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塗山雖然氣勢弱了下去,可不想就被玄都大法師這麼容易幾句話就打發(fā)了,眼珠一轉(zhuǎn),說道:“玄都大法師此言差矣,你看那雛鷹學(xué)習(xí)飛翔的時候,那老鷹可是光看不管,難道是老鷹不關(guān)心雛鷹嗎?顯然不是,因爲(wèi)老鷹知道,若是心疼雛鷹,害怕雛鷹學(xué)不會飛翔,從高處摔下死亡,那這雛鷹什麼時候也學(xué)不會飛翔,那麼沒有老鷹的庇護(hù),雛鷹早晚會餓死。女媧娘娘也是如此啊。”
玄都大法師聞言,冷笑一聲,說道:“塗山,休得狡辯,況且那女媧娘娘與老鷹這等扁毛畜生相比,你是大不敬。”
大妖塗山怒極而笑,說道:“女媧娘娘本就是妖族聖人,玄都,你看不起我妖族,就是不將女媧娘娘放在眼裡,無視聖人,就是連你師尊老子聖人也不放眼裡,你纔是大不敬。”
玄都大法師氣定神閒,一身大羅金仙巔峰的氣勢死死壓制這大妖塗山,說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論,我人教以教化人族爲(wèi)根本,媧皇的旨意在妖族想怎麼下就怎麼下,若想在人族下,就讓女媧娘娘和我人教教主理論去。”
大妖塗山聞言氣的滿臉通紅,還像再說,奈何那玄都大法師周身法力完完全全壓到他身上,不得不運轉(zhuǎn)周身法力,靠著身上的先天靈寶勉強支撐,一時氣上不來,滿肚子的話被憋在了肚子裡,說不出來了。
玄都大法師也不管他,站在雲(yún)頭之上,俯視夏啓,說道:“夏啓,你可認(rèn)我人教聖人法旨。”
夏啓這時候也不敢多言,忙拜服於地,說道:“謹(jǐn)遵人教聖人法旨。”
這一聲,可把大妖塗山氣的心裡吐血三升,暗道:“這夏啓,有奶便是娘,看出來這玄都大法師暗示他,自要奉人教法旨,怕是要給好處,這會兒就轉(zhuǎn)身去抱人教的大腿了。”
玄都大法師又轉(zhuǎn)向高臺之下的衆(zhòng)大臣和諸侯,說道:“爾等可遵人教教主法旨。”
臺下這些人即使心裡萬般想法,此時怎敢當(dāng)衆(zhòng)說出,得罪了人教聖人,怕是要化爲(wèi)飛灰了,齊聲說道:“我等謹(jǐn)遵人教聖人法旨。”
玄都大法師滿意的點點頭,也祭出一道金光燦燦的詔書,迎風(fēng)而展,斗大的字跡,乃是人族字祖?zhèn)}頡所創(chuàng)的人族文字,說道:“今奉人教教主老子聖人詔命,天道有常,天道有變,今夏啓上應(yīng)天命,可即位人皇,爾其欽哉。”
夏啓拜伏於地,口中說道:“人教教主仙壽永昌,啓定兢兢業(yè)業(yè),不負(fù)聖人所望。”
說完,雙手高舉過頭,那詔書卷起,緩緩落入夏啓雙手之中。
高臺之下的大臣和諸侯,不管心裡什麼想法,如今大勢已定,只能山呼:“恭喜人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玄都大法師看見事情已定,滿意的點點頭,鬆開了那對大妖塗山的壓制,這大妖塗山知道自己技不如人,到手的功德生生被玄都大法師摘了桃子,冷哼了一聲,帶著女媧娘娘的詔書,氣呼呼的走了,玄都大法師也不去管他,自己也回兜率宮去覆命去了。
就在夏啓還有一羣大臣和諸侯心裡鬆了口氣,在慶幸送走這這兩位大神的時候,那高臺上空之中,忽然大放光明,自見現(xiàn)出一青衣仙人,端坐在玉麒麟之上,頭頂慶雲(yún)金燈,腦後功德金輪,右手輕搖著五火七禽扇,周身紫氣繚繞,仙風(fēng)道骨,寶相莊嚴(yán)。
來人正是清虛道德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