繼續(xù)留在世界上。而這樣的對於司馬秀來說,那就是布魯特根本就沒有之前的話放在眼裡,是對司馬家切切底底的侮辱。
“罪該萬死,罪該萬死!你們這樣不把我司馬家放在眼裡的人,全都應(yīng)該死!”司馬秀狠狠地說道。
就在這時候,司馬晃推開了司馬秀房間的門,走了進來。
“秀兒,你這是因爲什麼?”司馬晃看到滿地都是陶器的碎片,不由得問道。
“祖父……”司馬秀看見司馬晃走了進來,連忙恭敬地行禮,但是還是掩蓋不住面上的忿恨之色。
“秀兒,你是因爲海盜襲擊失敗那件事而生氣嗎?”司馬晃平靜地說道。
“是的,祖父。”說完,司馬秀就把自己心裡對布魯特的不滿,對李衛(wèi)的不滿全部向著自己的祖父傾訴了出來。
“哦?原來是爲了這件事?”司馬秀繼續(xù)平靜地說道。
“祖父,爲什麼你沒有生氣?你不是也很希望那個小孩死掉的嗎?”司馬秀看著自己祖父聽到這消息無動於衷,不由得急切地問道。
“恩,秀兒,那個孩子活不活著,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係了。”司馬晃緩慢地說道,“因爲家裡來人了,我們很快就要離開這個島了。”
“離開?我們可以離開這裡?”司馬秀聽了,不覺眼睛一亮地問道。
“是的,我們可以會亞美尼亞了。現(xiàn)在大陸的局勢越來越糟糕了,那個西羅馬皇帝希望我們司馬家能夠在亞美尼亞牽制這東羅馬,不讓他進軍西羅馬。”司馬晃緩緩道出他們可以離開不列顛原因。
“所以,那個小孩是否活著,問題也不大了。他將會被落在這個島上,流放在這個距離亞美尼亞千年之外的島上。即使他活著,也不會對我們的統(tǒng)治起什麼問題。”司馬晃這樣說道。
“難道就這樣放過他?”司馬秀不甘地說道
“當然不是,秀兒,你明天再找一個機會去和那個小孩談,詢問他願不願意跟我們離開這個島,回到亞美尼亞?”司馬晃卻出人意料地說道。
“祖父,你剛纔不是說要把他落在島上的嗎?怎麼又……”司馬秀不解地問道。
“如果他答應(yīng)了跟我們走,在我們掏出我們想要的情報之後,我們就將他的屍骨拋進這島上,不就是把他落下了嗎?”司馬晃緩緩地說道。
“他會答應(yīng)嗎?”司馬秀想到了什麼,連忙追問道。
“他答不答應(yīng)都無所謂,不過他答應(yīng)了的話,那麼大清洗會更簡單而已。好了,秀兒,你還是開始收拾一下你想帶回去的東西吧。我們大概近期就會離開的。”說完,司馬晃看了看司馬秀,然後轉(zhuǎn)身欲走。
“但是,祖父,那個布魯特怎麼辦?他三番四次就糊弄我司馬家,難道就這樣放過他?”司馬秀突然想到什麼,急切地對著司馬晃說道。
“沒有尖牙利齒的狗,就算是多麼忠心我們司馬家都不需要。更何況是布魯特這條養(yǎng)不熟的老狗?放心吧,秀兒。他會得到應(yīng)得的懲罰的,蔑視我司馬家的懲罰。”
(我很喜歡司馬秀的說,但奈何讀者不喜歡,只能讓他在結(jié)尾的時候,和李衛(wèi)死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