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傾月輕輕的閉上了眼睛,胸口的疼痛感卻沒有絲毫和減少,他看著外面後退的風(fēng)景,恨不能馬上飛回到她的身邊。
現(xiàn)在他真的很後悔,當(dāng)時走的時候是跟她嘔氣走的,其實當(dāng)他離開的時候就已經(jīng)後悔了,他也是猶豫了很久,才決定和凌少白一起去的非洲。
真的只是思念過度嗎?
他倒是希望如此!
龍傾月和凌少白還沒到公寓便看到鳳司夜和保羅從車上下來,二人看上去相當(dāng)疲倦。
“鳳司夜,慕暖心呢?”龍傾月快速的下了車,來到二人面前問。
鳳司夜和保羅對視一眼,這才愧疚的低下頭,說道,“月,對不起,慕暖心不見了。”
凌少白一聽,驚悚的瞪大了眼睛,倒吸了一口冷氣,他轉(zhuǎn)眸一看,果然龍傾月的臉整個都僵硬了起來,一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似乎在極力的隱忍著什麼。
“月,你打我吧,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大意了,看著她沒事,就以爲(wèi)她真的沒事。”鳳司夜愧疚的看著他說。
“少爺,我也有責(zé)任,您罰我吧,怎麼罰我都行。”保羅也立刻說道。
龍傾月的胸口劇烈的起伏了幾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翻滾著,半晌才勉強壓了下去,咬著牙說道,“說清楚,怎麼回事?”
“昨天上午她還好好的,還下樓給我們大家買早餐,我以爲(wèi)她沒事了,就放鬆了警惕,誰知道她下午就不見了,還拿走了幾件衣服。”鳳司夜煩躁的解釋。
“她是自己離家出走的?”龍傾月聽完,頓時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被人擄走就好,“到底怎麼回事?我不在的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前天的時候,冬兒小姐來找暖心小姐喝咖啡……”保羅說。
“喝完咖啡後,她就有點不對勁了!”鳳司夜補充說明。
“可是後來看著又沒事了……”保羅繼續(xù)說。
“昨天下午,她說要給你打電話,我告訴她你電話打不通,還把你的手機給她看了,當(dāng)她聽說你沒辦法打電話的時候,我感覺她情緒還不錯,就是人有點恍惚,哎,也都怪我,我該一刻不離的看著她纔對的。”鳳司夜鬱悶的抓了抓頭髮。
“這也不能全怪你,慕暖心是女孩子,你怎麼可能一直盯著她,好在她是自己離開,應(yīng)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凌少白說道。
“冬兒又見她做什麼?”龍傾月胸口一陣發(fā)堵,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那個女人心計深著呢。”鳳司夜冷哼一聲說。
“對了,暖心小姐見完冬兒小姐後,就把客房的電視給砸了。”保羅小心的說。
龍傾月聽完,黑眸微微收縮,他快速的跑到電梯處坐著電梯來到樓上,然後直接衝進(jìn)了客房。
果然,電視屏幕已經(jīng)被砸得四分五裂,玻璃都掉落下來,龍傾月胸口頓時一緊,他快速的來到影碟機前面,將影碟機打開,裡面依然是鳳司夜曾經(jīng)留下來的成人片,並沒有其它的東西。
“咦……我分明記得這裡有個碟片著,怎麼不見了,誰進(jìn)來過這個房間嗎?”保羅奇怪的看著影碟機說道,他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保鏢,所以對看過的東西非常的敏感,哪怕有一點變動,他都能察覺出來。
“你確定嗎?”龍傾月站起身問。
“確定。”保羅立刻回答。
龍傾月聽完,二話不說,大步出了客房,快步向著公寓的車庫中走去。
“月,你要去哪?”凌少白問。
“莊園。”龍傾月說完,就近上了一輛車子,然後坐著電梯下去了。
“我們現(xiàn)在怎麼辦?”保羅小心的問。
“廢話,當(dāng)然是繼續(xù)找人啦,找不到慕暖心,你就等著挨鞭子吧。”鳳司夜說完,拉著凌少白快步向電梯處走去。
“非洲那邊情況怎麼樣,找到人了嗎?我聽說那個原始部落都被反恐的人給轟了,你們怎麼得到消息提前逃出來的?”他一邊問一邊拉著凌少白走出了公寓。
綠野莊園!
容冬兒房間內(nèi)!
阿超快速的閃進(jìn)了她的房間,將一張碟片遞到容冬兒的面前,“就差一點,就被少爺發(fā)現(xiàn)了。”
容冬兒看著這張碟片,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她看了一眼阿超說,“你的傷怎麼樣了?”
“基本上已經(jīng)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阿超點頭回答。
“那就好,你最近哪也別去,就是莊園裡待著,經(jīng)過這次的事,月應(yīng)該對我已經(jīng)有所警覺,你自己也小心一點,我估計他馬上就要到了,你先去吧,把這個銷燬掉。”容冬兒說著,將碟片遞給他。
“小姐,少爺會不會對你怎麼樣?”阿超擔(dān)心的接過碟片問。
“你放心吧,我自有我的辦法,你快走吧。”容冬兒說完,阿超立刻點頭離開了房間。
阿超走後,她立刻換了一件睡衣,又將妝卸掉,這纔來到窗口看著遠(yuǎn)處莊園的入口處。
果然,龍傾月的車子駛了進(jìn)來,她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這才轉(zhuǎn)身躺回到牀上。
“少爺,您回來了。”管家恭敬的站在門口迎接龍傾月。
“冬兒小姐人呢?”龍傾月一邊走一邊問。
“在房間,這兩天小姐一直不舒服。”管家恭敬的回答,龍傾月卻突然站住腳步,回頭看向他,把他給嚇了一跳,連忙低下頭,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
“你是後來纔來的管家,原來的周管家呢?”龍傾月冷凝著他問,他記得他建莊園時,最早的管家並不是他,他是後來才進(jìn)來的。
大概是幾年前,容冬兒跟他說原來的管家犯了什麼錯誤,說要換人,當(dāng)時他也沒在意,想著不過是個管家而已,換了就換了,可是現(xiàn)在想來卻有些不對勁了。
“少爺,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管家心中捏了一把冷汗,不知道少爺怎麼會突然想起問這些,要知道這些年來,莊園都是冬兒小姐在管理,少爺根本就很少插手的。
龍傾月的目光又掃過這裡的傭人,似乎都不再是最早的那批人,而且換得非常的勤,本來他覺得這些都是小事,從來都沒有在意過……