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咖啡屋出來蕭碩就一直很鬱悶,尤其是徐靜琪臨走的那句“你要是敢打婉筠的主意我饒不了你,哼。”更是讓他鬱悶,這都是什麼事啊,出來喝個咖啡也能喝出來人身威脅。
然而另蕭碩更加鬱悶的是,徐靜琪說完這句話之後林婉筠沒有半點(diǎn)的反應(yīng),只是臉色稍微的紅了一下。
等林婉筠上了車蕭碩之後蕭碩就匆匆的啓動車子走了,他是一分鐘也不想呆在這了。
“怎麼了,看你一臉鬱悶的樣子,靜琪就是這樣,你別在意。”
“我不在意,你見過被人家指著鼻子罵過來還得裝作若無其事的微笑著面對的男人嗎?我容易嗎我,今天跟你出來我這算是冒著生命危險吧,怎麼說也是爲(wèi)了公司,能不能給點(diǎn)精神賠償費(fèi)啊。嘿嘿。”
“你想的倒美,我瞭解靜琪,她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人這樣的,肯定是你做了什麼事讓她發(fā)現(xiàn)了。你自己捅的簍子還想讓公司替你買單啊,有本事你去找她吧,只要她原諒你要多少我都認(rèn)了。”
“那我還是算了吧,跟她去講理,我還沒到那麼無聊的程度。萬一我沒承受住她的打擊一時過去了,那豈不是留下你一個人了,我可捨不得。”
“去死,別說的你跟我真有什麼關(guān)係似的。我可聽見靜琪的話了,雖然有點(diǎn)誇張,但是無風(fēng)不起浪,我得時刻的警惕著你,咯咯。”看她的樣子還哪有半點(diǎn)公司總裁的樣子,蕭碩也一時看的心花怒放。這個樣子的林婉筠可不是每個人都會看到的。
“好了好了,我好男不跟女鬥,但是今天出來可不能算是你履行我的要求了哦,又不是我們兩個人,誰知道碰上了那麼個難纏的主呢,我好好的心情就這麼讓她毀了。”
“有我們兩個大美女陪著你喝咖啡你還不知道,男人可不要得寸進(jìn)尺哦。”隨後話鋒一轉(zhuǎn),“不過,只要你能幫我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好了,別說一頓飯了就是吃一月的飯我也高興。”
“那吃一輩子呢?”看到林婉筠現(xiàn)在的樣子蕭碩就想逗逗她。
“去死,沒個正行。”林婉筠嬌嗔著說到,但是心裡卻沒有半點(diǎn)的不高興,連她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
一路上蕭碩也沒有再跟她說話,林婉筠眼睛一直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到了公司的樓前,看她還沒反應(yīng),蕭碩終於說到:“喂,我說林總裁,到公司了,瞎想什麼呢。”
“呃..啊?到了啊,這麼快。怎麼不把車開到停車場?”
