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早晨,顯得有點淒涼,偌大的街道上,只有寥寥無幾的菜販匆匆的趕路;素顏憔悴的呂欣茹如同例行公事似地,依舊早早的爬了起來,癡癡地站在將軍府門前苦苦等候心愛的人兒!
“公主,你還是回去歇著吧,就讓蘭兒在這等駙馬回來就是了,況且你貴爲公主,讓別人看到多不好啊!”說話的是呂欣茹的貼身丫鬟蘭兒,對於公主這十多天廢寢忘食的做法,很是心疼,連帶著恨上了那個駙馬爺。
呂欣茹目不斜視的注視著遠方,心不在焉的說道:“你要是累了,你就先回屋睡吧,我要讓他回來的第一眼便能看到我;至於別人愛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我早晚要嫁過來的!”
“公主,你原來可不是這樣哦!現在怎麼變得這般癡情,是不是那個駙馬爺給你吃了什麼***了,讓你死心塌地的跟著他!”蘭兒打趣地說道。
呂欣茹笑罵道:“好你個死丫頭,居然連本公主都敢戲弄了,看我不撓死你!”
兩個感情自小便十分要好的主僕,沒大沒小的相互撓著胳肢窩;偶爾露出的春光乍現,不由讓人大飽眼福,可惜大清早的卻是連個鬼影子也沒有。
“咯咯,公主...別,別撓了,蘭兒知道...咯咯,知道錯了!”蘭兒被呂欣茹撓的上氣不接下氣,咯咯的大笑求饒道。
“哼!看你今後還敢取笑我不!”昂起白皙脖頸的呂欣茹,如同驕傲的白天鵝,哼哼的說道。
蘭兒鬆了口氣說道:“再也不敢了...不敢再取笑公主了!”
“知道就好!”如同凱旋而歸的呂欣茹,也是鬧累了,毫無形象在席地而坐。
“蹬、蹬...”
“公主,你快看,那...那不是駙馬爺麼!”循著馬蹄聲,蘭兒忽然高興得大叫起來。
“哪兒,在哪兒...”呂欣茹也十分激動的望了過去,那個奔馳烈馬的風塵僕僕的人兒,不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愛人易木玄嗎??
“律、律...”
烈馬在將軍府門前,停了下來,易木玄縱身從烈馬上跳了下來,與呂欣茹迎頭差點相撞;蘭兒嬉笑的牽過繮繩,拉著烈馬離開了兩人久別重逢的時光!
“你看你風塵僕僕的,滿身都是灰塵,累了吧!”呂欣茹如同一個呆家等待夫君回來的賢惠妻子,細心的拍打著易木玄身上的灰塵。
呂欣茹的溫柔以及那臉上的喜悅,易木玄多少有些感動,輕柔地說道:“你一直都在這等我回來!”
“也沒啦,只是碰巧遇到了你!”呂欣茹扭捏地說道。
“你的心我明白,我保證從今以後不會讓你再受苦了!”易木玄溫柔的張開手臂,把呂欣茹抱在了懷裡;經歷了歷練之地後,易木玄明白了一個道理,只有眼前的東西纔是最寶貴的,一旦他日錯過,後悔一輩子也難以挽回!
易木玄毫無徵兆的做法,讓呂欣茹一點準備也沒有,本能的想去推開,卻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而自己內心也抗拒自己的做法;慢慢地,呂欣茹僵硬的身體逐漸柔和了下來,蔥心般的十指,也緩緩的抱住了易木玄的後背,她感覺...這樣很好!
“欣茹,你原來不是很討厭我的麼,爲什麼又忽然喜歡上了我!”抱著呂欣茹,易木玄輕聲問道。
雙方既然都已敞開心扉,呂欣茹癡癡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曾幾何時喜歡上了你這個壞蛋,自從神隕山一別,你的身影如同烙印在了我腦海中一般,揮之不去;在父皇降旨宣你爲駙馬的時候,我去反對了,可不知內心爲什麼在那一瞬間,爲什麼會有種心痛的感覺....直到那日你救我的時候,在我恐懼的時候,彷徨無助的時候,我心中想到的卻是你;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早已喜歡上了你!”
“欣茹謝謝你,謝謝你讓我明白這個世上還有值得我去留戀的東西;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情意的!”易木玄神情的再次摟緊呂欣茹,好像要把呂欣茹融進自己身體一般。
“易,我是不是太水性楊花了,你有沒有覺得我太隨便了!”呂欣茹靜靜的感受著易木玄身上散發出氣息,心中卻是有著幾分忐忑。
易木玄淡淡一笑,說道:“怎麼會呢?我就喜歡你的直爽,沒有那些嬌貴女子的婆婆媽媽;欣茹,我現在不能給你保證什麼,待他日我完成一件事情後,我便進宮面聖,準許我們兩人成親,如何?”
