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陽有些意外,秦綿綿?這小丫頭不是跟著傅青冥在刑偵隊麼?什麼時候被調(diào)到交警隊去了?
他沒有迴應(yīng),也沒有掏出身份證、駕駛證,只是有些意外地看著站在窗外的人,挑了挑眉。
她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發(fā)現(xiàn),被檢查的是自己的哥哥?
秦綿綿正專心寫著罰單,等了一會都沒見車裡的人有反應(yīng),猛地擡頭一看,也是愣了。
要不要這麼巧,違章停車的,居然是她的親哥哥!
“哥,怎麼是你?”秦綿綿有些意外。
秦朝陽挑了挑眉,看著自己的妹妹沒有回答,卻是反問了一句:“我倒是想問你,怎麼連自己哥哥的車子都不認得了?”
秦綿綿撓了撓臉頰,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沒辦法,誰叫你車子那麼多,我記不住啊!”
而且,她是車盲,認不得車標(biāo)。
“腦子不好使,還去做警察!”秦朝陽低聲咕噥了一句。
這臭丫頭,當(dāng)初不知道吃了什麼迷魂藥,非要考警校,全家人以爲(wèi)她鬧著玩的,可結(jié)果,她倒是給了全家人一大驚喜,還真考上警校了,畢業(yè)以後,就去了警隊。
作爲(wèi)家裡的寶貝,老爺子怕她受委屈,愣是去找了傅家老爺子,拜託他讓自家孫女跟著傅青冥,而這,也是老爺子唯一一次求人開後門。
只不過現(xiàn)在,看著她一身警服,倒也像是那麼回事。
“哥,你說什麼?”帶著頭盔,秦綿綿有些聽不出他的低語。
“沒事?!鼻爻枔u了搖頭,然後,指了指邊上的沐晨,隨口一說,“也不知道跟你嫂子打個招呼?”
秦綿綿偏頭,就看到了被秦朝陽擋住半個身子的沐晨正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
只是此刻,她似乎有些害羞,一臉緋紅的,仔細一看,嘴脣還有些微腫。
看來,戰(zhàn)況激烈啊。
秦綿綿看著沐晨,笑的一臉曖昧,略帶深意地喚了一句:“嫂子?!?
之前酒店開房,偶遇掃黃,被她看到,今天違章停車,車內(nèi)接吻,又被
她撞見。
沐晨有些不好意思,卻也只能朝她微笑著點點頭,以示迴應(yīng),卻是尷尬地很。
秦綿綿沒有戳穿他們,想著都是自己人,就算了好了。
於是,收起了記事本,朝著秦朝陽揮揮手:“哥,下次注意,你走吧?!?
“再見!”說著,秦朝陽便搖上了車窗,揚長而去。
根本不管秦綿綿站在馬路邊,是個什麼表情。
望著漸漸遠去的汽車,她笑了笑,然後,掏出手機,編輯了幾個字,將短信和圖片發(fā)了出去。
看著屏幕上跳出來的信息發(fā)送成功,她笑的更奸詐了。
車子裡,沐晨的臉還燒的厲害,而腦子裡,還在想著剛纔激吻被撞見的尷尬,心裡一陣懊惱。
秦朝陽將車開進車庫,轉(zhuǎn)頭看到的,就是小女人一臉糾結(jié)的模樣。
只不過小臉紅紅的,看著挺可愛的,甚至可以說,有些迷人。
男人挑了挑眉,敢情,她還糾結(jié)了一路?
知道她是在意剛纔的事情,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伸手,握住了她的小手,輕輕捏了捏,以示安慰。
感覺到手上傳來的溫度和力度,沐晨纔回過神,轉(zhuǎn)頭看著身邊的男人,有些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你說她會不會說出去?”
她,自然是指秦綿綿了。
秦朝陽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她,只是告訴她一個事實:“秦綿綿從小就是個大嘴巴!”
大嘴巴?沐晨心裡一抖,那豈不就是說她回家之後肯定會去大肆宣傳?
本來上次去秦家,給他們留下的印象就不太好,這下可好,路邊停車激吻被抓包,秦綿綿要是回去添油加醋那麼一說,到時候,整個秦家的人,都不知道會用什麼樣的眼光看她了。
沐晨心裡,更鬱悶了,咕噥了一句:“那要怎麼辦?”
聽到了她的小聲嘀咕,秦朝陽輕笑出聲:“不用怎麼辦啊,順其自然就好了?!?
他們是夫妻,接個吻怎麼了?又不犯法!
可沐晨卻不是這樣想的,
有些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埋怨了一句:“都是你不好!”
“我哪裡不好了?”秦朝陽挑了挑眉,嘴角帶笑反問著她,“剛纔你不也吻得忘情?”
想到剛纔自己不自覺地迴應(yīng),沐晨瞬間臉紅了。
可還是強撐著反駁他:“我是被逼的,是你強迫我的?!?
“哦?是麼?”男人拉長地尾調(diào),聲音別有深意。
有些心虛地看了他一眼,沐晨嚥了咽口水:“當(dāng)然,是的!”
雖然她回吻了,可開始的時候,他明顯就是沒經(jīng)過她同意,明顯就是強迫嘛。
男人故意壞笑著朝她靠近,曖昧地舔了舔嘴脣,重新問了一遍:“你確定是我強迫你?”
“我。?!笨粗行┎粦押靡獾匦χ平恢觞N地,沐晨就慫了。
“你什麼?”男人一直笑著。
對上他有些直白的眼神,沐晨不自覺地抖了抖身子,略帶心虛地眨了眨眼睛瞪著他,她鼓起勇氣回了一句:“我是被逼的,就是你強迫我的。”
“哦~這樣??!”秦朝陽眼角的笑意更深了。
然後,還沒等沐晨反應(yīng)過來,他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的座椅後背放倒,整個人撲了上去。
心裡還想:偶爾嚇嚇?biāo)坪跻彩遣诲e的選擇。
“你想幹嘛?”沐晨雙手護在前胸,危機感油然而生。
“你說呢?”男人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笑的很曖昧。
身子底下的小女人似乎立馬明白了他的用意,可現(xiàn)在被完全禁錮著,根本無力反抗。
結(jié)果,瞪了他老半天,才冒出一句:“我大姨媽還沒走!”
他老婆的腦子裡到底裝的是什麼?秦朝陽忍不住笑出了聲。
“小色女!”掐了一把她的小臉,他否定了她的古怪想法,“我可沒有浴血奮戰(zhàn)的癖好!”
沒有浴血奮戰(zhàn)的癖好?那他壓著她幹嘛?好玩麼?
沐晨白了男人一眼,忍不住反駁:“我纔不是小色女!明明就是你欲行不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