“我還有點(diǎn)事要處理,放心是公事。你先上去吧。”
“誰問你是不是公事了,只要你能幫我把公司的事情解決了,就算養(yǎng)著你一個閒人我也認(rèn)了。”說完林婉筠就咯咯的笑個沒完。然後下了車衝著他說了句注意安全就走進(jìn)了公司。
想起林婉筠今下午的樣子蕭碩就有點(diǎn)迷糊,到底哪個纔是真正的她呢?或許在公司都是她刻意裝出來的吧。但是不可否認(rèn),見到她今下午的樣子蕭碩是有一陣心動,或許只是出於男人的本能,但是她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美。
腦子裡胡思亂想著就到了夢幻酒吧的門口,給黃毛打了電話讓他把東西送了過來之後就走了。
他今天下午就是想去看看市委書記到底能不能爲(wèi)他所用,他手裡的證據(jù)雖然不能把他扳倒,但是一旦報出去給他停職一兩個月還是可以的。
一兩個月的時間對蕭碩來說足夠了,或許一個星期就夠了。如果張禹羣能夠看清形勢的話他也不想費(fèi)心費(fèi)神的非得把他扳倒,只要兩不相幫就足夠了。
但是如果張禹羣執(zhí)迷不悟的話,蕭碩也不介意把錄音跟照片送到紀(jì)檢局。只要他一停職,自然會有人暫代他的位置,最有可能的人就是市長秦哲,就算不是,那也不會跟張禹羣一樣對林氏集團(tuán)惡意刁難。
把車停好之後蕭碩就走進(jìn)了**大廳,問清楚了張禹羣的辦公室後就走了上去。
敲了門,聽到裡邊傳來了一個男子低沉的聲音,蕭碩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順便把門反鎖好了就走到他的面前坐了下來。
張禹羣從外表看起來像是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但是蕭碩知道他肯定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年輕。微微有點(diǎn)發(fā)福,頭髮梳的一絲不亂。
看到蕭碩過去,張禹羣微微一愣,“這位先生,有什麼事嗎?”張禹羣推了推眼睛問道。
“張書記吧,最近過的挺好的吧。”蕭碩微微一笑說到。
“如果先生沒事的話還請出去,我還有工作要忙,沒有時間跟你聊天。”聽到蕭碩的話張禹羣有點(diǎn)生氣。
“不忙,我想張書記看了這個之後會有興趣跟我聊會的。”說著蕭碩從口袋裡拿出了放照片的那個信封丟給他,然後就肆無忌憚的打量起他的辦公室起來。
“這是什麼..你到底是誰,你這是誣陷。我昨天是去金碧輝煌例行檢查,你這完全是誣陷。”張禹羣看完照片之後微微有些心驚。但是心裡卻在嘀咕,昨天周正成不是跟我說一切都安全嗎?怎麼還有照片拍了下來,難道是周正成派人乾的?哼,這老狐貍居然敢耍我。
蕭碩自然不知道他心裡所想。“如果這些照片還不能引起張書記的興趣的話,那麻煩張書記再聽聽這個吧。”
說完蕭碩便打開了錄音筆,周正成兩人的聲音便傳了出來。聽到後來,一直坐在辦公椅上的張禹羣突然站了起來拿過錄音筆去。來回的聽了幾遍,便把錄音筆猛的摔到了牆上,然後臉色慘白的緩緩坐了下去。
“不知道張書記聽到這些之後有何感想呢?”蕭碩坐在他的對面玩味的看著他。
“你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麼?”張禹羣面色哆嗦的問道。他很清楚如果蕭碩把這些公佈出去會對他的官途造成多麼大的影響。
“我?我只是個無名小卒罷了,就算說了張書記也未必聽過,不說也罷。如果張書記有點(diǎn)興趣了我們可以談一談。”蕭碩淡淡的說到。
“你直接說到底想讓我做什麼。我想你不會是故意拿這些東西來顯擺的吧。”張禹羣沒有了剛纔的激動,面色平靜的說到。
“張書記爽快,呵呵,也不是我想讓你做什麼,張書記做了一輩子的官不會連我怎麼想也不知道吧。”
“你的意思是讓我不管周正成而幫你?”
“張書記說笑了,我不是讓你幫我什麼,我只求你兩不相幫。不知張書記意下如何?”
“剛纔你也聽到了,周正成手裡有我受賄的證據(jù)。如果我不幫他這跟你直接把這些東西公佈出去有什麼區(qū)別嗎?”張禹羣一臉爲(wèi)難的說到。
“這個張書記放心,我自有辦法對付周正成。我只想聽張書記的一句話,拋開周正成所謂的證據(jù)張書記能不能做到兩不相幫?”
“這個的決定權(quán)還在我嗎?我現(xiàn)在是案板上的魚肉,還不是任你宰割嗎?”張禹羣靠在椅子上,彷彿一下子蒼老了幾十歲。
“張書記爽快。你放心,如果你好好做的話你的位置就不會有人動搖。好了,打擾了張書記這麼長時間我深感抱歉。你忙吧,我先走了,希望我們以後合作愉快。”說著蕭碩就站了起來,走出了他的辦公室。
留下屋內(nèi)幾乎快要發(fā)瘋的張禹羣,好你個周正成,既然你不仁,那就休怪我不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