“恩!”呂欣茹甜蜜的依偎在易木玄懷中,嘴角露出一絲甜美的微笑。
兩人如同癡情兒女般,便這般相互依偎著,久久未曾分開!!
小別勝新婚,兩人自從相互敞開心扉後,便如膠似漆的黏在一起,幾乎可以說得上是形影不離;有其中一人的地方,便會有另一人的存在,而那些血蠻戰士更是愣頭青的稱之爲將軍夫人。
如同溫馨的生活,如果不是血海深仇未曾得以報,易木玄也好像就這般過著神仙自在的生活,直到終老;但現實往往都似這般殘酷,家仇不報,何以成家,因此易木玄決定是時候跟廖家攤牌了。
“易將軍,老夫敬重你年少有爲,但你也不必拿著別人給你的讚許,當做自己囂張的資本;雖然小兒不才,但也不是說提走就提走的!”廖家客廳內,廖戰忍著怒氣對著悠閒自在的易木玄說道。
“哦,廖家主的意思便是我外公楚家莊被滅,便這般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雖然我易木玄不是什麼大人物,但血海深仇不得不報,即死無怨!”易木玄撥開一個橘子,平淡中夾雜著濃濃殺意。
眼前的可是有著一品鎮威將軍、一家三公子以及當朝駙馬三層身份,即便廖家有著抗衡其餘三家的實力,但也不像大傷元氣幹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廖戰語氣稍微緩和的說道:“易將軍,我知道小兒有錯在先,但事情不該發生也發生了,將軍要是有什麼再好的要求,老夫定當捨命完成!”
“這已經是我最大的底線了,我便是看在廖家主爲國盡忠的份上,便不與廖家爲難;所以,我做的最大的讓步,只要滅我楚家莊的罪魁禍首廖生,我便當做什麼事情也沒發生!”吃了一口橘子的易木玄,始終平淡的說道。
廖戰面色微冷,雙眸殺機隱現的說道:“這麼說,如果老夫不把小兒交出來,那便要刀兵相見了!”
“恩!你也可以這麼認爲!”易木玄聳聳肩說道。
“哼!”僞善的面孔被撕開,廖戰冷哼說道:“你真當我怕了你不成,我好言好勸你不聽,難道真的想血濺五步,拼個你死我活;你想不相信,只要我一聲號令,你絕對不可能活著走出廖府!”
“我當然知道了,可是我更知道,我要是想走的話,誰也攔不住我;而且我還能順手宰掉幾個,你相信不相信啊...”強勢的威壓洶涌而出,易木玄挑釁地望著臉色鐵青的廖戰。
苦澀!滿腔盡是苦澀....
時隔數月,易易木玄再次想他驗證了何謂妖孽般的天才!
今日不同往昔,五位長老被神秘星獸打成重傷,如今還在閉死關,否則,廖家五百年基業,又豈能讓易木玄在此蹦躂;易木玄所說的確實不錯,如今的他,想要自由來往廖家,確實不是大話!
“廖進,去禁地拜見太上長老,就說有要事商量!”沒辦法,廖戰只能使出殺手鐗,請動家中的老祖宗廖無及,他相信憑藉著老祖宗的實力,定能讓其餘幾股勢力無話可說。
“是,家主!”廖進也不廢話,隨後便向外邊走去。
“有意思啊!廖家主真看得起在下,居然連老祖宗都清楚來,真是佩服啊!”易木玄譏諷的話深深刺痛了廖戰的心。
鐵青的廖戰沉聲說道:“既然你不服我的調解,看來只能請動老祖宗了,相信他的調解,你會很滿意的!”
“無恥!!”易木玄暗唾了一口。
“爹爹,你不要把我送出去,我不要離開爹啊,我不要啊...”門外忽然涌來一陣哭泣的聲音,卻是廖家三公子廖生,只見他哭啼的連滾帶爬的進來...
“誰讓你出來的,沒用的東西,還不給我滾出去!”廖戰頓時大火,爲什麼自家的兒子居然這麼不爭氣。
誰知廖生堅決地說道:“我不要,誰都知道老祖宗爲了家族利益,說不定會把我叫交出去...嗚嗚,我不要啊,不要啊!”
“沒用的東西,來人啊,給我架出去...”廖戰一腳踢開廖生,厭惡的重新回到了主座上。
易木玄戲謔的看著眼前的家族鬧劇,卻是冷笑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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